白蝶轻轻把门开了一条缝,往外面的走廊一看,除了刚才进来时看到的两个卫士外,还有七八个,都站在秘道口聊天,抽烟。只好退回到房间,对小兰说:“外面人多了起来……”
小兰害怕得双手颤抖,说:“我倒没什么,你也会被抓起来,怎么办?”
白蝶指了指天花板上的通风口,说:“天无绝人之路!”说着纵身一跳,推开了挡板,然后拉着小兰过来,“我在下面托着你,你先上去。”
小兰双脚站在白蝶的肩膀上,颤颤巍巍的,双腿发抖立不起来。
白蝶说:“你不用怕,即使掉下来我也能接着你呢。”
小兰终于站直了双腿,伸手搭住了通风口,再想爬进去时,双臂怎么也使不出力气。白蝶说了一声“护着你的头”,抱着小兰的双腿往上使劲一推,小兰的上半个身子就进了通风口。
白蝶等小兰整个人都爬进去了后,往地上一顿起了个势,一下子就爬进了通风口。小兰见了大惊,问:“你身手怎么这么利索?”白蝶重又把挡板放在通风口,说:“从小练的。”
通风口是在石壁上凿出来的,有一米之高,所以在里面行走并不太吃力。为了防止意外弄出声响,惊动下面房间里的人,白蝶叫小兰也脱了鞋子,双脚穿着袜子向北方走过去。白蝶知道由此往北,有一条通道可以直接到达北山。
二人弯腰低头走了三百多米,到了通风口的尽头,外面往下是一个大洞,里面风声忽忽作响。二人穿上了鞋子,白蝶打开手电往下一照,发现这个洞并不深,于是先跳下来,再在下面接住跟着跳下来的小兰。
白蝶掏出手机查看地图,说:“这个山洞是往东去的,前面有一个圆形的东西,我们绕着半圈,就到了去北山的秘道。”
果然正如白蝶所说,二人走不远,就看外面射进山洞里的光线刺眼,过去透过通风口向外面一看,竟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罩顶的圆形建筑,光线正是从那里发出的。白蝶嘘了一声,让小兰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顺着的圆顶的道上有两个巡逻兵,相反的方向也有两个巡逻兵。
小兰问:“咱们从那边绕过去啊?往北去呢?还是往东?”
白蝶说:“当然是往北去了,你看看那里——”指着北边山墙上一块凹进去的地方,“那块黑乎乎的就是通往北山的通道。”
于是白蝶在前、小兰在后,二人轻手轻脚向那个通道走去。
刚走了几十米,小兰抓住了白蝶的胳膊,白蝶赶紧回过头来问:“怎么了?”小兰指了指身后她们走过来的地方,紧张地说:“我好像看见那边闪了两下,好像是人的影子。”
白蝶立刻警觉起来,拉着小兰蹲下,向那个通口望去,过了好一会,仍没有发现异常,就问小兰:“是不是你的眼睛花了?”小兰犹豫着说:“我不知道。”
白蝶又看了看外面的圆顶,说:“也许是那里的灯光闪了两下……”说着又感觉不对,如果灯光闪了,她也应该能感觉到,就是怕南山的人发现她俩逃了,派人过来追赶。就拉着小兰的手,说:“咱们赶紧过去吧,只要进入了那个山洞,他们就抓不到咱们啦。”
二人快步向北方走去,不一会就到了通道的近前。这时,两个巡逻兵沿着道路走来,离她俩越来越近。二人蹲下身,屏住呼吸,一直到巡逻兵走过去。
间不容发,就在这两个巡逻兵走远,那两个还没有到来的一刻,白蝶拉着小兰一起跳下去,然后躲在一块凸出的大石后面。这里光线不足,十分昏暗,地上有一些屎尿,原来这里是巡逻兵的方便之地。
二人捂着鼻子刚藏好,那两个巡逻兵也走来了。只听两人一边走聊天,这个说:“等下班后去天街喝点。”那个说:“外面封山,去不了了。”
这个问:“封山连天街都封了?”
那个说:“可不是嘛。”
这个问:“出了什么事?”
那个说:“听说最近要举办‘天神大会’。”
这个又问:“‘天神大会’?我们能去看看吗?”
那个说:“我们这样的小兵小将,连门都进不去,看个屁啊!”
这个唉了一声,骂道:“老子在这个山洞憋了一个月了,他娘的!”
正说着,他们身上的对讲机响了,一个声音问道:“2203,2204,2205,2206,收到了请回答。”
这个停下来,接了对讲,说:“2205,2206,收到了,请指示。”
声音问道:“你们那里有没有异常?”
这个说:“当然有异常了!”
声音问道:“什么异常?”
这个说:“我在这里破山洞里呆了一个月,都快疯了,你说这算不算他娘的的异常。”
声音说道:“刚才审讯室里逃走了两名女犯,如果逃到你们那里,请及时上报。”
这个说:“老子都忘了女人长什么样子了,他娘的收到请回答!”
声音说道:“你小子在山洞里呆一个月不算他娘的的异常,老子都快呆半年了!他娘的通话完毕!”
这个骂道:“你他娘的说完毕就完毕了?”
那个掏出烟来,分给这个人,说:“2205,咱们歇会,抽根烟。”
2205仍是骂骂咧咧的:“他们那里出了事,关我们屁事!要是她们逃到了这里,我不但不上报,还……”
这时,另外两名巡逻兵也走过来了。
2206招呼他们:“2203,2004,来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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