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想不想要
为了防备万一，白澈与黄连身上都带一把弹簧#刀。这明摆着是市场上卖肉的同行在搞鬼。
果然，高广深车刚停下。昨日的光头还有十几个人，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小平头。此人浓眉大眼，肌肉虬然，似乎是练家子。
旁边有人说：“这就是打遍广锡县无敌手的甄三！”
白澈暗叫不好，高广深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还没到近前，甄三已经与高广深动了手。高广深臂力如铁，甄三也不是他对手。但是，搏击不仅仅是体力，更有技巧。三个回合，高广深被甄三拿住反关节，按在地上。
白澈拔出弹簧#刀指着甄三喝道：“放开他！”
“哈哈，广锡还有人敢命令我甄三！”他起身放开高广深。高广深与白澈还以为对方作罢。想不到甄三从腰间拔出一把自制手枪，指着白澈太阳穴喊道：“跟我玩刀？你就是孙子！今天你不把刀插在自己身上，就别想站着回去！”
白澈冷笑一声：“不就插自己身上么，我爷爷浑身着火也不皱眉头，我也一样。”说完弹簧#刀插进手臂肉中。
“算我一个!”黄连也冲山前，一刀插入手臂。
白澈低头吮吸手臂上淋漓献血，而后抬头道：“怎么样！还要怎么玩！说话！”他满口鲜血，面部狰狞。
黄连也学他吮吸臂伤鲜血，“唔——”不但鲜血，就连早餐都吐出来，还带着苦胆绿色。巧了，他一个踉跄，正喷在光头上。
“我的娘啊——太恶心了！”光头跑了，赶紧找地方洗头去了。其实是怕真的枪响出了人命，自己可就搭进去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其他十几个喽啰也躲得远远的。
甄三问道：“你爷爷是哪一位？”
白澈道：“白连城！”
甄三忙抱腕，很江湖地说道：“白连城是本县第一英雄，今天我甄三得罪了他老人家的孙子，是我错了。今晚在今明大酒楼，我向你摆宴请罪，不见不散！”
甄三走了。一群小喽啰也跟着溜了。
白澈看着自己和黄连臂上的刀，骂道：“这特么也行！走包伤口去。”
下午回家，看着白澈手臂包裹着纱布，美娜哭个不停。
黄连忿忿道：“美娜，我这也受伤啦！”
“去！找你自己媳妇哭去！”把黄连推到客厅里，转身抱着白澈哭。
“没事，残疾不了的！”白澈安慰美娜。
晚上，今明大酒楼。
白澈与黄连实在纳闷，怎么除了甄三都是警察，没有一个黑道的？
甄三给大家都引荐一番，警察对白澈都很客气。
赔罪酒喝过三轮。甄三道：“白澈兄弟，当年我特种兵转业，还是你爷爷在武装部亲自送我到县刑警队。后来市里调来新的大队长，对李彬局长根本不当一根葱。李彬局长是我的老团长，我能咽下这口气？找个机会把大队长打进了医院，而我被市局一个命令开除了。我就故意在外面闹，把广锡黑道都收拾遍了，李局长也拿我没辙。平时这些个兄弟罩着我，所以我咋闹都啥事没有。”
众警察都哈哈大笑，其中一个方脸的损道：“你还有脸说？要是我早上吊抹脖子了。仗着有点功底今个打这个，明天打那个。就你那两把刷子，碰着硬的，早就蔫茄子了。还装个蛋，哈哈哈。”
“靠，你不服么，不服就练练。就你赵大猫觉得爪子尖是不？”
“比就比，明天江边沙滩上见。不信我就收拾不了你！”
甄三笑道：“看到没有，特种兵转业的都一个德行，谁都不服。一个个都是鼻孔朝天的家伙。”
最后甄三说道：“兄弟们，白澈是白连城老爷子的孙子。黑白两道都照应点，听到没有？”
方脸的又损他道：“靠，看白连城老爷子面上，我们都能照应。你还以为看你面子哪，你那破面子不值钱！”
众警察齐声说：“你说的对。甄三的面子就是粑粑！”
甄三气得大叫：“今天谁不连干三杯谁是粑粑！”
众警察特别齐心，一连气每人都干了六杯，齐声说道：“甄三才是粑粑！”
甄三安排五个小弟每天帮着白澈送肉。告诉他们，一直送到白澈和黄连臂伤痊愈。
从此，白澈与黄连每日前呼后拥一群小弟，往来于个个饭店之间送肉。后来其中有两个聪明上道的，竟然帮着打开很多客户，正儿巴经的做起业务。
甄三听说了很高兴，又派十几个小弟，帮着找客户。本来道上的人与饭店就常打交道，众人都给面子。半个月光景，每天送出的猪肉就有十五头猪。加上市场每天卖三头，一天要十八头猪！
白澈已经实实在在坐上广锡第一猪头的宝座。
眼看着自己的商店就要竣工了，高广深找来修造厂的焊工给做案板。这个活包给焊工，可以完全放心。请来徐师傅做钣金活，做出来的案板、柜子，一定比买现成的还要精致。
这几天白澈要忙着录用的事了，配送的事都交给黄连处理。
张主任给白澈一间临时办公室，做录用面试之用。
第一个进来的是矮个妲己。为什说是矮个妲己，是她美过妲己，个子却只有一米五高。
白澈看看照片，再看看本人：“苏琳琳是么？”
“是我呀。”
白澈顺便溜达出一句：“你很好看。”这一句话。可是惹祸了。接着对话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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