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里曼有点惊讶,因为猎人穿得和他一模一样。
他朝着朵拉投去幽怨的目光,似乎在说——嘿!看你给我选的衣服,这下撞衫了吧!
但朵拉只是把烟嘴从她粉嫩的小嘴里拔了出来,对着柏里曼吐了个烟圈,作为给他的回应。
那人还戴着一顶帽子——高雅的棕色三角帽,也和柏里曼头上的戴着的一样。
但不一样的是,他蒙上了黑色面罩,鼻梁以下完全看不到。
不过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没有看着任何一位疯子,而是笔直地望着前方,似乎疯子们不配出现在他眼里。
他单手撑着一根漆黑的手杖,稳健地行走着,长度正好到他的腰间,但柏里曼完全没看出来他有任何腿脚不利索的现象。
周边的疯子就像空气一样,完全视而不见,他就这么闲庭信步地走在道路中央,悠闲得仿佛走在自家后花园似的。
接下来,疯子们首次进行了团队合作,他们似乎签订了停战条约,变成盟友,一起把猎人给团团包围,堵住了他的去路。
不管猎人有多厉害,但被十多二十名敌人给包围,恐怕也难以存活下来。
看!我就说过不能站到路中央,谁还敢不信?柏里曼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位倒霉蛋,不过他却不希望对方死在这里,他缓缓挪到屋檐边,只要一开战,他就会毫不犹豫地下去帮忙。
但猎人并没有感到很棘手,只见他摇摇头,似乎很苦恼。但从他的眼中,柏里曼看到更多的是无奈。
疯子们握着刀的手有些颤抖,暂时还没有一个敢上,他们等待一个先行者来给予他们勇气。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但就有一个疯子不信,提着刀叫嚷嚷地冲向猎人。
他在柏里曼的枪口下跑到猎人身前,但柏里曼并没有开枪,是因为想看看猎人的能耐。
这名疯子朝着猎人一刀砍了下来,但猎人不紧不慢地一个侧步,让疯子这一刀砍到了空气上。
猎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把漆黑的手杖往倒过来顶端朝上。
那疯子正好撞在了手杖尖锐的顶端,被手杖刺穿了喉咙,鲜血随着手杖滑落。
疯子喉咙已经刺穿,他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
猎人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这是你自己撞上去的,可不能怪我。
也许是“同伴”的死激怒了疯子,他们怪叫着,提着刀朝着猎人一拥而上!
柏里曼也从屋顶跳下,想要把猎人救出来。
但柏里曼不知道,他多此一举了。
猎人把手杖从对方喉咙里拔了出来,反握着,轻轻一甩。
那手杖竟然在甩动的瞬间变形了,除开把手,其余的部分,分开成一节一节如同铁索的锋利铁刃,此时它不再是一根手杖,而是一条长鞭!
仅仅一甩,长鞭锋利的刀刃轻易割开前方几名疯子的喉咙,了结他们的性命。
但疯子们不怕死般的前赴后继,但都没摸到猎人的衣角都已经倒下了,越来越多的疯子接踵而至,他就像块磁铁,把所有的疯子都吸引了过来。
猎人的鞭子挥舞得更快了,快得只能看到虚影,如果你看过电风扇的扇叶快速转动而形成一面圆盘时,就会明白他的鞭子有多快了。
只不过,鞭影形成的不是圆盘,而是一个半径为三米的保护罩!
在这个保护罩内,仿佛是一台鲜血榨汁机,疯子们正遭受每秒七八下的割伤,四处飞溅的鲜血化成了血雨,倾盆而下。
不仅如此,他在挥舞长鞭的同时,脚下还不断移动着,躲避疯子的攻击,还有子弹的射击。
他脚下的动作很轻柔,时快时慢。他就像个皇家舞者,在血雨中跳起了典雅的华尔兹,美丽且致命。
如果有女性在场的话肯定看得两眼发光,并且像见到偶像一样雀跃起来——太帅了!
不过作为男性的柏里曼,并没什么欣赏美的眼光,猎人的舞步反而让他想起了一首歌“似魔鬼的步伐,摩擦摩擦,站在光滑的地上摩擦!”
猎人把所有的疯子都引了过去,看来并不需要柏里曼的帮助,他干脆就坐在路灯下抽起了烟。
片刻之后……
柏里曼看到一条鞭影从上方劈来,他连忙抬起弯刀格挡!
“叮!”
锋利的铁鞭把弯刀一圈一圈地缠绕,还好没有伤到柏里曼。
“你也得了脑疫吗?”柏里曼眯起眼睛,看着鞭子的主人——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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