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多声嘶力竭地惨叫了一声,接着往后仰倒下去,脑袋正好撞在那块尖硬的磨刀石上,一时间所有的神志全都被击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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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当一大群将官、卫兵跑来追查此事的时候,宙斯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
当时天刚蒙蒙亮,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闻讯赶来的一大群元老、赋闲已久的廷臣、整日游手好闲的贵族……简直要把角斗场的地下围堵得水泄不通了。
为皇帝精心彩排了多日的斗兽表演,原定是由门多来指挥众多盛装的角斗士来现艺的,现如今,一夜之间,他竟成了残废!
中午就要上演的斗兽表演,又要交给谁来完成呢?
所有的人都陷入了万分为难的境地,宙斯也躲不掉,他的小洞外被堵得里三层外三层,无数双奇形怪状的眼睛,热切地朝里面张望着——换到平日,就连那些元老都不敢轻易来打扰圣鼠的安宁,可现在,他们也顾不得这么多了,都想向他们心目中如上帝般全知全能的圣鼠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讨教一个有效的解决方案。
“神通广大的圣鼠,求你行行好,为我们指一条明路吧!”
“别来烦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宙斯把小身子埋在厚厚的床铺里,没好气地叫嚷着。
“角斗场里没有人能替代门多,我们也早就向皇帝陛下通报过这次的角斗表演了,皇帝可是期待已久呢!”
突然,宙斯灵机一动:“不是还有图奈吗?”
“他要参加竞技。”
“那我也没辙了。”
他们又问宙斯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宙斯干脆不理他们了。
“没有门多指挥,那么多猛兽只会乱作一团。”大伙儿都愁眉苦脸的。
“看不到表演,皇帝陛下会不会认为我们欺君呀?”
“早知道就不该准备什么斗兽表演。”
“皇帝处在这个年纪,最爱看的就是这个了。”
“血腥的角斗,据说呀,并不合皇帝的胃口。”
“我们的少年皇帝就喜欢漂亮的雕像和那克索斯。”
听了这话,人群中发出了一阵压抑着的讪笑。
可众人还是一愁莫展,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他们还是一点对策也没有。
让宙斯想不明白的是,昨晚门多被咬后,老牧师怎么就又一次凭空消失了——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见了两次面,宙斯感觉自己被耍弄了两回,这种感觉,真他妈窝囊极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近似于惊呼的叫声:
“哦,高贵的奥林庇乌斯——”
“如日月般光芒耀眼的伟大的奥林庇乌斯——”
“见到您,真是让我们太激动了!”
谁是奥林庇乌斯?
宙斯的头顶挂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出于好奇,他从小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洞口,那些围在洞口的人都走开了,现在他们都簇拥到了一个大白胖子的身边。
从洞口里望出去,外面可真够乱糟糟的,每个人都急于向那个大白胖子谄媚、讨好,那副嘴脸让宙斯看了实在觉得恶心。
再去看那个白胖子,涂脂抹粉的,一看就是个宦官——看来他是皇帝身边的人,难怪这么神气!
他的服饰华美得近乎夸张,使他看上去更像是衣品拙劣的戏子,如果那张脸不是挂了那么多赘肉,他还称得上是一位美男子的。
最夸张的是他的肚子,居然那么大,那么滚圆,需要两个五六岁的孩童用手托着,他才能往前一步步地蹭着走。
角斗场的地下是很阴冷的,因为这里终年透不进丝毫的阳光,可只走了几步路,那位浮夸又可笑的宦官已经汗如雨下了。他一边用手帕不停地擦着汗,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都听说了——怎么会出这档子事哟,多叫人扫兴呀?”
那些元老、廷臣、贵族连忙卑躬屈膝地赔着不是:
“快十年了吧?这是皇帝陛下第二次回罗马,他们都是怎么当差的呀?真是一点儿也不尽心!”
他又把众人数落了好一顿,才甩着手,好像多么勉为其难,又是多么慷慨大度似的:
“总不能眼瞧着皇帝治你们的罪吧?你们只是没把差事办好,也不是成心的——幸好啊,我还早早的留了一手,给皇帝陛下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听到这儿,刚才还面色惨白的那群人顿时喜形于色。
见他们这副样子,胖子的脸色又是一沉:“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磨蹭,难道都不去恭迎皇帝吗?”
所有的人都慌张起来,大家手忙脚乱,那副样子像是都想从凭空里抓住些什么似的。
随后,他们又大批的涌向角斗场的地下出口,你推我挤的,都想抢先别人一步出去。
大约过了足足一刻钟,外面终于平静下来了,靠在洞口上的宙斯也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可是突然间,一柄锋利的、闪着寒光的短剑“嗖”的一声捅了进来。
那把短剑捅进来的时候,宙斯下意识的往后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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