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关乎阮青墨的亲事,唐柔一路兴高采烈的来到祁鹰住的烈云堂。
祁鹰素来喜爱清净,所以偌大的烈云堂也没有几个人,唐柔也不是第一次来,轻车熟路的来到祁鹰平时练功的地方,因为在这个地方找到祁鹰的几率最大。
果不其然,唐柔还没靠近,就听见练剑的声音,便站在远处看着,一直等二庄主练剑结束再过去。
祁鹰察觉有人靠近,本不想理睬,但当看到是唐柔,便收了势,随手将剑扔回剑鞘,冲唐柔到,“来了就过来吧。”
唐柔听到祁鹰叫她,欢欢喜喜的跑了过去。
“二庄主好,我又来打扰你了。”
“无妨,”祁鹰引唐柔坐下,问,“你来找我有事吗?”
唐柔连连点头,“是,有事,我听说二庄主明天要去厥孚如云,我想问一下,可以带我一起去吗?”
“你的身体,不要紧?”
“祁轩让我来找您的,他说只要您答应了,我就可以一起去。”
看着唐柔祈求般的眼神望着自己,祁鹰轻叹一口气,“好吧,你的身体若是允许,我便带你出去走走,睡了两个多月,醒来又总被闷在房间里,想来一定是憋坏了吧?”
“嗯嗯,”唐柔撒娇般笑了笑,“还是二庄主最懂了,我急需要出去走走,不然没毛病都要被憋出毛病来。”
“哈,你这孩子。”祁鹰打量着面前的唐柔,“确实和轩儿很合适,我想,再也找不出比你这丫头更适合轩儿的女孩了。”
“啊?”唐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二庄主过奖了,是祁轩不嫌弃我。”
祁鹰低头轻笑,“那你早些回去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去厥孚如云。”
“哎,好,二庄主,您也早些休息哦。”
唐柔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原本应该兴奋的睡不着觉,但为了不拖大家后腿,还是强迫自己努力进入睡梦当中。
终究皇天不负苦心人,伴着入夜的清凉,满屋子的花香,唐柔渐渐入睡,而且是一夜的好梦。
第二天一大早唐柔便早早起床收拾妥当,堵在烈云堂门口等祁鹰。
祁鹰看到唐柔,觉得既好笑又心疼,也有些后悔自己忘了告诉她确切的时间,也免得她一大早就等在这里。
“你怎么不让人进去叫我?”
唐柔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是我来早了,怎么好意思打扰您。”
“你这孩子,”祁鹰轻叹一声,“我们走吧。”
阮金利也早在门口等着,毕竟是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他自然是比任何人都上心,看到唐柔和祁鹰一同走来,不由一愣。
“小柔也一起去?”
“是啊,阮伯伯,怎么?怕我捣乱吗?”
阮金利嘿嘿一笑,“怎么会呢,你有祁轩少庄主那样的良人,自然是再看不上我家青墨了。”
唐柔嘴巴一撅,“阮伯伯说这话小柔要伤心啦,要让银月姐姐听到她更伤心,全当阮伯伯看不上自己呢。”
唐柔不过玩笑,阮金利却连连摇手,“看小柔说的,是阮伯伯不会说话,你可千万不能拆阮伯伯的台啊。”
“哈哈,放心吧,银的,小柔也希望他们能早日相守。”
“好了,”祁鹰出声道,“我们尽快出发吧。”
唐柔做了个请的动作,等祁鹰和阮金利都上了马车,自己才跳上去。
想起曾经第一次来厥孚如云是抱着玩的心态,之后几次入厥孚如云,不是被追杀,就是在被追杀的路上,而这一次终于是因为有好的事情。
厥孚如云在别人看来,也许就是黑暗的地下城,但在唐柔看来,就像是一个温馨的大家庭,这里曾经帮他们度过很多次危难。
一路上马不停蹄,很快便到了厥孚如云。
如今厥孚如云恢复了正常营生,没有石钥根本进不去,他们在外面喊了半天门,才有人从里面走出来。
走出来的是厥孚如云新收的人,不认识外面站的这几个人,当然唐柔他们也没有见过他。
只见那人懒懒的问,“你们是谁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唐柔和阮金利倒没有什么,听剑山庄二庄主,何曾遇到过这样的待遇。
“你好,”唐柔在祁鹰还没有生气之前,率先出声,“我们是从听剑山庄来的,是来找云尊和伍总管的,”说着一指祁鹰,“这位是听剑山庄二庄主。”
那人听到来历立刻直起身子,“原来是听剑山庄,几位稍等,在下这就去通传。”
不多一会,厥孚如云的壁门便打开了。
祁鹰和阮金利都是第一次来厥孚如云,唐柔也不客气,走在祁鹰身边,一边跟着带路的人走,一边还向祁鹰和阮金利介绍起厥孚如云。
前面带路的人听到唐柔讲话,而且像是对厥孚如云十分熟悉,回顾头好奇道,“姑娘以前是这里的常客吗?”
“倒不是常客,”唐柔笑了笑说:“只是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原来如此,难怪对这里这样熟悉。”
“小柔!”
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碧银月从上面跳下来,对带路的人说:“你可以下去了。”
“是。”
那人走之后,碧银月看向祁鹰和阮金利,见礼道,“二庄主,阮伯伯。”
祁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碧银月心里已经猜到他们是来做什么,脸上不由泛起红晕来,声音也小了一些,“大哥和伍总管已经在等着了,我带你们去。”
碧银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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