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夫人?她如何说谎了?”不知不觉又扯到了那家朱家之事之中,严明看得出来,花弄月对这朱家可真是上心得很。
“言辞闪烁,话前咬唇,她的话看来是没有什么可信度啊!”看得出来,这邵夫人对花弄月的回答是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她既然说谎了,那是不是还存留着什么事实在其中呢,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严明点了点头,随意笑道:“看来少主对这朱家可是上心得很,既然少主知道她说谎,何不当场便戳穿了她?”
无奈地摇头,如果事情真有这么简单那就好了,花弄月仅是解释:“这朱家的案子外人看起来便是没有什么考究的,但却是漏洞百出的,杨大人办了一天的案子也没有能查出什么线索来。戳穿她说谎又能怎样,不但于事无补,反而还提高了她的防备之心;若是唐代的狄仁杰在,那就头大了哦!”
“少主何苦将自我纠结于此事之上,不如陪夫人一同在外玩耍,也好过在此事之上花时间啊,”严明真的不明白,这花弄月到底图什么。图朱府的房子吗?这花府不知道要比朱府好上多少倍;图朱易的感谢吗?只怕这小子不会那么容易言谢;只能是帮帮杨大人了。
花弄月也不懂,不知不觉便纠结了上去,拉都拉不下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好像就是想帮帮这朱公子,让他服自己。这也是一股子气,沈月新和邵素素有气,自己和那朱易也有气难解。
还没等开口,隔壁桌上便传来了几个醉酒之人的大声说话。这些人最喜欢到这样的酒楼来喝酒谈天,直到喝醉了为止,也算是这样的酒楼的一种特色罢。
“这次都亏了邵素素这个女人,要不然咱们可要不得这么一笔,只是这样一来闹出人命来,让我都会内疚了,”醉人甲似乎还清醒着,看来喝得还不多,却也说着说着说到了朱府。
醉人乙便又打开了一壶酒,大口灌着,直到脸上都泛出了红晕,摇着头大笑了起来:“大哥你何必如此,又不是你杀的人,你怕什么,是那朱老爷自己输不起,要怪也怪邵素素那丫头,也怪不得我们头上。”
“是啊,大哥,你就是太谨慎了,又不是我们做亏心事,是那邵素素自己贪财才让他们朱家输了这一笔,这能怪谁呢?”醉人丙也附和着刚才的人,也一样大口喝着酒。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如不内疚是不可能的,”醉人甲喝了一口酒,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说道,“我看剩下来的银子我们也不要问朱家要了,朱老爷也算是个好人,也算是我们对朱家老爷的最后一丝敬重。”
“别呀大哥!”醉人乙的酒立刻醒了,惊异无比,“这到口面前的银子怎么能够不要?那不是太便宜那朱家了?”
醉人丙此时却顿入了思索之中,左边是白花花的银子,他们如果强要,朱家也不敢不还;右边是道德和良心,虽说朱老爷不是被他们害死,但是哪里能够昧着良心再取那不义之财?
看着隔壁一桌的醉谈,花弄月便不免又好奇了起来,不知这三个醉汉多半知道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便问旁边的:“这三个人是何人,倒是有点有趣。”
严明也有点知晓:“那朱老爷便是跟他们三个做生意失败后才气绝身亡的,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便是褚老大,咄咄逼人的便是邹老二,犹豫不决的便是张老三。他们三个人做生意还算是精明,在杭州一带也算是做了不少,前段时间他们和朱老爷坐着铜铁生意,朱老爷的铜铁却不知为何供应不上,让原本计划的铜铁制造付之流水,可是一大笔钱财,怪不得朱老爷会因此被气死;这也是我旁敲侧击听来的,至于是否真实我也不知道。”
原来如此,看来生意失败这邵素素也贡献不小,与其说朱老爷是被朱易他气死,不如说是被这邵素素给气的。慢着,这邵素素引得朱老爷生意失败,这朱老爷还将整个朱家交给她,这朱老爷不是脑子抽搐了吧?
“少主,你要做什么?”见花弄月拿起了一壶酒站了起来,不知要干什么。
花弄月笑了笑,说道:“不打入一片怎知内情?”
花弄月走了过去,走到了邻桌旁,非常自觉地便坐了下来。这三个人自然是不知道花弄月要做什么,邹老二十分煞气地责问:“小子,你是不是走错酒桌了,没见到我们兄弟正谈着天吗?”
“有酒皆是友,何必责问你我?”花弄月打开了面前的酒壶,便是一壶酒直接撂倒了腹中,轻轻松松,不苟一丝。
“好酒量!”三个人一同赞叹了起来,这年纪轻轻的男子一壶酒一下全部灌到了腹中脸色竟然没有一丝红色,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偏偏在面前发生了。
“以酒会友,呜呼兴哉!”花弄月笑了笑,便又打开了一壶酒,同举在面前,道,“三人,干!”
“干!”以酒会友,有这么好酒量的朋友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管他是何人,酒都能拉近所有人的距离。
喝到面前的三个人都要呼呼大睡下去了,而花弄月的脸色却是一丝无变,他自然是有所目的的。轻轻地推了推旁边的褚老大,问道:“小友刚来贵宝地,最近想做点生意,却找不到什么好的项目,却对那铜铁生意有兴趣得很,不知大哥有什么建议?”
听到了生意,这褚老大又回复了精神,紧紧摇头回到:“千万别碰铜铁生意,你不知道,最近的铜铁生意极不景气,这天气湿润铜铁都容易
喜欢花落剑相依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