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衫女子便是丁安澜的独女,名为丁若楠。
丁若楠自幼丧母,若不是出生在丁家,指不定早就在这种乱世当中饿死了,丁安澜一生膝下没有儿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宠爱程度可见一斑。
而对于丁若楠来说,这娘们,呸!这个女儿倒还真不给丁安澜丢脸。
虽说年仅十八岁左右,可这丫头早已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仅如此,还学了一身不弱的武功,这即是丁安澜的意思,也是丁若楠的爱好。
在这种乱世当中,谁也保不准哪天就会陷入危险之中,饶是他们丁家家财万贯,也不可能实打实的说自己不会惹上任何麻烦。
这不,丁安澜只不过出门一趟,并且随身还带着几十个护卫,都他娘的能够碰上好几茬子仇家,若非有李长风相救的话,指不定咱这位丁家家主早他娘已经客死异乡了!
丁若楠从门外大大咧咧闯了进来,满脸笑意地搂住了丁安澜的胳膊,摇晃着手臂说道:“爹,这躺在床上的是谁啊?怎么你刚一回来就把他带到你房间里了?这地上还全都是血,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丁安澜宠溺的眼神看着丁若楠,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这才淡淡说道:“若楠,如果没有这位小兄弟的话,指不定爹早就已经死了多少回了!他可是你爹的救命恩人,一个人一把刀跟三十多个黑衣人拼杀,这才身受重伤,于祁阳城往北三十多里外的楚城内,爹紧赶慢赶,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位小兄弟带了回来,方才先生已经为他疗伤,并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便可。”
“到底是谁?爹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带着人去弄死他们!“听见丁安澜方才那一番话,丁若楠的暴脾气顿时就上来了,一双秀拳紧紧握着,恨恨地说道。
“呵呵,还能是谁?不过就是我们丁家的仇人罢了,再说了,你这么一个小丫头,虽说学了点皮毛的功夫,又怎么可能是他们那群亡命之徒的对手?就你那半瓶子武功,也就对付普通人还行,真的遇见强者了,可有你好受的!”
丁安澜指着丁若楠的脑袋,故作气愤地说道:“丫头,日后可一定要改改你这种性子,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整天想着弄死这个人,弄死那个人,这成何体统?”
听见丁安澜这样说,丁若楠原本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气势,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得低着小脑袋,仿佛小鸡啄米一般,连忙点头说道:“哦!我知道了!”
“行了,咱们俩也别在这站着了,先生说过,这段时间要让这位小兄弟好好静养,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可不能再这么大大咧咧闯进来了,知道了吗!“
丁安澜说完这番话,便带着丁若楠朝房间外走去,丁若楠则是一步两回头,不断地偷瞄着躺在床上的的李长风,脑袋瓜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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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丁安澜带着丁若楠离开之后,原本一直躺在床上的李长风,手指竟然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
此时的他,在经过那个白头发老头竺振的银针刺穴以及一番治疗之后,伤势早就已经好转了一大半,只不过由于体内北冥寒蛇那股真气的不稳定,这才使得这小子还没有完全醒过来。
可虽说没能醒过来,但李长风的意识却已经恢复了,并且早在竺振为自己疗伤的时候,就已经能够感觉到外面人的谈话。
对于竺振,他并没有任何印象,只不过从那老头子的话语之间,他却能够判断出,这个老头子跟自家那个瘸腿的老家伙,绝对是旧交。
不然的话,那白头发老头也不会耗费那么多精力来救治自个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竺振竟然跟王老狗,还有北冥寒蛇都是故友,这他娘的......也忒凑巧了吧?
之前于昆仑之巅绝顶之上,在北冥寒蛇将其毕生的内力传给自己之后,李长风的心中一直有太多的疑惑。
为何自己能够在北寒州府衙地牢当中遇见王老狗?难不成这真的只是巧合?
可如果这一点是巧合的话,那为什么北冥寒蛇这么一个名震天下的前辈,会在临死之前将所有的内力都传给自己?他李长风可不认为是自己的魅力太大了,他有这点自知之明!
如果说那北冥寒蛇是看在王老狗的面子上,才赐给自己这么一番天大的机遇的话,那这一点勉强还能说得过去。
可为何自己在楚城内身受重伤,被丁安澜带到丁家之后,又他娘的遇见了一个白头发老头子,并且这个老头子跟王老狗还是故友。
奶奶的,这也太巧了吧?
此时的李长风,只觉得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人在操纵着这一切,所有的所有,自从当初他拂袖拜别汉州城的时候开始,自己仿佛就已经陷入了一座巨大的棋盘当中。
只不过时至今日,他却根本判断不出,那执棋者到底是何人,又为何会选择自己?
不过,对于李长风来说,他唯一能够确定的,便是王老狗对自己绝对没有任何敌意,不论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王老狗对自己的悉心照顾,还是在他每次遇见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都让李长风由衷的对王老狗充满了敬意。
当然,平日里这一老一少两人总是相互打骂,这点却是不能否认滴!
“方才那竺振说,他和北冥寒蛇与老头子争斗了一生,都未曾赢过任何一回,事到如今,竟然想将我从老家伙手中‘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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