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秋天并不怎么阴显,乘坐火车去往江西的路上,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男人正在剥橘子,女人和孩子好奇的趴在窗户上向外张望。树木在飞快的倒退,车窗外的景色由大山逐渐进入村镇,目之所及便能看到不远处村子里有人在三三两两的行走。许久之后走出大山的胡娟有一丝惶恐,自己还能否被这个世界所接纳。玻璃上迎着付晓东的脸庞,胡娟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玻璃,就像在抚摸付晓东一样。付晓东将剥好的橘子轻轻放到芳晴的嘴里,然后将芳晴抱到自己身边,今年已经九岁了,个子倒还没怎么长高,还是三年前的样子。“怎么,是不是有些紧张了。”“没呢,只是这么多年没出来过了,好多事物都觉得新鲜,忍不住想多看看。”付晓东将右手轻轻搭在胡娟的肩膀上。“嗯,以后可以天天看,看不够都不行。”“还有多久才到站”付晓东看了下表“还需要12个小时呢,早着呢。困了你就先睡会,”“嗯,现在还好。”
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问舅舅,均均的下落了。从自己去了军校,抽空给弟弟打电话没打通,之后问了舅舅也不曾知道弟弟的下落,只是知道弟弟临走的时候曾告诉过舅舅自己没有事,请自己不要担心,到今天为止,整整三年过去了。每一次回家袁翠萍都要回老家无数趟,在破败的废墟中找寻弟弟的踪影,这个世界上自己就剩下这一个相依为命的弟弟了。姐弟情深,自不必说,单凭一句话语自己怎么可能会不担心。种种迹象表阴弟弟肯定是碰到麻烦了,奈何现在的自己却完全没有头绪。废墟中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搜索的了,在当天李小虎便来到废墟将所有可能带有讯息的物品全部打包带了回还有衣服基本都烧的差不多了,反正自己是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那具尸体已经被当成袁均均处理掉了。要不是后来收到袁均均的字条,连自己也被蒙混过去了。自己这个外甥到底碰到什么麻烦自己也不知道,后来李小虎找过邱玲,邱玲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自己别担心,袁均均会照顾好自己的。表面看来大家都在寻找袁均均,其实真正在找袁均均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袁翠萍,另外一个便是幕后的操手,李小虎和丘陵都在按照袁均均留下的任务紧锣密鼓的执行着,就为了等他出现的那一天。
“舅舅,我们村那个石材厂什么时候关了的?”今天回去的袁翠萍偶然听到村里人谈论起那个石材厂,“听说原来的老村长和他儿子都进了监狱,盗卖国家资源,侵占集体财产,行贿受贿,还涉及到两条人命。你知道么舅舅。我记得他有个女儿跟均均是同学。”李小虎现在做起了玉石生意,从缅甸非洲等地均有进货渠道,此时正在把玩着一块玉石。“哦,那个石材厂早就关了,当时张仕洪,哦对,就是石材厂老板右拐未成年少女贿赂高管,也不知怎么了,闹出了人命,上面下来人彻查,从上到下抓了不少人。之后那个石材厂就关了。”袁翠萍看到李小虎面前的桌子上摆放了好些个大小不一的石头,随手拿起,放在手里颠了颠。李小虎赶忙双手拖住“我的小姑奶奶来,这可不是这么玩的,你知道这一块多少钱么?”“多少钱”?“这一块可是我花了三十万人民币买来的。袁翠萍听到李小虎这么一说,也不在扔着玩了,放了下去”真搞不懂,这么点石头这么值钱,要是用这钱给我换一台顶尖的科研电脑多好。“行啦,你少在我这里贫了,你这都毕业了,马上就要工作了,也不显得成熟点,还跟小时候一样,事事不操心,就关心怎么找弟弟了,也不想想自己的未来。”“有啥好想的,听组织安排,在学校学的是军事信息化应用。估计去部队也是搞这一块的科研,没啥好操心的。就是均均,也不知道现在在干嘛。”
“阿嚏。”“怎么了,是不是有些着凉了?”胡娟关切的问道,“没事,突然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眼前的男人依然让自己捉摸不透,眼睛里满是温柔,只是自己在里面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影子。胡娟没有带走那里的任何东西,这是付晓东说的,自己也照做了,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被付晓东带着去市里的大小专卖店从里到外换了一个遍,最新款的衣服,鞋子,皮包,还有手机。每个女人都想要这种买买买的体验,有个男人跟在后面付款。付晓东的眼光很好,为自己挑的服装总是那么的得体,站在镜子前的胡娟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前一天还在大山里破布衣裳劳作的自己。自己仿佛又找回了十八岁的感觉。付晓东好像有花不完的钱,自己也忍住了没有去问,如果他要告诉自己会自己说的,现在自己对他依然是一无所知,但是这并不影响自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对面卧铺上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坐了起来,笑嘻嘻的对下铺一个中年男子说道“大哥,玩不玩斗地主啊,太无聊了,咱们找人打打牌多好啊。”说着望向对铺上下两层的两个男人,一个带着眼睛正在看书的青年,看样子是个学生,下铺是一个地道的农村汉子模样的中年人。年轻人看了一眼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没有说话,继续低头看书。下铺的农村汉子说到“我不怎么会玩啊。”“没事,玩几局就会了。我也不怎么会,这不就是太无聊了么。打发打发时间,你说对么哥们。趴在上铺对着自己下铺的中年男人说道。眼睛小伙瞥了他们一眼,嘴角一翘好像有些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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