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绳子,摊开文件一看。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欢迎来到德兰歌剧院……”
不是这个,这是主持人的台词。
他把桌上的一本书籍拿下来,翻阅。
“1847年11月5日,表演节目有《白色小夜曲》、《风里的奏歌》、《维伦爱情》……”
对,找到了!就是这个!
德兰歌剧院只在每周六只举行一次晚会,演出的时间都是一周隔着一周记录的。
柏里曼眼前一亮,连忙把演出记录本从后往前翻。
他找到了最近的演出记录。
“1854年3月21日,节目有《拉玛里亚的恩惠》、《城郊的姑娘》。”字迹到了这就停下来,后面的全是空白。
1854年3月21日吗?不对。柏里曼摇摇头,每场晚会都会有7个节目演出,可这一天只写下了两个。
也就是说,演出记录没有写完,还没到3月21日的晚会,脑疫就爆发了。至少脑疫爆发的时间要在这场演出之前。
他翻到当年3月21日的上一周的演出记录,上面的节目正好是7个,时间是3月14日。
那么……
脑疫爆发的时间应该是在1854年3月14日到21日之间,也就是3月的第三周。
在这一周脑疫爆发了,所有的场所都停止了运作。
可脑疫爆发的原因是什么?
这个答案还需要柏里曼去调查。
1854年,三月的第三周,他记住了这个时间。随后合上演出记录本,从桌底爬了出来。
就在此时,他被发现了。
一只连身者正好从第一排观众席走出来,和柏里曼打了个照面。
它本能地脖子一缩,柏里曼的出现就像是在自己家里发现一头狮子一样。
还没等它回过神来,柏里曼的刺剑已经到了。
像是烤串一样,尖锐的刺剑从前端的脑袋贯穿,从后端脑袋的口腔刺出!
一击致命!
舞台上的一只连身者看到了同伴被杀,它长大了嘴巴,发出像是猴子沙哑的叫声“唔!唔!唔!”,所有的连身者都听到了!
遭了!柏里曼脸色凝重,连忙朝着大门跑去!
连身者们开始了团体合作,五六只堵住了大门,三四只从走道冲过来,七八只在后方追赶着柏里曼,还有一些藏在暗处埋伏。
“砰!”柏里曼开枪击倒前方一只,刺剑刺穿扑来的一只,他一个侧跳,让后方扑来的连身者撞到了他的同伴上,连忙跑进旁边的观众席里。
连身者们从观众席两边的走道跑进来,把观众席的出口堵得水泄不通。
燧发枪装弹太慢了,根本没时间这么做,留在身上也是负担。他干脆往前一扔,砸在一只连身者脸上。
从这排观众席根本逃不到走道上,前后都有连身者在追赶。他脚搭在座位上,往前一跳踩在另一排的座位的椅背上。
他在一排排观众席的椅背上跳跃,把追赶的连身者甩在身后,飞快地接近剧场大门。
一只连身者忽然从下方的座位伸出手,抓住了柏里曼的腿,一个重心不稳,柏里曼从椅背上摔了下去。
这只连身者扑在柏里曼身上,张开嘴咬向柏里曼的脖子!
“滚!脏东西!”柏里曼伸手抓住了它的脖子,和它角力着。另一只手按住刺剑上的按调,剑身调到匕首长度,从连身者下颚往上刺穿!
血洒了下来,落在柏里曼脸上,黏糊糊,热腾腾。
柏里曼把连身者从身上踢开,它还没有死去,转了个身用另一边身子爬过来。
好不容易甩开的连身者们也赶到了,它们张开血盆大口,从两条走道挤进观众席。
两条走道上都有连身者的埋伏,柏里曼只好再次跳上椅背,飞跃在一排排观众席上,朝着剧场大门冲去!
接近大门时,柏里曼跳到了走道上,他咬着牙,全力加速!
随着他的步伐加快,他奔跑的速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如同一发炮弹冲向大门!
五六只连身者堵住了大门,它们昂起了前半身,靠在一起,试图阻挡柏里曼的退路。
“滚开——”他咆哮着。
“嘭!”可怜的小家伙们如同螳臂挡车,统统被撞飞到大门外。
歌剧院的门还没有打开,柏里曼喘息着,停在门后看了看时间。
距离考核结束,还有2分钟。
而连身者们紧随柏里曼的步伐,也跑出了剧场。
十只,柏里曼的眼前总共有十只连身者,还有些并没有追出来。
手腕一甩,一米长的刺剑在柏里曼手里露了出来。这一次他并没有感到棘手,自从血洒在他脸上时,他感到更多的是兴奋,是愤怒。
“来啊!你们这杂碎!”柏里曼的声音十分响亮,他浑身都是血,不过都不是自己的血,他笔直地站着,冷酷地像一位浴血的战士。
……
贝妮考官与诺文考官来到歌剧院的大门前。
“你觉得还剩下几个?”贝妮考官笑着问。
“一个不剩。”诺文考官回答。
“我和你打赌,只剩一个,是那位穿猎人服的学员会通过考核。”
“好!”诺文考官一口答应,“我赌一位都没有,谁输了谁请吃饭。”
“没问题!”贝妮考官看了看时间,“时间到了,我开门了哦。”
她拿出钥匙打开了锁头,并把串在门把上的铁链取下,随后推开了歌剧院的大门。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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