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香菱不知怎的,竟然低头浅笑了起来,这一笑简直将在场的人都给吓得不轻。
“原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啊,不过,也好……”
她在皇宫内等了这么久还没有即刻离开,就是一直没有想好要以什么样的理由消失在上官飞白的眼前。
没想要这个理由竟然会是这么来的,虽然是迫不得已,但是,她应下了。
背上骂名不要紧,达到了她想要的目的就好了。
左香菱就那样往后退了几步,随意的坐上了殿门前的阶梯,一手抱着天霸有意无意的抚摸着。
在场的人只当她是肌肤宸妃在她之前坏了上官飞白的孩子,嫉妒到发狂了做出了这样失心疯的事情。
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少不了去通风报信的。
很快,卓云清来了,看着地上已经晕过去的宸妃,以及台阶上漫不经心的左香菱,他皱着眉,吩咐着人将宸妃抬入了殿中。
上官飞白来时,就看见左香菱盯着地上的一摊还未干的血迹发呆。
下意识想要上前去安抚左香菱,但是很快就收回了自己已经先一步伸出的手,脸上的担忧也以最快的速度变成了寒意。
“是你做的吗?”
如果说发寒的音调让人痛心的话,不带一丝感情的音调便是最伤人心了。
“是啊,我的做的。”
左香菱笑了,这是她在上官飞白选秀之后,第一次笑得那么开心。
上官飞白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想到了什么。
左香菱这样的做法,不就是想要他彻底对她失望,然后放她走吗。
知道他舍不得她死,便用这样的方法逼着他放她出宫吗?然后好跟段景阎双宿双飞?
至今,他都不知道自己跟左香菱的感情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段景阎的出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就偏偏是在最近这几个月,他们见面频繁,相谈甚欢。
不得不说,左香菱这两个月平均五日就出去见段景阎一面的频率,让他几乎快要失去了理智。
但是出于这么多年跟左香菱相处的感觉来看,他是应该相信左香菱对他的感情的。
毕竟,当初左香菱为了跟他在一起,吃的苦他都看在眼底啊,他甚至觉得自己都没有为左香菱做出这么多。
怎么,一切都在一夜之间变了呢。
只要左香菱跟他说,不希望他做这个皇帝,他立马就可以写下传位诏书的,怎么,一切就变成了这样。
上官飞白动了动喉头,哽咽着说道。
“皇后德行有失,妒忌成性,谋害皇嗣,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今废去皇后之位,终身囚禁于冷宫。”
上官飞白话音一落,左香菱起身跪地。
“谢皇上恩典。”
她还以为,上官飞白会恨不得立马杀了她呢。
毕竟,宸妃可是他选秀一来最喜欢的一个妃子了,这两个月基本上都是留宿在兮沉宫,就算不在这里,也不会回乾清宫。
宸妃有孕,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别过来,我自己走。”
看着神情严肃冰冷的侍卫,左香菱立马避开了他们伸过来的手,她不希望被除上官飞白之外的任何男人接触。懒人听书
上官飞白冷着看了她一眼,随即拂袖转身进了春深殿。
左香菱不带一丝留恋的去了冷宫,她选了冷宫之中最为偏僻的一座,只留了玲珑一人。
看着破败的宫殿,左香菱竟然是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委屈你了。”
左香菱觉得这次事件最亏欠的就是玲珑了,不仅要跟着她到冷宫来过苦日子,还要担着她偷偷跑出去的风险。
“娘娘去哪儿,玲珑就去哪,玲珑的命从来都是您的。”
玲珑抱着左香菱痛哭了起来,左香菱也没有将自己的计划瞒着她,毕竟,这件事的风险也是会掉脑袋的,玲珑有权利选择要不要再继续跟着她。
轻轻拍了拍玲珑的背以示安抚,左香菱想办给段景阎偷偷送了信。
想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上官飞白是不会来这里了,期间要是他又动向回来这里,她还得回来守着。
她答应了段景阎要陪他三十天的,她当然会说到做到。
毕竟,上官飞白的病情不能再拖了,卓云清告诉她说,上官飞白发病的次数变得更为频繁了。
为了不让她知道一直都是避开她的,说起来也是矛盾,上官飞白竟然因为喜欢她在意她,就情愿让宸妃知道他生病的事情,却不告诉她。
这到底是痛苦还是甜蜜,左香菱一直都没有弄清。
当夜,左香菱就被段景阎接出了宫。
“怎么会想到来这里?”
看着乌漆嘛黑的一片荒地,左香菱嘴角抽搐了,段景阎竟然还有半夜出来把自己冻成冰棍的爱好。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瞧着左香菱冻得直哆嗦,段景阎想了想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加在了左香菱的身上。
“其实不用的……”
左香菱看着段景阎披风下的衣衫,目光闪烁,段景阎却是笑道。
“你忘啦,我可是会武的,内力深厚的人是不惧严寒的。”
既然段景阎都这么说了,左香菱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反正她是不想感冒的。
不知道段景阎在等什么,一直到左香菱混混欲睡的时候,段景阎一巴掌拍在左香菱的肩头,直接把左香菱吓得跳了起来。
“你干嘛?!”
左香菱怒火中烧,说是要陪他一个月,也没有说过要在冰天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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