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衣男子立刻站了起来,对沈千夏大声说道:“你凭什么说我不是花弄月,拿出证据来。我身上有花月图腾,这事怎会有假?”
“那就请你把那图腾露出来给我们看一下,”沈千夏信心十足,看来果然在三日内找出了证据。见他将身上的衣服去除,露出来花月图腾,便端一碗旁边的酒往他身上一洒,用手绢用力一擦居然有墨迹渐渐淡出,原来是这么容易被洗去。
“听那刻印老人说花家之子身上的图腾是用千年墨加以雕工刻上去的,即便是将整块皮脱去都无法去除,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被洗去的?”沈千夏莞尔一笑,这样的道理当时竟然没有人怀疑,真是愚蠢。
小张在旁阴笑了一笑,这千年墨一说怎么会有假,自己有意识以来身上就有这千年墨印的花月图腾陪伴自己过了多少日子,以防被人识破身份将此印去了哪是那么容易的?当时临别鬼医时,花弄月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只见后肩上有一花与月结合的图腾,如此惟妙惟肖,真是鬼斧神工。花弄月要鬼医帮他将此印去除,鬼医不解,当知道他的心思后便依从了他的意思。可是这印却是如此顽固,任凭怎样都无法奈他如何,还好是鬼医医术高明,调配出的肉色之墨覆盖在原本的衣皮上才得以去除,只是用针锥去刻哪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苦,花弄月强忍着被刻得浑身是汗才能够摆脱这纹身之印。
“哪有什么千年墨,我身上的印记如果不被强去是无法去除的,这根本就是胡说,”红衣男子仍然是不肯承认,自然这到手的肥肉怎能让人如此轻易地丢弃。
看他还是不肯承认,沈千夏笑了笑,说了一句“让你见一位,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话来,”沈千夏拍了拍掌,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这位老人是谁,他知道些什么,为什么那红衣男子看到这位老人会如此惊讶又如此害怕。
老人慢慢走向这红衣男子,走到了他的面前用力一巴掌把他打倒在地:“逆子,失踪这么长时间居然敢到这里假扮小少爷,你这是都做了些什么事。”
没想到会有刚才的这一幕,更没想到会说出刚才这一番话。沈世林见这情景已经是自己不能够控制了,对这老人问了句:“不知阁下是何人?”
“我是原花家主仆周伯,这逆子便是我那不知廉耻的儿子周童,”这叫周伯的老人一语惊人,没想到这红衣男子竟然是花家一仆人的儿子,真是痴心妄想要来沈家当女婿。
没想到这周童仍然是执迷不悟,仍然不肯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站了起来就对着周伯说:“我不是什么周童,我是花弄月,我就是花弄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坏我的好事,为什么?”这哭声戾气的,让周围的人情何以堪啊。
周伯对着周童又是狠狠一巴掌:“混账,你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当初的花老爷对我们父子多好,你这个样子怎么对得起地下的老爷还有不知在何方的小少爷?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快点跪下来给列祖列宗认罪,给花老爷认罪。”这周伯看来是受到了花家很大的恩惠,不然怎么能够如此歇斯底里,如何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听到如此之言,周童跪在了地上,自己哪里还有廉耻面对眼前这些人,歇斯底里地疯狂,无颜见人,一下冲出了人群,消失了,也许这就是这个故事的尾声吧!
见到儿子没有魂地冲了出去,周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啊。”无颜面对在场之人,转过头来准备向沈老爷拜别,没想到被沈老爷拦住。
“沈老爷还有什么事?”周伯以为沈老爷还会怪罪自己,怪害怕的,说话都颤抖。
自然这沈世林是一大家,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怪罪不该怪的人,定然是为了别的事:“我有些问题,想知道十年前那灭门之案是如何发生的,还有我的花弄月世侄可有回去过,是否有下落。”
“沈老爷,我十年前是沈家的一下人,我只知道那晚花家被全部灭门,一场大火把什么都烧的不剩,花弄月少爷在那晚之后便失踪再也没有出现过。花老爷平日对为人宽厚,真不知道是谁人丧心病狂地做出这样的事,老生现在想起来仍是后怕。”周伯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告与了当场人。
果然还是没有一点消息:“是啊,我命多少人去打探我世侄的下落仍是没有任何线索。想想他那么小孤身在外可如何生存,我真是没有用找不到他人。”
花弄月(小张)听着别人讲着自己的故事,如何不心寒,现在想想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漂泊仍然是后怕。沈世林,你一次次地在我面前装,你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没有参与,黑手到底还有些谁?
故事圆了,人也散了,这一场婚礼像是一片浮云,没有什么自然也是无人问津、最多当然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剩下来的便是沈家各人的情绪:沈世林回到了老样子,仍然是在微微希望中寻找有关世侄的消息;沈子林当然不希望真正的花弄月回来,那样自己不但不能接管沈家,自己的一些秘密可能会败露;沈千夏看到妹妹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自然做哥哥的这次做的正确了;沈寒秋倒是有一些些的不甘心,以为姐姐嫁给别人,自己也可能与小张哥哥有可能,看来又是徒劳。
沈月新看着花弄月,恢复了原先的笑容,果然这样自然的笑容是最适合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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