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你要挺住啊!小丧你可别吓我啊!”一个大肚便便的中年油腻男人跟着一张病床费力的跑着。
病床上躺着人一动不动如雕像般静止,看年纪应该不大,五官长的普普通通,放在人海能瞬间泯灭的那种,体格略显偏瘦,但是出奇的是在那人的左边的手臂上有着一块图案,好像一个汉字的丧!不知道是胎记还是纹身。
“我怎么了?谁在叫我?这个声音好熟悉啊,对了,这是张经理的声音啊,刚说完这个月给我加工资就这么着急的喊我,不会反悔了吧?在说我就在你旁边站着,不用喊这么大声吧?”命丧无语的想着。
“请问您是病人家属吗?”一个年龄偏大的大夫对张经理说着。
“我是他单位的领导,小丧怎么样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晕倒了呢?您可得救救他啊!”虽然说话的人态度强烈,但给医生的感觉似乎是言不由衷。
“病人的情况很特殊,通过我们的检查,发现病人的身体没有任何突发疾病,但是他身体的机能老化的层度根本不像一个年轻人,而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就像要寿终正寝了一样。这种情况很罕见,我们只能是尽力而为,您还是尽快通知家属吧!”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医生,有没有医德,我还在这站着呢,说我寿终正寝,有没有搞错啊”命丧愤怒看着医生,他又转念一想,“不对啊!不会是张经理和这个医生给自己下套呢吧。”
至从无意间碰到张经理和前台的小姐姐在办公室探讨人类的繁殖奥义之后,命丧就感觉张经理一直不怀好意,虽然自己明确保证这个事绝对保密,但是这种事的把柄在别人手里,换成是谁都不会安心吧。
“之前就有新闻说,一些人联合医生把一个原本好端端的人关进精神病院的事,难到张经理也想用同样的招式?先说我有问题,然后送到医院里。”命丧越想越感觉可能,他想推开医生赶紧离开医院,可是当手碰到医生的时候他愣住了!
他的手竟然穿过了医生的身体!看着像魔术似的,从医生的后面看就像是后背长了双手一样!
“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难道医生不是人吗?”命丧惊恐的看着医生又看了下张经理瞬间感觉浑身一阵冷意。“为什么张经理还这么淡定,明明我的手都穿过医生身体了,难道,他也有问题,不行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鬼地方,我这是在做梦吗?为什么这么真实。”
“医生,快来啊!病人的心跳停止了!”一声呼喊打断命丧的心里活动,他看着医生和张经理快步向一个病房跑去。“同事止步,我们一定尽全力抢救!”说完医生就推门进去了留下了命丧和张经理两人。
“喂,经理,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医院,还有刚才你看到没有,我的手能在医生的身体上传过去。”可是无论怎么说张经理都不接茬,只是小声嘀咕说“怎么感觉身上这么冷呢,哎,真是倒霉,今天家里母老虎不在,还想找新来的几个女员工谈谈人生理想,这小丧来病的真不是时候!不过这样也好,最好抢救不过来,也省的每个月多给他开的几百块钱了。”
命丧越听越来气“什么叫我突然来病了,为了几百块钱这么诅咒我啊!”可是命丧又感觉到一丝不对,因为从公司到医院的这段时间都记忆他一点也想不起来。而且医生刚才进去的病房对他来说有着很强的吸引力,好像有什么对他极为重要的东西在病房里。
“我得进去看看”命丧把伸向了病房门的把手,谁知他的手再一次的穿过去了。
命丧顿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他先试着把手伸向病房门,手毫无疑问的穿了过去,接着他试着把头也伸进病房,也没有遇到任何阻碍,还没等命丧感叹,他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什么!躺在病床上的人竟然是他自己?”随着医生宣布抢救无效,命丧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片刻后关于死亡,灵异,精神之类的想法片段开始涌入脑海。
“可能,我是真的死了。”
虽然死亡是人类不可避免的结局,但是对于一个二十八岁的人未免太早,而且死因竟然是所谓的寿终正寝!天理何在啊!
命丧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自己感觉有些一丝陌生,在仔细看了一会“原来,我……闭目养神的时候这么帅,天妒英才啊,难道连上天都嫉妒我的容颜吗?”不得不说命丧的脑回路真是异于常人。
正在命丧怨天不公的时候,右手臂的胎记突然亮了一下又瞬间回复成原样。要不注意看肯本发现不了。“是错觉吗?”
美的东西看着会给人带来幸福的感觉,但是当一个东西美到了极致往往会有一丝悲意的滋生。命丧就感觉自己是看自己太久了,不由得悲从心来。
据说命丧是老命家第九代单传,命丧的父亲迷信,觉得九这个数在命理为极致,一般人都抗不住,所以想给自己的儿子起个贱名,好养活,就跟农村孩子一般叫狗剩一个道理。但是老命还没什么文化,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名字又能好听又能抗煞,反正孩子还小,就儿子儿子这么叫着,这一耽误就是五六年。
到了上学年纪不起名不行了,这可把老命愁坏了,这时候有朋友出主意了,在西山有一座地藏庙,听说里面求签解签特别灵,不妨去求签求个名字。老命一听,死马当活马医吧,就去看看。
可是无论怎么求都没什么合适的,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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