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喂?”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甜美的女声。
“哟,福尔摩斯。”柏里曼带着轻挑的语气说,像是老朋友相见时的招呼。
病院的活动区是没有电话的,柏里曼征求了雷教授的同意,正使用着他的手机拨打电话。
“柏里曼?”梅琳的声音很惊讶,“我们马上去找你!嘟——”她急忙挂了电话。
我们?也就是说还有一位?柏里曼心想,他把手机还给了雷教授。
雷教授把三包药放在桌上,“一日三次,一次一包,饭后吃。”他倒上一杯温水,递给了柏里曼,“现在正好吃药时间。”
药是雷教授亲自配的,用包药专用的纸给包了起来,打开后一共有四粒——蓝色两粒,红色与白色各一粒。
“谢谢。”柏里曼把药放进嘴里,与温水一起服用。
“呵呵呵。”雷教授看着柏里曼喝下去后,微微地笑了,“你的病房是71号,在走廊的尽头。对了……”他继续说。
“我得和你说一下这里的规矩。”
“只有一条,千万别打架。如果你真的动手了,很抱歉我会把有暴力倾向的病人关在隔离病房里,就是那里。”
雷教授指着活动区外的一扇铁门,门外还有一名警卫在守着。
“里面就是隔离病房区,你以前也进去过还记得吧?”
柏里曼点点头,他记得里面的病房都是单人间,就和自杀的亚利的病房一样,比牢房还可怕,全透阴且完全隔离。
“我得去治疗其他病人了,剩下的事护士会告诉你。”雷教授友好地拍拍柏里曼的肩膀,就离开了活动区。
半个小时后,梅琳与希尔薇就来到了这里,护士与警卫带领柏里曼到探病的房间与她们会面。
梅琳今天特别漂亮,也许是知道柏里曼清醒了,她特意扎了双马尾,化上了淡妆,一见到柏里曼,她就跑了过来,双马尾一晃一晃的。
柏里曼发现,梅琳额头上溢出了汗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还稍稍喘着气。他怀疑梅琳是一下车就连忙跑过来见他,脸上不由露出了疼爱的笑容。
他们坐在椅子上,中间隔着一张桌子。
“这……几天……怎么样?还好吗?”梅琳气息紊乱,伸出手想握着柏里曼放在桌上的手,但迟疑了下,就收了回去。
“几天?你先喘口气吧。”柏里曼扭头问着男护士:“我来这几天了?”
“三天。”男护士回答。
可对柏里曼来说,却是第一天,因为前两天他一直在维伦。
“我们时间不多,闲聊就免了。”希尔薇坐在了梅琳身边。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新上任的警长。”梅琳轻拍拍桌子,隆重介绍。
“你好,杰斯的谋杀案有进展了吗?”柏里曼问,因为这种时候会出现警察,十有八九都是为了谋杀案而来。
“既然你猜出来了,我就直说了。”希尔薇从烟盒里拿出烟,递给了柏里曼一根,并拿出火机为他点上,自己也点上了一根。
柏里曼轻吐烟雾,他觉得还是现实里的烟抽得惯,没有维伦的烟那么呛。
“不好意思,医院里……”男护士刚想上前制止他们抽烟,身边的警卫却把他拉了回来。
“别管他们,那娘们可不好惹。”警卫小声地说,目光落在希尔薇身上,他还记得上次面对她的可怕。
“罗森已经被通缉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他,也没有发现新的线索,你的嫌疑目前还是最大。”希尔薇细长的食指点在烟蒂上,弹走烟灰。
“我们这一次来,是希望从你这得知凶器的下落,也就是杀死杰斯的枪,你说过最后是落在你手里的,虽然你可能也在枪上留下了指纹,但我们希望能得知更多的信息。”
“我可以相信你吗?”柏里曼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得却是希尔薇身边的梅琳,因为他只相信梅琳的话。
“你可以相信她的。她请我喝酒,还算是个好人。”梅琳解释着。
希尔薇扭过头,朝着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柏里曼用手撑住脑袋回想,“呃……枪是在我家里,从洗手间出来第四块瓷砖地板下。”
“你藏得也太深了吧!”梅琳感叹。
“另外,这个案子阴天就会开庭,我们要抓紧时间找到其他的证据了。梅琳,我们走。”希尔薇从椅子上离开,却发现梅琳还不肯离开。
“梅琳,时间不多了。”希尔薇连忙催促。
“去吧。”柏里曼看着梅琳,目光渐渐温柔,“一直以来,谢谢了。”
“咱两谁跟谁嘛,哈哈哈!”梅琳笑了出来,她为他操的心,这一切都值得。
会面结束之后,柏里曼回到了病房。
病房是双人间,隔壁床的病友是位80多岁的老头吉米。
他头发花白,走路颤颤巍巍,柏里曼很担心一阵风把他给吹倒了,就再也起不来。
病友吉米是个话痨,耳朵基本全是聋了,刚才柏里曼问他“吃饭了没?”,他回答:“啊?你在吃屎?”
除此之外,他还是个人才。
他对柏里曼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他先提出的,而且曾与希特勒喝过酒。
当柏里曼以为他满嘴跑火车时,他却把量子力学解释得头头是道,什么原子粒子微观世界,没有一个是柏里曼能听懂的。
在他的笔记本上他写满了公式,看起来像鬼画符一样,而且他还提出了一套理论,他称之为——意念力学。
说的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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