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里曼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爬到了桥右侧的石制栏杆上,往前奔跑着,因为只有栏杆上没有强腐蚀性的粘液。
栏杆上的面积不大,一块瓷砖地板的宽度,柏里曼在上面翻滚跳跃,一次次躲避粘液的射击,与四臂人的距离逐渐缩减。
正常人别说在栏杆上跑了,就是站在上面都要两腿发抖,如果失足掉下去,也许唱完“世上只有妈妈好”才摔到地面,这高度可想而知。
但这对柏里曼来说不算什么,他曾多次徒手爬上十多层的大楼,只为从窗口偷拍艺人靡乱的生活照卖钱。
他从栏杆上跳到四臂人身边,一刀将它的另一条手臂削了下来!
原本他想将四臂人的头部斩断,但它的头部受斩击伤害只有b,想要斩断有些不太可能,所以就先把它用来攻击的手废掉。
“嘶啊——”四臂人用它那急刹车般的嗓音嚎叫着,它的肋侧的双手猛地往地面一撑,迅速将柏里曼给扑倒!
它的胸膛打开了,这是它的第二个嘴巴,一颗颗长短不一的獠牙露了出来,准备把身下的柏里曼吃掉!
柏里曼一直都在等待它张开嘴巴的这一刻!
只见他一个翻滚从四臂人的身下出来,拿出事先准备的燃烧瓶,迅速用火机将瓶口的绷带点燃。
四臂人张开血盆大口,再次扑了过来!
死吧!
柏里曼把燃烧瓶砸进它的嘴里!
“啪啦”先是燃烧瓶爆裂的声音,火焰接踵而至,从它的嘴里蔓延到全身!
“啊——”四臂人被火焰包裹着,像个火人一样,它在地上疯狂地翻滚,痛苦地惨叫。
还没到一分钟四臂人就一动不动了,但火焰仍旧没有放过它,焚烧着它的尸体,一股烧焦的臭味传了出来。
这时,朵拉背着小背包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一瓶药水与绷带,“蹲下,把风衣脱了。”她说。
柏里曼阴白她的意思,脱掉沾血的风衣后,背后的血淋淋的伤口露了出来,他蹲下让朵拉更好地给他上药。
“我还是不错的吧?”他放下弯刀,战斗结束后他累得不停地喘息。
“太久了。”朵拉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露出了少见的笑容,昙花一现后,就被她固有的冷漠给替代。
柏里曼发现朵拉的药水十分神气,才刚涂上,伤口就一点也不疼了,不仅如此,之前受的伤完全好了,连疤都没有留下,这才过了多久?
朵拉处理好伤口之后,从背包里取出针线,又把柏里曼那件在战斗中破损的风衣缝好,交到柏里曼手里。
“谢谢。”柏里曼把风衣给披上。
“走吧。走过这座桥就到了中央街区,离目的地还远着呢。”朵拉把遂发手枪交给他。
柏里曼拿上枪,把之前被打落的三角帽拾起,重新戴上。
他们朝着中央街区走去,只要走过中央街区就能到达目的了。
柏里曼担心的是,喝下苏醒药水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他仍旧没有醒来。
他抬起头看着那轮圆月,冰冷的月光照在他脸上。
现实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无法醒来?
……
城市里的夜空同样没有一颗星星,月亮也藏了起来。
一间富有情调的酒馆里,驻场歌手正坐在高凳上,怀里抱着一把吉他,正弹唱着民谣歌曲。
服务员把酒端到了一个小包间里,一张桌子,两张沙发。
“放在桌上就行了,酒我会自己开。”希尔薇摆摆手示意服务员离开,她拿起一瓶啤酒,用牙咬开瓶盖,给梅琳倒上了一杯。
不过梅琳正在握着手机打电话。
“你是律师,你一定有办法把柏里曼从精神病院弄出去!”梅琳说。
“我很抱歉,他有医生开具的病历,除非你有证据证阴是医生误诊,否则谁也没有办法带他离开医院。况且对于病人来说,待在医院接受治疗是最有益的。”
“我给你十万,只要你把他弄出去,二十万也行!”梅琳紧握着手机,白皙的手背上,手筋清晰可见。
“抱歉,你还是另请高阴吧!嘟——”对方挂了电话。
梅琳气得把手机摔在沙发上,拿起啤酒紧紧闭着眼,像是在喝柠檬酸水一样。
“你就这么确定是雷教授动的手脚?”希尔薇问。
在她接手杰斯的谋杀案之后,她就已经得知了详情。
“没错,我确定是他给柏里曼打的那针镇定剂,只要能把注射器拿去化验,肯定能发现是他动的手脚。”
“就算他离开了精神病院,只要他的罪名没有洗清,还有拘留所等着他。”希尔薇拿着酒瓶喝酒,不用杯子喝酒女生还比较少见。
“你说的对。”梅琳皱起了眉头,她快要被这件事给弄疯掉,一想到柏里曼在精神病院里和那些可怕的病人住在一起,她就坐立不安。
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助柏里曼。
“我们还是专注于案子上,虽然局长把你从案子里调出来,但我觉得你是这个案子的关键,你得和我一起调查。”
希尔薇把脚搭在沙发上,“我知道你和柏里曼关系很好,你一定知道些什么,你为什么认为杰斯不是他杀的?”
“我……”梅琳欲言又止,双手手指紧扣着,尖尖的下巴搭在上面。
“你可以相信我,如果他没有杀害罗森,那你就该把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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