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正好将军没人接待,你们是又是旧交情,雨前的贡茶刚泡上,陪将军喝完这一壶,会议也就快开始了。”
海德与特纳是老相识,一眼便识破了特纳诡计。不由调侃道:“星长日理万机啊,什么时候开始承担各行星之间的协调事务了?”
“根本没什么意见不一致,老领导,我跟您说,我们昨晚根本没什么可讨论的,会还没开始,我们就一致赞同如今的战略计划”。
没待说完,特纳便把身前原本属于马克的茶盅仰头一饮,待吞过之时,才想起马克临走说的话,这才不禁回味刚才味蕾的经历,乍一入口,除了清灵之感,这茶与纯净水在味道上绝无二致,待入喉时,才表现出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甘甜,等到回味时,却弥散出一道清香,使满口芬芳,再追寻确已经不见。特纳不禁暗骂“马克这厮,究竟藏了多少好东西,自己这个后勤星长,连个粗枝大叶的茶梗都难喝到”。
“既然如此,那就请特纳将军解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我们帝国上下如此讳莫如深,以至于对我这样行将就木之人,都要守口如瓶如此”。
“他们总是这样,瞻前顾后,神神秘秘的,不过这次的事情我看并非针对您一个人保密,或者说,同盟国的初衷也不是保密,否则他们不会通知所有的星长、各分管理事长直到各议事代表都参会”。
“好了,别卖关子了,赶紧透露情报,会议可能马上要开了”
“是这样,两个星期前,我们接应到一队拓荒者,他们的星舰已经破损严重,舰上人员全部阵亡,由于黑匣子使用最高保密标准加密,只有同盟国元首才有权破解,我们不敢贸然处理,就交给了同盟国,过了仅两天时间,盟国除盖亚星外所有战舰被召回,元首亲自视察了星系防御体系布防情况,一周前一组与部署在盖亚星系兵力相当的舰队出发,已驶往卡蒙方向,几个星长分析拓荒者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主要情况可能有三:第一、出现了第二个盖亚;第二、出现了第二个卡蒙;第三、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旦被占据可能彻底改变卡蒙和蓝域的博弈局面。”
海德终于理解盟国为何神神秘秘召回自己,这三种情况无论哪种都不能用引力波通讯来解决。
“要战要和都离不开将军,这是各星长一致意见,我们在母星之外漂泊太久,多数人活着是为了实现一个世纪前您提出的梦想,到今天,所有行星已经改观,实验星成果更为显著,理想马上实现,决不能因为任何阻碍而丧失一个世纪的努力,换句话说,即使与卡蒙开战,也同样离不开将军,所以刚才所谓星长意见不合,纯属演戏,目的就是让我过来同将军说这样一句话——于战于和,请您一定保住绝对权威,因为大家都只相信您。”
马克的催促跟预想中来的一样快,毕竟各星长着重演戏,谁都没想将整件事闹到元首面前。令人没想到的是代替马克前来催促的人选,眼睛不大却向外斜吊,顺着窄长的鼻子向下,是一张不开口都能自带微笑的嘴,整张脸型上圆下尖,让海德想起了盖亚一种特有的生物:狐狸。
“将军、特纳星长早上好,马克理事托我来告诉二位,各星长已经达成一致意见,由盘古星长担任星长代表参会,会场已经布置妥当,我可以引导二位入座。”
海德将军习惯会前上个厕所,更何况今天喝了这么多茶叶,接待室原本有独立卫生间,偏偏今天故障,于是二人便推却了这位盛情的传令者要引导如厕的邀请,径直开到门外卫生间。
“财政长官的儿子,还有几年要换届了,野心勃勃”。特纳小声解释,海德微笑将头一点,未做任何评价。
接待室外的卫生间,虽也称作公共厕所,但配套依然不失豪华。每两小间成一大间,并与其他大间相互隔离。海德刚推开内间门缝,赫然发现外间有人站立,一袭黑衣。“有刺客”海德第一反应,并立刻启动随身的力场防护罩,然后施展一套熟练的近身肉搏术,将黑衣人死死治住。过程虽快,对方却不至于丝毫不反抗,这让海德犹豫自己的判断。
“将军也有判断错误的时候?将军应该不介意把我放开之后再听我自我介绍。”
海德心想,如是行刺,尽管有最先进的力场防护,但这么近距离恐怕自己也凶多吉少,而且没有哪个刺客能在白色调的卫生间里把自己打扮成一身黑来行刺。这一分析,便对来者的身份有了九分把握。
“我们当兵的,永远要对危险保持最高警惕性,即使心中存疑,也要做最坏的打算并应对,这是职业习惯。接下来你要解释解释这算什么?偷看别人上厕所,难道是你们的职业习惯?”
“将军猜对了,这就是我们的职业习惯,不请自来,我是同盟国情报总督,李康德”。
“时间有限,我只能长话短说:1.事有蹊跷,任何事情都不像表面那样,而我们又没有足够情报做证据支撑;2.跟您刚才的第一反应一样,建议下所有决定之前,继续多考虑一种情况,能想象到的最坏情况;3.无论如何,保住您的权威以及您的生命,整个同盟国需要一个有信服力的人,人民也需要信仰”。
三句话如同三个霹雳,将海德定在原地,一动不动,今天获取的信息太多,又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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