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的能力所要求的他这么去做的。没有泪痕的瞳孔此时显得是如此的绝望,头一次是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在这个世界生长到了这么大,终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弱小。原本还大大咧咧地不愿意承认,这下也好,真的是让自己十分清楚地明白了一个人的局限性!
“我需要帮手!”,他沉吟道。似乎是在加深着某种方面的印象,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从后悔的情绪之中恢复正常。伙伴们已经是注意到了他不正常的举动。但是迫于职责所在,没有围过来。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云亲手将一个孩子送入其中,“那么他的确是我们的人,需要得到我们的认可。”,其中一名身材不大,脸色阴郁的年轻人暗暗地想到。相比较于其他年轻人的严肃,处于看管护送队伍边缘的他则是显得如此的放松。
因为人们只有是在完全放松的状态下,双脚才会以一个高一个低的姿态摆放着,而这个年轻人呢却依旧是这样一幅吊儿郎当的模样,实在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
只是,其他人要么是虔诚地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之中祈祷着什么,要么就是像不明所以的难民们那样,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样的一点。
云因为沮丧低下去的头很快地抬了起来,他开始主动地拉扯难民们的肩膀将他们送往门内的世界。表面看上去就是一种鼓励前进的样子,云的心里五味杂陈。他终究是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副模样。
同时也是招呼着大家来帮助聚集松散的队伍前进着,不用去过多的言语交流,仅仅是眼神的相互作用。同伴们也就明白云是要做出点什么了。
相继招呼着,形体劝导,言语招呼,好歹终究是将队伍的规模一步又一步缩小,送入了光门之中。云的目光平静地看向自己的每一个同伴,他们是如此轻松地将这些人送入到了这样的境地之中。并没有什么别样的感受,只是十分正常地认为这里只是一个过渡的场所,大家只是需要进入其中,很快就会经历类似于登记户口的事件处理。然后再次地重归于社会之中,成为新来的,理应受到欢迎与接纳的新鲜分子。
这是他们的父母辈和他们所说的,确实,只有这样的解释才不会露出任何的马脚,也不会让任何人感到奇怪!
“奇怪!”,云的脸色变得不对劲了。他看到了自己的一个同伴——培森,仅仅是目光一刹那的接触。云已经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淡定。甚至是平静地有些过分了,就好像是明白那些人的后果是怎样的一种淡定。
云不相信任何巧合意义上的性格作用,导致了培森现在这样的表现。那么也只有一个解释了——他就是一个知情者!云的头脑顿时被一股热血所充斥着,甚至是想放下手上的工作去和对方打个招呼,从小长大在一起的朋友们彼此间也不是多么地熟知。
云觉得自己做的不太对。然后,冷血重新是占据了头脑的主导充溢权。自己总是希望往好的方向想,是因为自己现在是太过于悲伤了吗?所以是希望看到美好的景象,实则,若是他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人又会怎样呢?
自己会暴露吗?未知的定数,若是那样,则一定会!
云发现了自己一个可怕的缺点——后知后觉,没有在第一时间对于一件事情做出合理的判断,甚至是会因为头脑发热而做出些丧失根本的惊险尝试。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傻里傻气的。就像孩子一般!万幸的是,对方没有注意到自己一闪而逝的目光,对于云来说,谨慎一向是他身上不太发亮的重要点,虽然明知着这十分地重要,但是他依旧是不能将其提到最为关键的程度上加以落实并实践。
但总归,自己仍然是明白,观察对方仅仅需要一瞬间而已,他实在是太过于独特了。能够仅仅凭借一眼的观察,就可以将所有的细节完整地记录在脑海之中,无论他事后能否琢磨出来,那些东西宛如胶卷一般摆在脑海之中,就是这样的东西,它就是存在于那里。取决于自己的整理与提取。
而云就是这方面的佼佼者,所以他可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琢磨刚刚那一个照面的深意——对方是敌是友!
眼下的工作被重新提起,心头的不适已经是被掩盖下去了。却还是要眼睁睁地看着一批又一批地无知者们进入其中,的确是很不好受。
以云为头目的这批检查队伍的包围圈在逐渐地缩小,越来越多的人主动地进入到被开辟出的道路之中,随着他们的乐意,光门的吸纳速度也是变得越来越来。甚至,在迷惘的光幕闪烁之中,云甚至都分不清,到底是这些人愿意且乐观地走入其中,抑或是这座光门将这些外来者们吸入其中,无论他们愿不愿意。
或者也是一种强制的要求,由不得个人的感受。
云此时有一种极强的感受,像以往所畅想的那样,他也想再次进入其中,去看看那些压盖着的腐臭事实。这种情感表现地极为强烈,但是相应的纠结情绪确实是变得愈来愈加地阻碍着。
待到人潮散尽,所有人都是进入其中之后,可能是某些系统检测的存在,已经检测到了在场没有外来者的存在。光幕已经是渐渐地消失了,景色顿然一亮。略显安宁,落叶纷飞的耷拉树木重新地展现在所有人的视界之中。
云一惊,发现一切已经是结束了,他始终是下定不了决心。所有的解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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