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晔一口酒顺着鼻腔涌出来,拼了命的憋笑:南芜城毒公子的称号果然名不虚传,不光会下毒,这嘴更毒,这天下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曲子比《大悲咒》还清心的了吧。
白锦婳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这笑仿佛如二月的春风,在人的心头浅浅的抓了一下,众人不禁感叹白家大小姐的美。
南芜城点头示意,箫抵在嘴边,白锦婳手抚琴,开始合奏,二人虽第一次合作,却将《大悲咒》配合的完美至极。
耳朵里听着佛教的《大悲咒》,筷子里夹着大鱼大肉,这气氛怎么想怎么不对,大家都不知该不该动筷。
云澈听到一半便离场,曲毕,南芜城独独对云司琛说道:“二公子可还满意。”
云司琛咬牙笑道:“满意,非常好。”
整场宴会下来,气氛一直怪怪的,白锦婳对面的桌上一直空着。
宴会结束后,大家纷纷退场,白锦婳出了翼殿,叫住了南芜城。
南芜城:“何事。”
白锦婳道:“今天多谢南少主。”
南芜城说了句“不客气”便离开。
苏晔从白锦婳身后过来,说了句“再会。”就去追南芜城。
苏晔道:“今日之所为不像毒公子的做事风格啊。”
南芜城:“那晔兄说说我做事风格是什么样的。”
苏晔:“狂傲不羁,不屑理会纷争之事。”
南芜城停下来道:“我只是看不过一些小人为了达到目的,把一个无辜的姑娘推到风口浪尖。”
苏晔与南芜城离开后,白锦婳对身后还沉浸在刚才喜悦之中的白香菱道:“跟我回别苑。”
白香菱玩着手里的丝带:“凭什么,刚刚李小公子约我去……”
白锦婳:“跟我回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白香菱虽然平时咋咋呼呼,但是吃软怕硬的主,但碍于面子还是不耐烦的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白锦婳上了马车,白香菱跟着进去。
“云师兄,你是看白家小姐吗?”说话的女子正是云澈带进翼殿的女子,名叫澜夕,是镜羽仙师唯一的女弟子。
云澈收回目光:“流影,将师妹送回去。”
流影:“是。”
澜夕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收了回来,被流影扶上马车回去了。
翼殿内,云赤顺手掏来的物件摔在云司琛的面前:“瞧瞧你做的好事。”
大夫人在旁边打圆场:“尊主您消消气,司琛还小不懂事,您就别跟他一般见识,司琛,还不跟你父尊道歉!”
“还小?”云赤愤怒的指着云司琛:“他今年十九岁了,院子里的女人都快组出一个军队了,他还小吗!”
“那是我们司琛身体好,不像某些人,”大夫人撇了眼台下的云星舒,继续说道:“今年十七了,院子里除了丫鬟连像样的女人都没有。”
云赤一听更生气了:“你还骄傲上了,你瞧瞧你生的儿子把今天的宴席搞成什么样了,舒儿一直劝阻他,他听了吗!”
大夫人谄媚的附和道:“是是是,尊主您消消气,其实司琛也没有错,错就错在忽然跑出来的南芜城,非要吹什么《大悲咒》。”
云赤:“你到现在还怪别人,今天能有资格与白家小姐一同合奏的,只有四大世家的公子,若今天南芜城不站出来,出了翼殿白家小姐便会从此落下话柄,三大世家公子不愿同白家小姐一同合奏,这话若是传到青幽,北萧关与青幽百年交好从此出现嫌隙你能负责的起吗!你能吗!”
大夫人一时没忍住,小声说的:“不就是因为那姑娘是妙青子的女儿您才……”
“闭嘴!”云赤眼神紧张呵斥道。
见云赤一如训下人的姿态训斥自己的母亲,云司琛站出来道:“对不起父尊,今日是儿臣考虑不周,丢了父尊的脸,还请父尊责罚。”
这时默不作声的二夫人开口的:“尊主,琛儿一时贪玩,也是无心之举。”
大夫人道:“我的儿子用不着你求情。”
二夫人退后了两步,低下头:“姐姐教训的是,妹妹只是不想二公子再受责罚而已。”
云赤:“人家替你求情,你还责怪人家,朽木不可雕!”
云赤气愤拂袖而去,离开翼殿,大夫人走上前毫不留情的打了二夫人一巴掌:“贱人!你除了在尊主面前装可怜,还会什么!”
云星舒见状站在二夫人前面,对大夫人道:“大夫人,有什么事冲我来,别拿我娘撒气。”
“贱人之子!”大夫人又甩出一巴掌,这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云星舒的脸上。
大夫人使出了在云赤那里憋着的所有气,云星舒白皙的脸上顿时出现五个巴掌印。
大夫人这才解气,拉着云司琛离开。
大夫人走后,二夫人心疼的看着云星舒:“疼吧,是娘没用。”
云星舒摇头,抓着二夫人的手,眼神坚定:“今日之辱,儿子一定让她们付出代价。”
马车停到别苑门口,白锦婳进了院子,白香菱停在门口不进去。
白锦婳:“进来。”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白香菱不服气的站在门口,跟她回来已经是在给她面子,还真把当自己是大小姐了。
白锦婳:“我再说一次,进来。”
从始至终,白锦婳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但偏偏这样,白香菱心底不由的发慌。
白香菱身边的丫鬟也害怕了白锦婳的气场,对白香菱道:“小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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