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一句话没说,拿出银行卡,把来到南国一年多的这点工资,全部交给了这家南国协和医院。
白起还有钱,在国内打工三年,来南国的时候,卡里刚好长到了十万,只是在南国提不出钱来,白起对钱没什么概念,除了生活,都不花钱,打工挣钱,那是脑子里的根,至于挣钱娶媳妇,盖房子这样的事,白起有时候也想过,但是,白起总觉得这没意思。
白起对父母没有任何印象,觉得父母结婚生下自己,父亲意外,母亲丢下自己走了,觉得这样很没意思,从小和叔叔长大,那日子过得虽然穷,但是,很快乐,后来有婶婶后,就不快乐了。
白起走回工厂,开始收拾简单的行礼,一年多的南国打工,现在是什么也没有剩下,空空的来,空空的去,没有任何东西留下,也没有带走什么,没有伤感,也没有留恋,更没有激动,就是没心情。
下午三点,白起坐上了河东到华京的国际列车,终点站买到华京的票。
白起出生的地方在江南,在那里没有自己的家,叔叔家现在有新婶婶和她的儿子,这个家已经容不下自己。
从到岭南打工,三年时间,白过四个工厂,从制衣到烫染布,再到电子厂,最后制鞋,白起觉得制鞋比较适合自己,制鞋要求不高,干活也不累,只要有耐心,再经常加班就可以。
白起干活很有耐心,有时候工厂忙的时候,白起能连续工作十二个小时,中间可以不吃不喝,还可以不上厕所,加班更喜欢,他不喜欢晚上在宿舍,工友们吹牛的氛围,还不如有班加,干点活自在。
现在,白起也不想去岭南,出国一年多后,想去看看首都,看看那个升国旗的地方,看过之后,要去哪里,现在也没去想。
白起买的硬卧,在中铺,下铺是二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看就是有钱人,穿金戴银的不说,还穿着貂,现在确实是冬天,可是,这是南国的冬天,最多一件外套也就够了。
这二个女人都是生意人,听这二人的意思,都是做服装生意,到南国找工厂做贴牌,这个贴牌,是贴别人家的牌,也就是说,到南国找工厂做假货,回国内销售,这个也不能叫假货,叫高仿,产品质量跟同品基本没有区别。
白起听半天不明白,产品质量既然一样,那有必要这老大远的,到南国来贴牌吗,产品质量一样,谁家成本低,价格低,肯定谁家产品好卖呀,东北到南国这么老远,货运成本肯定高,这增加成本,价格也要提高呀,这是几个意思?
白起一直想不明白,脑子里也没有出来信息,估计是在南国水土不服,回到国内就好了吧,只是好像还没有进入国内吧。
等到白起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叫醒,边防检查。
白起的脑子里出来一个信息:商品是具有价值,无形价值和附加价值,可以交换的物品,品牌就是区分同类商品,并承载商品价值的标识和标志。
这又是几个意思,敢情买件衣服,那个品牌就是价格呗,检查来了,这品牌的事与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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