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咖啡,陈楚虽不经常饮用,但在他饮用过咖啡中,大多是一些世界公认的名品。
季洁此次所点的是,在那个大众中名头挺响、位列咖啡品牌上游的蓝山。
不过,陈楚极是怀疑,这么个夜场附属的、环境一般的咖啡厅中,能否拿得出正品的蓝山咖啡,所以,急于想品一品的陈楚,没有理会那个小服务员换去了桌上原有的,盛着小包装糖的那个陶瓷器皿。
二驴子的“手艺”确实巧妙,在这么匆促的时间内,经过他那双巧手的砂糖包,陈楚自是难以分辨出它是否被人动过手脚。
傻b,这应该不算是坏你哦,你要是跟那个小娘们儿已经好过了,那就祝你俩好上加好,要说你这傻b还没得手的话,老子这也算成全你啦!
既然跟梁家兄弟拍了胸脯,那二驴子就真得兜着,在这一点上,二驴子一点儿也不敢含糊。
为了将来真的追查起来的话,这把火不至于烧到梁家兄弟的头上,二驴子在打发那位送“货”的小女孩溜走时,特意利用了他与小女孩交谈的机会,把自己的名号留给了其他服务员。
而今陈楚似乎是嫌一小袋砂糖不够,正在撕开第二小袋砂糖,这场景,把躲在一旁的二驴子那脸上的坏笑,不由撩得更浓:
卧槽,你这傻b还往里加,也tm不怕明天你哪脚踩不动油门儿!
那小小的陶瓷罐中,也就装着六袋的砂糖,在匆忙之间,二驴子只能加工这么多,便把它们全部给陈楚端上去了。
这间咖啡厅,其实是与一个小酒吧共用一个大厅,这里原先开过歌舞茶座,新天地重新装修后,用一个多功能性的吧台,将咖啡厅与酒吧一分为二,但两个小厅是相通的。
此时咖啡厅里就陈楚和季洁这一桌客人,二驴子坐在酒吧那边的吧台前,通过吧台酒柜零星的镂空位置、以及装饰在咖啡厅墙面或柱子上的几块镜面,一直观察着陈楚的举动。
二驴子之所以没有溜走,他是想在陈楚离开时,取走剩下的砂糖包。
眼见陈楚往咖啡杯里加了两袋砂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季洁,于暗暗怜惜起这位的娇弱女子,能不能承受得了待会儿的疾风暴雨之时,二驴子不自禁的嫉妒起了陈楚……
“你加了那么多糖,会破坏咖啡味道的!”
正因为陈楚在上一世很少喝咖啡,所以,那些顶级咖啡给他留下的味觉记忆,还是很深刻的。
那杯咖啡刚上桌时,陈楚曾经抿了一小口,并没有品味出他记忆中的顶级咖啡的那种香醇,而是显得出奇的苦,这让陈楚更加怀疑这杯咖啡的品质。
但是,陈楚对这个时代、这个地点所售的咖啡,自也没有太多的讲究,更没必要跟美女在这里论证这杯咖啡的纯正与否,反正只要是咖啡,陈楚就能把它喝进去,所以,他才多加了些糖。
“呵呵,我讨厌苦的东西,小时候,哪怕是吃一小片药,也得从我妈哪儿‘作’出半汤匙蜂蜜来……”
“你可真没出息!”伴着巧笑,季洁拿起桌上的白瓷奶杯,往陈楚的杯子里加了一些奶,而后伸手拿起陈楚的搅拌勺,信手在对方的杯子里搅了搅,“加点儿奶,更浓郁一些,你尝尝怎么样?”
陈楚刚要伸手端杯,手包里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只好抄起手包,往外拿电话。
而尚未把那个搅拌小勺放下的季洁,却俏皮的把那个小勺子,含进了她那张嫣红的小嘴里,自是想尝一尝被陈楚糟蹋过的味道后,以便一会儿狠狠的揶揄陈楚一番。
季洁这一番动作,被远处的二驴子尽收眼底:
卧槽,小娘们儿,这不是在糟践馅儿呢吗?!
二驴子一直在暗地里观察着陈楚和季洁,若如那个三子说的那样,季洁似乎更喜欢喝原味的咖啡。
一般来说,大多数人们在喝咖啡时,最多也就是加两小包糖而已。
二驴子的初衷是只对陈楚下手,他把药量、及发生效果的时间,都控制得极其精准,自是清楚陈楚加了一小袋和两小袋时的不同效果和持续时间。
在二驴子的算计中,季洁就是个整治陈楚的工具,不管她加不加糖,也不管她加多少糖,她都将是个“受害者”。
事后,如果季洁与陈楚曾经欢好过,那么陈楚得负上筋疲力尽、甚至虚脱的代价;如果这二人至今还是清清白白的,那么,陈楚这般的霸王硬上弓,必然会给他带来严厉的惩罚。
后者是梁家兄弟和二驴子所追求的目标。
而今咖啡被季洁分走一小勺,相对而言,就为陈楚降低了些许的药效,所以二驴子在那里暗自嘀咕季洁糟蹋东西……
电话是冯静雯打来的,陈楚看了季洁一眼,才按下接听键,“静雯,工作忙完了?”
“嗯,你干嘛呢?回家了?”
“没有,还在外面陪客人呢。”
“陈楚,等你陪完客人,能来我住的酒店吗?我有点事儿,要跟你商量商量……”
此时几近晚上十点,听到冯静雯这个时候要他去酒店,陈楚不免暗笑梁静雯的“贪得无厌”,可是,碍于季洁坐在对面,陈楚没法打趣冯静雯,可他的语调,却不自禁的有了些变化,“嗯,可能要很晚,如果不急的话,明天……”
“你少逗哦!我今天必须见到你!”感觉陈楚似乎是在憋着笑,冯静雯笑着打断陈楚的话,“真的,我明天很忙……嗳呀!你想到哪去了,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人家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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