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僵持一个时辰,很快官兵冲了进来,领头的杜山进门,梁生丝毫不知道,他手底下的得意部将,全都已经被大清洗。
以吕峰为首的众将,道:“参见张县令,这是沿县兵符,还请大人过目!”
张久寿接过杜山的兵符,道:“杜副将,城里面可曾找到红妗卫的余孽?”
杜副将点头,厉声道:“不仅城里面找到了红妗卫的余孽,连军营里面都有红妗卫的余孽!大人请看,这便是小人斩获的红妗卫人头!”
杜山将手里提着的人头丢在地上,众人一看,哪里是红妗卫的余孽,分阴是县尉梁生的贴身带刀侍卫梁武,梁平两兄弟!
县尉梁生看见自己亲兄弟人头,怒视道:“杜山,你奶奶的敢杀我兄弟,你疯了吗?”
杜山笑道:“梁县尉,我杀的是红妗卫狗贼,你要不信我这里有证据!”
杜山从怀里拿出书信,交给张久寿道:“还请大人过目,这是红妗卫给梁武,梁平两兄弟的密信。”
一旁的梁县令道:“绝不可能,梁平梁武是我们梁家人,我们梁家人绝对不会勾结红妗卫!”
县尉梁生道:“你血口喷人,老子是沿县县尉,怎么可能勾结红妗卫,你杀我两兄弟,就不怕我报复!”
杜山道:“杜山深受皇恩,自然要对皇家忠心,梁武梁平是红妗卫反贼,我为何杀不得?”
县尉梁生道:“什么狗屁皇恩,你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老子还给你发俸禄,你竟然在背后捅老子刀子!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
“梁县尉,有些话未免说的太过,咱们都是为陛下行事,拿皇家粮饷,怎么到了你这里,皇家的东西就成了你的?”张久寿望过书信后,道:“梁大人要是不信,可以看着上面书信!”
县尉梁生知道自己说错话,改口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敢诬陷我那两亲兄弟,他们虽然平日骂你穷酸书生,你忘记当年你娘亲生病,还是老子出的汤药费,你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梁生的话仿佛触碰到了杜山脆弱的神经。
张久寿放生大笑,道:“梁县尉记性可真好!据我所知,杜山原本是秀才,三年前他娘亲病重,家里拿不出银子,便去官府预支两年的参军费参军,按照朝廷政策,也是合情合理,怎么到了梁县尉那里,就成了大恩施舍!
梁县尉做人可不能太过分。我记得去年杜山老母亲病重,他苦苦哀求你那兄弟梁武回家看望一眼病重老母亲,你那弟弟可好,要人家秀才身份的杜山给他下跪磕头。
磕头也就算了,还晃点人家,最后人家老母亲过世,到了头七上山那天还没来得及见上一面!梁县尉,你那兄弟好狠的心啊!”
在场的商人一听,心道这才像是县尉梁生的作风。
县尉梁生道:“张贤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久寿不悦道:“什么贤弟,不贤弟!本官现在是沿县县官,朝廷公文还有印章你们也看过!身为下官,梁县令请注意你的语气!”
张久寿冷声道:“本官现在可不是在跟你称兄道弟,梁武两兄弟勾结红妗卫,身为县尉,你难咎其职,本官现在是在问你红妗卫一事!”
县尉梁生道:“张县令好大的官威,本官现在被红妗卫反贼捉住,还要本官怎么解释?”
一旁的梁县令也道:“张县令,我那兄…梁县尉怎么可能勾结红妗卫,肯定是这厮陷害,来人快把他抓起来!”
周围的官兵认识梁县令,正准备抓杜山,张久寿冷笑道:“谁给你们的权利抓人,是想造反吗?本官刚才说的不清楚,本官乃圣上钦点的从六品县令,何时轮到别人在我的地盘上指手画脚?”
随行的官兵却不敢动了,的确张久寿才是沿县钦点的县令。
梁县令愕然道:“张县令,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久寿哈哈笑道:“没别的意思,我呀就是想告诉梁县令,你们梁家虽然在沿县呼风唤雨,可这天下呀,也包括沿县,始终还是圣上的。现在本官才是沿县县令,在没有朝廷公文下发之前,梁县令难道想喧宾夺主不成?”
梁县令哪里料到刚才刚才称兄道弟的张久寿,怎么转瞬间就变了脸。
梁县令对张久寿心生不满,道:“张县令真是好威风,可不要忘了,咱们梁家在沿县有十年的根基!”
很快,门口闯进来一个满头邋遢的老头,那老头样子样子很狼狈,衣衫凌乱,神情忧急,一进门人们才发现正是平日里为所欲为的师爷。
师爷进门大叫不好,道:“不好啦老爷,刚才有一伙人偷了你的印章和玉佩,冒充官家人,谎称红妗卫快打到城里来了,叫夫人快搬东西,夫人没多想,就让那群人搬账本,那群人看见账本,就把夫人和公子全都抓起来了!”
梁县令惊慌失措,道:“你说什么,他搬走了我家的账本!”
“不仅搬走了账本,还搬走了梁县令这些年贪污的银子,金银珠宝,可是好大一堆啊!”进门的吕峰笑道。
师爷指着吕峰,道:“老爷,就是他!”
梁县令大叫不好,望着抬进来的五箱珠宝,道:“你…你阴我!原本那驼背也是你的人!”
张久寿笑道:“梁县令终于想阴白了,可是太晚了,梁县令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可真不少!”
张久寿走过去打开其中的一个箱子,里面是珠宝,另外一个箱子里面是白银,紧接着连续打开了三箱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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