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珍捋起卷发,一歪脸道:“打手?我什么时候––有这一手?”
度夜娘以为绣珍打掩不答,又说道:“听闻这墨侠之道习之,不仅可以修为大增,还能逆天改命,拯救天下苍生?可有法术?”
绣珍看她实在,也不哑言喃喃的依依道来:“这墨侠道我习得后,修为不仅没增长,就连改命拯救苍生也不得好用,怎么?你要用它作甚?”
度夜娘直目,眨了一眨道:“这宝贝你可练对?你这宝卷可融在头脑?”
绣珍仰头大笑:“呵呵!在这风尘场所,怎还学得这等言语?好生笑乐。”
度夜娘同声也笑:“不瞒女冠,这是在第三层的第二关白太公那,学得一些怪词奇句儿。”
风月吃喝也差不多了,站起身来,拍了拍肚子道:“这一句,嗝~这一句也太长了,吃饱了,我们回去吧,我都––都困了。”
度夜娘朝着风月道:“女冠你先在吃些茶,小女说完这就要走。”
度夜娘看去绣珍道:“女冠可有修炼,是不是方法不对呀?又或者说练反了呢?也有很多宝贝典籍都是相反而知的,莫不是反了。”
绣珍想了想道:“这等至宝,能反练吗?不会走火入魔吧?”
“哎~度姑娘要改什么命?度什么苍生?”
度夜娘看了一眼弹乐的孔某人又说道:“这个说来话长,今日叫晚,明日在于你分说。”
度夜娘是怕这孔某人听到,故意推脱。
度夜娘行了一娇媚之礼,退门就要离去。
绣珍上前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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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夜娘不小心将随身携带的腰牌从腰带内侧划落。
绣珍眼疾手快确与夜娘同时各抓了一半。
牌子侧旁的金子显现,就连弹古筝的孔公子都闪见了眼睛。
绣珍放开另一半,只看见了一半的卿字,度夜娘收起腰牌。
度夜娘隐面说道:“小女子先行告退了。”
度夜娘关上屋门,朝着钘文抛去媚眼,随后离去了。
孔先生抚琴起身。
走到绣珍身旁道:“她就是佐家的门客,恶满的屠夫,薛家被屠,怕跟她脱不了干系。”
绣珍道:“我看度姑娘是个好人,怎会是这伙贼人,怎会做的这见不得见人的勾当?”
孔先生背手道:“风尘女子能是什么好人,本就是见不得人的。”
孔先生背手捏来,又朝着绣珍道:“对了!你怎能听懂我的乐理呢?”
绣珍实话答道:“我也不知这是为何?应该是我曾经读的音律书本学得~吧!”
孔公子心想:“度夜娘他问你也不说,我这套话也不行,莫非她要些银子不成?”
孔公子正袖道来:“女娇音可听说过这万宝阁?”
“万宝阁?”
“不错!就在莺花楼顶端,也就是度夜娘的隔壁,有个万宝阁,阁内有宝藏无数,奇珍万物。”
绣珍道:“这宝藏与我何甘,难道...。”
绣珍迟疑了一下又道:“难道你动了贪心?”
孔公子哈哈大笑:“哈哈哈,想拿这宝,额~惭愧惭愧,在下只懂音律,不懂棋、书、画,拿它不得,要闯楼。”
绣珍不懂闯楼的门道儿说道:“还有这等说法?闯楼成功有何奖励?”
孔公子斜眼看去绣珍道:“据说是几片秘籍,刚好是节鞭的,知音娇道若有兴趣何不试一试。但闯楼的都是为了看度娘,这几片秘籍连一式完整的都不成,不得引人;可还能任选一样万宝阁内的任意一件宝贝和一件心愿。”
孔公子自言自语道:“若谁有能耐闯楼成功,我也能看上一看瞧上一瞧。”
“这有何难我闯了便是。”
绣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夸这海口,惊的明清风月是浑身冷汗。
谁不知,这独闯莺花楼可是要立下状书签生死契约的,这几十年还没一个成功的,都是横着出来的。
风月惊了睡意大叫:“哎!我说小师妹,你不要命啦!?”
明清起塌而来:“小师妹不可呀,你自小不习得半点武力,怎能独闯这莺花楼呢?”
风月补道:“对对对,还有契约!”
孔公子也劝道:“你前夜里与那宇文龙搏斗,的确险胜力士,可这鞭法不够纯熟,步伐不够灵活,嗯~是怕赢不了这真好汉。”
绣珍差异道:“咦?来这里不是赢得这琴、棋、书、画吗?怎么还武枪弄棒的,还有什么契约?”
绣珍一怔:“如若比试拳脚,我且失言且失言了。”
梁妈妈也来了,这一晚可不消停,走了个度夜娘又来了一个梁妈妈。
梁妈妈身后还带着那两个带花枪、挎弯刀的下人。
梁妈妈推门而进,大步迈入,两名手持武器的大妈则站在门口。
梁妈妈笑声说道:“怎么?这孔公子又开始挑唆他人闯楼啦?这里闯搂的十个要有九个是你放进来的,可把白太公忙乎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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