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浔感到了呼吸的困难,还有肌肉的酸疼和骨头的裂痛,如同一股能量在疯狂挤压和冲涨他。他感觉到了嗓子的干燥,但勉勉强强的呼吸中带着血腥味和淡淡的金气。
“好熟悉啊,啊哈哈哈!”
该死的神啊,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么?等我撑下后,你不仅得把我的记忆还给我,我还要你百倍奉还!
“噗!”顾子浔吐出一口血液,金色纹路细小地密布在滴滴血液中,远观只是淡金浮光。血液被狂风刮散,满满变成了一滴滴难以细查的血滴,整个宫殿变得金光徐照,顾子浔看起来想被束缚在了金色圆罩里。
顾子浔的六感渐渐迷失,身上毛孔张开,一张一合,冒出浅浅的热气和金色浓液。不一会就覆盖在他的全身,像一尊大罗金仙。
“罗沧!给我把范围缩小,等一会重头戏就来了,不能让这换出来的神血流失一点点!”老妪狂叫,心中欣喜若狂,这可是整个大陆都史无前例的神血啊,绝对用来练锻金刚神体都不是痴人说梦!
罗沧双眸放光,单手二指并拢成剑,青色浮光顿时附着在了他的右手,随机罗沧大喝,动用全身来缩小玄阵。
顾天神在椅子上默默观望着,嘴角不注意的微扬,晃了晃左手,露出自己的翠血碧玉镯,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喝!”老妪乘风而起,扎起的白发在空中毫无顾及地狂舞,然后她也露出了十分得意的表情。
一个白玉长颈瓶被老妪托在手上,她双眼微闭,眼皮轻颤,忽隐忽现的瞳孔放出刺眼青光。
“地阶下等宝器?大手笔啊。”声音从黑篷中传来,好似有些惊诧。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何要对面前的顾子浔动用阵法,但自己只好任命。但是这地阶宝器在齐梁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更何况是这个空间玄力的储存宝器。
天空中的云慢慢转变为金色,一片金闪闪的云群,此时都在迸发着缕缕刺人双目的金光。顿时王宫上方像是金色的大海一样,并且带着深金色的惊雷闪电。
“轰!”雷声痛彻人耳,惊人的响声像是波澜一样有规律的一起一伏地炸醒一切。
“这?”老妪昂头,看着屋顶,脸色有了不小变化。
“影响太大了,把他带到空旷的地方,古仁良,去拦着王泉,本不想引人注目的,但既然会来就一并解决掉!”老妪用青色玄气拖动金色尊像,引向宫外。
“嗯?”王泉此时在木屋旁猛地抬起头来,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他不知道顾子浔有没有察觉,但是这神斩不应该是现在啊,明明应该推后几天的。
麻烦了!
王泉一下转过身来大喊“都给我去传消息,去皇宫!不去者重罚!”他顺手拿起长剑,极速冲向城内,随后零零散散几十人的黑潮漫向王城。
“爷爷!”齐鸢澄无比焦急,拼命地拉扯着自己爷爷的袖尾。而齐钧则面露难色,缓缓地梳理着自己的白须。
“这一步错是步步错啊,没想到齐梁直接内战了起来,不过,是单方面的碾压罢了。可惜了啊,没想到他那么没用啊……”齐钧面道岸然地站在围栏边,在小楼上远远地看着王宫,白袍银发在风中飘动,更添加了几分仙道韵骨。
“走吧”齐钧转过身来,双手搭在背后,毫不理会齐鸢澄,然后走向楼内。
“爷爷!”齐鸢澄急了,她清楚地了解到顾子浔出大事了,可能是关乎性命的生死大事。都怪自己,都怪爷爷,都怪乾罗王朝,如没有她的到来,顾子浔是否可以安安全全地度过一生。为什么自己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那么无能为力。
齐钧看着泪光闪烁的齐鸢澄,笑道“快点啊,再不去你的顾哥哥就出事了。”他也明了,如果这次自己不去救顾子浔,那自己这孙女说什么也会使劲浑身解数去捣乱,就算自己拦住,也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干啥傻事。更何况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达成,就算没有攻占,那也得至少带回去什么有利的资料。
齐鸢澄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爷爷,大大的双眼在水光下显得更加闪闪靓人。
“呃,好!”齐鸢澄连忙跑了出去,双手掩住衣角,是在风中奔跑的少女。
顾子浔的头脑中充斥这两种颜色,青色和蓝色互补相干,却相互交融,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像太极一样。
顾子浔想起来自己阅读的古籍,自己迅速地记住了这个图象,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被深深吸引住了。
“要死了……”顾子浔停止了思考,他是多么难受啊,但是到头来,他只感到苦涩与孤独,以及深深的悔恨。
“啧啧啧。”古仁良默默地浮在空中,扫视着王宫城门外的一切,人鸟杂绝,喧声朝天。他已经在入举境中期了,可以动用气海里的浑元煞气来御气腾空,而双眸的远视因为武籍能见度和可视距离都十分可观,在同一境界可以说是不同于人。
他俯视着地上的所有活物,把注意力放在人的身上,虽说这个王泉是王家的人,但是落魄的王家怎么能和皇室相比,更何况自己还有靠山,所以应该可以采集ròu_tǐ来炼制煞气,他这样想着。
“嗯?”古仁良感觉到了一丝紫气,然后就两眼一黑。
“少爷!”王泉手持长剑,长剑上血染剑锋,衣衫上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守卫的,但他眼中的血丝无比震慑人心。
他十分了解神斩,也知道神斩的后果和对顾子浔的伤害,更别说现在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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