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张护法吗,昨日还为主子端茶送水,今日代替主子的地位与我们平起平坐了!”猜猜这是何人的声音,花弄月一听便知道是唐潇潇,留意到玄燕在一旁,花弄月便知道这是唐潇潇故意的,做到三足鼎立才是平衡,与她便要装作毫无关系才可,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来。
唐潇潇可真是个聪明的女子,如果换成其他人怕是早就被拆穿了,花弄月笑了笑,说道:“唐护法真是谬赞了,如后还要唐护法多多关照!”
“不就是个小人得志,何必如此高兴,说不准哪日便会打回原形,”玄燕自动蹿了出来,她哪里受得了一个小小的仆人与自己平起平坐?
花弄月便恭敬地对她点了下头,却收的一脸的晦气,这女人便是失去了自己一边的势力,因此才会如此不安。
宫主走了出来,看到这面前的景象,照实也是自己想的。谁说宫主她不高兴了,她的算盘比其他人打得更精妙,原来怕赤燕玄燕联合在一起、因此才要削减她们的实力,现在三足鼎立,他们谁也不会帮谁、更不会联合,势力才均一。
“宫主!”三人齐语。
花弄月总算是明白了,她们讨论时候是在此封闭空间的,只有四人、绝无旁人,他人要想知晓内情可真是不容易。如今自己混在此处,若能将消息带出去,那何其妙哉?
“宫主,不知今日召集我们为何事?”玄燕总是第一个问的人,不管赤燕在不在,宫主也习惯了。
宫主点了个头,说道:“咱们已经是许久没有行动了,前几日那些小门小派根本无惧,对我们成大业也无所阻拦,你们说我们是不是该对青山和昆仑下手了?”
“宫主如此想甚好,我们便一鼓作气,像是攻玉门时那样,将他们一网打尽!”玄燕倒是欢心得很,又到了自己大展身手的时候,当青山昆仑都败了,试问中原武林还要怕谁人?
不像是玄燕,明眼人都知道唐护法和新任的张护法是俩稳重之人,怎么会随随便便通过如此重大之事。
宫主自然不会只听她的一言,如此冲动,如果都听她的,不知这血魔宫何时会被瓦解。“小张,你说我该不该听玄燕的,现在便对青山和昆仑下手?”
按自己的意思自然是不要,但这不要得如何说,谎言才能被圆?按唐潇潇的稳重性格一定不会如此冲动,那么“小张不知敌我实力,不敢擅自下结论。”
“我让你说你便说,把你怎么想的全部说出来,不会怪罪你的!”听花弄月这么言辞闪躲,定然是有所畏惧、不敢擅自定夺,这让他做护法出主意,可不是该如此犹犹豫豫。
既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花弄月隐约笑了笑,说道:“按小张的意思,此计划自然还是要向后拖一些。”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怕我们打不过还是你根本就是外面进来的细作,故意来搅乱我们的?”这个计划本就是画在日程表之中的,怎么可以让一个外人否决?玄燕是越想越不对劲,如果花弄月真是个细作,那便真是养虎为患了。
花弄月哼了两声,说道:“说老实话,我是怕你们打不过!”
“你说……!”玄燕没听错吧?“宫主,这个人竟然小看宫中,小看宫主,该当如何处置?”
宫主并没有要怪罪的意思,反而奇怪地一笑,再问了一句:“我倒要听听你的理由,难道以我们的实力会对付不了他们,别长他人志气灭了自个威风!”
花弄月恭敬地点了点头,向玄燕问道:“那我倒是要问问玄护法了:江湖三大门派青山、昆仑、玉门中,究竟谁强盛谁羸弱?”
“自当是青山最强盛,玉门最羸弱,这便是我们首先选择攻打玉门的原因,”玄燕自当时搞笑,这便是常识,他居然会不知。
“那上回攻打玉门,你们靠的是何战术,是正当光明地群挑?”
玄燕笑了笑,说道:“自然不是,我们在外人嘴中是歪魔邪道,自然要用妖道的方法;上回趁他们不备,让他们中了mí_hún香,这才活捉了他掌门。”
“如此甚好,但此事可一可二怎可三?”花弄月问道,“玉门公认是三大门派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尚要你们采用此法方可攻破;那青山和昆仑呢,百年历史不知暗藏诸多高手,前一次他们不知,此处关乎生死存亡,他们怎会马虎,哪是那样容易偷袭成功;再来,我们损一大将,真要打起来,吃亏的不一定是他们吧?”
玄燕竟然被说得不知怎可,只是一味地想要立战功,收复各帮派,殊不知其中的曲折。“按你的意思,我们还是从哪来回哪去,一辈子别再想动两大门派的脑筋了。”
“我们现在的优势是敌在明我在暗,我们尚能休养生息、囤积兵力,外人为何不攻打我血魔宫,不就是找不到而无从下手吗?如果玄护法不信我,尚可以去试一试到青山昆仑,小张小命脆弱,便不与护法同生共死!不过真的有个万一,别埋怨小张没有提醒过,”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好一个贪生怕死之徒,这宫主看重的竟是个什么人啊,玄燕自然想要继续反驳,但却不知从哪里开口。
“张护法说的有理,现宫中真正算得上高手的也便只有我们三人,真要光明磊落地打起来,即便是我们再厉害,也挡不了那么多人的群攻,”宫主想了想,还是别冒这个险,青山成为天下第一大派不是没原因的,据说武林盟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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