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安澜早就知道李长风会这样说,因此,他只是轻轻瞥了这小子一眼,道:“你我二人既然以兄弟相称,我年龄又痴长几岁,也算的上是当得你的兄长了,兄长给弟弟摆宴,难道不可以吗?”
李长风叹了口气,没说别的,要知道坐在他身旁的这位,那可是商界赫赫有名的大佬,那一张嘴皮子,都不知道跟多少人唠过家常,自己这张破嘴,怎可能会说的过他?
不过转念一想,这丁府这么大,钱财那么多,即便真的将整个祁阳城的酒楼包了一晚上,那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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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悄无声息来到,整个丁府内张灯结彩,整整三百多个下人,全都活动了起来,为的就是自家老爷几天前带过来的那位年轻人,给他摆宴接风洗尘。
话说这些个下人跟别府的下人也有很大不同,要知道按照丁府的做派,即便是放眼整个天下来说,那也是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你见过谁家的老爷和小姐像丁安澜以及丁若楠这样平易近人?家财万贯不说别的,单是这些几百个下人,就没有一个未曾受过丁府的恩惠的。
因此,得了刘管家命令之后的这些个下人,一个个的跟准备着过年过节一般,将这晚重视的那可是没的说。
早早的就从仓库里拿出来,为的就是能够尽快的完成老爷所交代的事情,让今晚的宴会好顺利展开。
而在这些人当中的,则是丁安澜那个宝贝女儿,也就是丁若楠这个丫头。
平常的时候,这丫头就喜欢给丁府当中那些个下人在一起大闹,对此,丁安澜从来不阻止,凡是看见若楠跟府内的那些个下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只是装作生气而已,其实心中根本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能够跟下人打成一团,那也算的上是一件好事了。
丁安澜始终认为,倘若是一个家族想要长远存在下去的话,就必须学会平易待人,若是整天板着一副苦瓜脸,见谁都跟欠自己钱一样的话,那这个家族或者是个人,绝对不可能一直鼎盛下去!
但是没有规矩也不成方圆,这一点他丁安澜更是知之甚详,曾经府内就有几个犯了错事的下人,他丁安澜不顾若楠的反对,不顾当时这丫头的寻死觅活,愣是让人打了那几个下人好多板子,逐出了丁府,此生不得踏进祁阳城半步。
也正是那件事情之后,这些原本心存侥幸,认为丁安澜好欺负好脾气的下人们,一个比一个还要老实,根本再也不敢蔑视丁府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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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的丁若楠,穿着一身素衣长裙,正在跟一群女婢忙活着。
只见丁若楠手中拎着一段长长的彩凌,正准备将它挂在高高的悬梁上,可偏偏自己身高不够,就算是垫了一张凳子,也根本够不着。
“霜儿,你抱着我站在凳子上,我把这彩凌给挂上去,我一个人够不着。”
一直在不远处忙活着的一个女婢,顿时放下了手中的活,朝着丁若楠一路小跑走来。
这女婢便是丁若楠口中的霜儿,也是丁安澜派给她的贴身丫鬟。
霜儿脸上充满担忧,说道:“小姐,这太高了,您还是下来吧,若是摔伤了身子的话,奴婢还不知道老爷要怎么罚我呢!“
丁若楠低下头来看向霜儿,咧嘴说道:“爹根本不在这里,况且这悬梁也不是很高,小姐我还武功高超,怎可能会摔伤?你快点过来,等咱们将这彩凌挂上去之后,我就带着你去后厨偷好吃的去!”
霜儿无奈,只得按照丁若楠的吩咐,站到了那张凳子上,环手将丁若楠的身体给抱了起来。
“再高一点,再高一点......”丁若楠一双手拎着那段彩凌,头也不回对着霜儿说道。
霜儿承受着丁若楠整个人的重量,娇小体弱的霜儿即便马上就要撑不住,也只得咬着牙满头大汗地撑着。若是摔坏了小姐的身子的话,即便老爷不责罚她,那她自己心中也过意不去啊!
可偏偏这个时候,就在丁若楠那一句“好了!”刚喊出口的时候,只见霜儿的两条手臂一滑,丁若楠顿时如同倒下的大树一般,朝着身后重重摔去!
那地上可是实打实的硬地,如果丁若楠真的摔了个正着的话,那她绝对得受伤,最起码也得擦破一层皮!
好家伙,这一下子可就将霜儿给吓坏了,可原本就已经用尽了全力的她,此时双臂根本就使不上力气来,再者说了,她这一个弱女子,又怎可能救得下丁若楠?
偏偏就在丁若楠将要摔在地上的时候,从远处竟然嗖的一声窜过来一个人,那来人右手腾出,牢牢抓住了丁若楠的后腰,将她搂在怀中,缓缓落回地面。
来人正是李长风!
在跟丁安澜呆了足足一整天的时间之后,这小子总算是有了闲暇,这才离开了丁安澜的书房,准备在丁府当中随意逛逛。可谁曾想,这一逛不打紧,他刚走进这处小院子当中,就瞅见丁若楠那丫头马上就要摔在地上。
所以说,李长风啥也不管,二话没说就直接冲了过去,凭借着体内那股内力的加持,这小子的速度愣是硬生生提高一倍不止,嗖的一下便来到了丁若楠的身旁,伸出右手便将其搂在怀中。
李长风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方才若是他再慢一点的话,指不定现在丁若楠就已经摔在坚硬的地面上了。虽说这丫头也曾学过武功,可终究算不上登堂入室,只能说是对付两三个普通人可以,如果真要是对上高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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