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克人很是热情,邀请了柏里曼一起用餐,阿丝娜坐在他的右侧,用着一片大绿叶为他乘上食物。
柏里曼道谢之后,接过对方递来的食物。
绿叶上盛着一些水果,香蕉与火龙果,还有几种叫不出名字,还有一大块烤肉,配合着水果吃起来味道鲜美不油腻。
“阿丝娜,部落里经常会有游客到来吗?”柏里曼问。
阿丝娜摇摇头,她脖子上的兽牙项链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不是经常会有人来。”
“你知道吗?外面的人常说海岛受到了诅咒。”柏里曼仔细看着对方的表情,企图想试探出什么。
阿丝娜含笑看着柏里曼,脸上丝毫没有露出任何破绽,“知道呀,每一位客人都是因为这个才来到岛上冒险的。”
“我觉得他们都错了,根本就没有什么诅咒,都是唬人的,你觉得呢?”柏里曼眯着眼睛看着她,期待着接下来她的表现。
“是的。”阿丝娜脸上虽然笑着,但她的指头却因为太用力,把盛着食物的绿叶给戳破。
只不过这细小的动作,柏里曼没能发现。
这时阿克斯坐到柏里曼左侧,笑问:“味道怎么样?这可是天然无公害的食物。”
“出乎意料的好。”柏里曼啃了一口烤肉,的确肥美多汁。
“哈哈哈,我还怕不和你的胃口。”
这时,一位莫尔克人站了起来,他看起来已经80岁了,长长的白发扎了起来,双眼耸拉着,像是兀鹫的眼睛,他身上的红色涂彩要比其他人的还多一些。
“这是部落的酋长,也是阿丝娜的父亲。”阿克斯道。
酋长站起来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他开始发言,但不知在说些什么。
最后,酋长对着柏里曼举起手中的兽皮酒袋。
阿克斯用手肘碰了一下柏里曼,提醒他:“酋长在欢迎你。”
柏里曼连忙站了起来,一旁的阿丝娜给他递上了同款兽皮酒袋。
这时所有的莫尔克人同时举起酒袋,没有人说话,安静得只剩下柴火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
他们的微笑全都一模一样,似乎将这种标准的笑容排练了很久,火光在他们脸上忽明忽暗,看起来他们的笑是那么的阴晴不定,似乎在笑,又似乎在怒。
柏里曼感到胸口一紧,对着他们强行挤出一丝笑容,与各位对饮一口。
这酒有着一股骚味,属于烈酒,入口时像是吞着一团火焰,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喝完酒后,柏里曼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先回到石屋里休息。
因为他一想到他们的笑容,不由地感到浑身不自在,但他却说不出为什么。
用餐结束后,整个部落寂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石屋中没有电灯,只有一盏油灯放在角落下。没有床,只是一张席子铺在干草堆上,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木桌。
虽然柏里曼睡不习惯,但是他倒是无所谓,毕竟他也不是来享受的。
“柏里曼,睡了吗?”阿克斯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还没有,怎么了?”柏里曼问。
阿克斯穿过遮住门口的帘布走了进来,他手上拿着一把冒烟的植物,很快就把屋内弄得乌烟瘴气。
“这是用来驱蚊的熏香,虽然烟大了点,比起香烟它的气味要好闻得多。”他把熏香插进桌上盛满沙子的木盒里。
他说的对,这烟雾虽然浓郁,但一点也不刺鼻,反而有种淡淡的青草香。
“有劳你了。”柏里曼道。
“撒尿可以到石屋后,夜间觅食的动物很多,哈哈!除非你想抓条毒蛇玩玩,否则最好别出门,熏香可以起到保护的作用。”
“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冒险的。”
“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叫你起床,还要找到你的小女友呢。”阿克斯说完后,随即走出了屋子。
真是漫长的一天,柏里曼感慨着,关上了油灯,躺在草席上休息。
但他丝毫没有睡意,他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出莫尔克人那诡异的笑脸。
也许是多想了,他们只是一群热情的民族呀,柏里曼不断地安慰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阵脚步声在石屋外响起,立即让柏里曼警惕起来。
“谁?”
柏里曼看到门帘下方站着一双腿,他连忙将油灯打开,火光照亮了屋内。
屋外的人穿过开叉的门帘走了进来,他是胖子萨卡。
“你也是从外面来的吧?”萨卡问。
“是的,怎么了?”
“我不知道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总之尽早离开这。”
“哦?”柏里曼没有说话,反而有趣地打量着他。
忽然萨卡想到了什么,肥大的身躯猛地抖动一下,他面色恐慌,连忙压低嗓子道:“快把油灯关上!”
只见萨卡把头伸出屋外,紧张地环顾四周。
柏里曼看到他不停地在颤抖,尽管他的腿粗大到能和自己的腰相比,但此时却软弱无力。
灯关了,黑暗填满屋内,这时就连动物也不敢鸣叫,只剩下萨卡牙齿打颤的“咯咯咯”声。
萨卡把头缩了回来,他猛地指了指屋外。
柏里曼好奇地走上前,把门帘掀开一条缝隙窥视着外面。
篝火堆早已熄灭,残存的余温不断地在挣扎。
月光下,风止了,不知何时起了蒙蒙雾,灰慕海岛此时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透过灰雾,依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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