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从怀中掏出两枚玉佩,一枚正是之前给言灵的龙佩,另一枚则是一枚凤佩。他将两枚玉佩分别放到念念与思思手郑
言灵赶紧拒绝道:“这太贵重了,怎么使得!”
夜玄制止了她的动作道:“如何使不得,他们唤我一声叔叔,我这做叔叔的就应该给他们见面礼。这两块玉佩中分别存了一条龙与一只凤,是我专门给她们备着的!这些日子界因为是=新飞升的神仙不少,着实有些忙碌,又见你这里来的人太多,怕自己来了更是加重你的负担这才挑了这个时候来。”
言灵道:“界忙碌,你只管忙你自己的事就是,我们得空了也可以过去找你的,等我们都得空了就一起聚聚喝喝酒也不错!”
“你如今是个大忙人,我哪里敢叨扰,只能在那逮着他灌了!”邪辛哈哈大笑。
言灵没听明白,疑惑地看着他道:“逮着谁啊?”
“还能有谁?自然是邪辛了!”
言灵更奇怪了,道:“为什么要逮着他喝?是有什么事吗?”
夜玄笑声一顿,仔细打量了她一番,见她的神情不似作假,于是奇怪地问道:“你不知道?他没告诉你?”
言灵眼珠一转,恍然大悟道:“哦,最近忙得头晕了,这记性有些不大好!不妨你给我提示一下?”
奈何夜玄一看就知道她是真的不知情,这下知道自己漏嘴了,顿时也不什么了知道:“不记得也没事,到时候他就会提醒你了!我宫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言灵还想再问,然而对方已经溜之大吉了,气得她直跺脚,咬牙切齿道:“邪辛霄!你好样的!!!”
正在布置场地的邪辛突然打了个喷嚏,后背一凉,惹得他疑惑的往后看了看,又被手中的事吸引了。
联合大家伙隐瞒言灵的后果就是邪辛一脸喜气洋洋想要开门进去搂着心爱的人睡觉时却发现房门打不开。邪辛知道言灵是在生自己的气,没事,门进不去还有窗户,然而走到窗前才发现窗户被关得死死的。看来她是气得不轻,但是这如何能阻拦他的脚步呢,于是魔族至高无上的魔君大人大半夜爬到自家屋顶,在上面开了个窗钻了进去,搞得自己灰头土脸。尽管如此,他依旧喜气洋洋,过程无所谓,反正还是进来了,他的好好哄一哄他的准魔后了。然而走到床边的时候他才知道女人生起气来气性简直如滔滔江水,斩不尽化不绝。宽大的黑木漆金镂花床上正整整齐齐躺着三个人,原本睡在偏殿的兄妹俩竟也被她给弄过来霸占床位了!邪辛哀怨地看了一眼又一眼,一眼比一眼肯定: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女人,更不能得罪做自己妻子的女人,更更不能得罪自己心爱的女人!
等了这么多年才见到自己的爱人醒来如今要他离开她独自睡别的殿他也做不到,索性直接往床边一趴,赖也要赖在这里。
言灵哪里睡得着,耳边听得动静清清楚楚,见他被褥都没有就要往床下躺,一时着急,坐了起来,看着对方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脸色冷了冷,终于还是挪开了位置,一家四口在床上挤得满满当当。
睡前,邪辛在言灵额头上亲了一口道:“娘子,明带你去一个地方!”
言灵嗔了一声:“谁是你娘子,别乱叫!”
邪辛轻笑一声,将她严实搂在怀里陷入了沉睡。听着耳边平缓沉稳的心跳,言灵满足地勾起了唇角也慢慢闭上眼睛。
“这是哪里?”看着眼前陌生的地方,言灵扭头疑惑地问邪辛,她发现无论是邪辛还是两个孩子对这个地方都习以为常,好像来过很多次了。
邪辛没有回答她,直接带着言灵走了进去,经过一条溪与幽静的道之后,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那是一处三进的宅院,大门上刻了两个字:温府
言灵看到这两个字浑身一震,不为别的,只因那两个字的字迹是那么熟悉,竟与当初凡间时温府的字迹别无二致。她愣愣地看向邪辛,后者只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笑容,示意她继续走。
才刚到门口就见两个高大的男子走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温凌风与青悟,在他们之后缓缓走出一对年轻夫妇与一个少年,那少年的模样竟与温凌风有八分相似,与那名男子亦是如此。
夫妇目光欣慰地看着朝他们走来的言灵,也颇感怀念,他们的女儿竟然这么大了!
一看他们的目光言灵便知道他们是记起了前尘往事了,现在的他们就是她真正的父母。言灵的喉间几度哽咽,喃喃道:“爹爹,娘亲!”
女子忍不住用手帕拭了拭泪,声音颤抖地喊了一声:“灵儿!”
两人三两步走到一起紧紧的抱成一团,思念的泪水浸透了衣衫,旁边的几个人除了那名少年都感慨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许是觉得这样有些丢人,温子初轻咳几声道:“好了好了,这故人重逢本是喜事一件,让你们这么一哭倒像是发生了什么悲惨的事情似的,快停下进门吧!”
音婉云也觉得这样不妥,忙与言灵分开,用手帕擦了擦她的眼泪才又擦了擦自己的,而后拉着言灵就往里走道:“是为娘失态了,快,快进去!”而后又转头看向自己的两个外孙,走过去一手牵起一个往里走。“你们都多久没来看看外婆我啦?我可都想死你们了!”
两个孩子脆生生道:“外婆,我们也很想您们哦!只是爹爹您们有事要忙,不让我们过来添乱!”
音婉云笑得欢快,道:“啊,是这样啊,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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