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仿的东西?
龙尊的话一出,原本安静的上课气氛,瞬间热闹起来。
一个个学生都转头看向龙尊,这些学生都知道那副《烧饼记》的来历,光是这幅字的故事,更是听姚天藏讲了不知多少次。
王羲之七岁就跟父亲学书法,并受教于著名书法家卫夫人。
王羲之少年时代,学了一段时间,为自己停步不前十分苦恼,而且表现得心灰意懒,越来越提不起神。
一天,他又写了几版字,越看越觉得丑,便到外边散步。
他漫步来到一座山下,抬头一看,山上苍松翠竹,郁郁葱葱,山下小溪流水,清澈见底,鸟儿鸣叫得十分好听。
由于迷于游览,忘了返家,傍晚肚子饿得咕咕叫,想就地找些东西吃,他来到一户农家说明来意。
主人是位瞎眼婆婆,可做起事来却十分利索,生火,和面,抹油……转眼功夫,将饼子甩满一锅,并且十几个饼子,大小一样,一个挨一个,没有一个重叠或挤压。
王羲之看得目瞪口呆,惊叹不已,他好奇地问她,如何练出这等功夫。
瞎眼婆婆笑容:“没啥窍门,功到自然成嘛!”
王羲之听了这句话,联想到自己的书法,不禁茅塞顿开,忘了饥饿,一口气跑回家,抓起笔,埋头苦练起来。
后来,根据这件事,王羲之写出了《烧饼记》。
当然,这件事只是一个传说,《烧饼记》的由来恐怕只有王羲之本人才知道。
姚天藏虽然毕生的兴趣都在于对书法的研究上,但是作为一个人,难免还是有虚荣心的。
因此,这副让姚天藏骄傲的《烧饼记》总是挂在最明显的墙中间,让人一进到这里房间就能看的到。
偶尔有喜欢书法的朋友来做客,姚天藏会和朋友泡上一壶清茶,几个朋友对饮而坐,愉快地聊天,听到朋友们对于这副《烧饼记》真品的喜爱,姚天藏也是非常高兴的。
这些年来,也不是没有人想要向姚天藏求购这幅字,甚至有个收藏名家开价到了六千万要买这副真迹,但是姚天藏依然没有出手。
这是姚天藏作为一个王羲之门徒的骄傲,他自己已经决定,这幅字是当做他的传家之宝,宁愿放在书法社供那些学生欣赏,也绝对不会卖掉。
这些事情,学生们都是知道的,所以也对这副《烧饼记》奉若神明,毕竟是天价的宝物。
龙尊的话,让下面的学生们议论纷纷。
“这人在说什么呢,居然敢说《烧饼记》是高仿品。”
“看来这个人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心疼萧学姐的眼光。”
“真是喜欢说大话,那么多名家都仰慕这副真品,有些还特意跑到我们学校来参观,他以为自己比那些大师还懂吗?”
“是啊,就算有一两个人看走眼,难道那么多大师也看不出来吗?这个人真是说话都不经过大脑。”
……
坐在龙尊身边的萧伊人觉得有些尴尬,悄悄扯了扯龙尊的袖子,轻声问道。
“那副字真的是假的吗?”
龙尊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萧伊人对于书法了解的不多,仅限与学生时期在书法社学到的东西,本身也只是业余爱好而已。
但是,萧伊人看着龙尊自信淡然的表情,心中就不自觉地产生一种信任。
尽管萧伊人认识龙尊不久,不过两人似乎已经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她从心里觉得,自己是完全可以信任龙尊的。
刚才那些学弟学妹来签名的时候,萧伊人就已经告诉龙尊自己的身份,但是龙尊对她的态度完全没有改变。
这让萧伊人非常高兴,她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朋友,而且她也隐约能够感觉到,龙尊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自信。
无论别人是什么样的地位身份,龙尊带人处事都是一样的,并不会高看谁,也不会看不起谁,这样的一种人,根本就不会是一个会说大话的人。
所以,看到龙尊点头之后,萧伊人就已经相信了。
只是她在心里不免会嘀咕一下,刚才在聊天时明明听龙尊说起上学的时候,不是约着同学打架,就是带着弟弟妹妹一起上山下海地玩,关于学习的事情那是一点都没有。
龙尊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了书法鉴赏的本事呢?
姚天藏看着龙尊的模样,冷哼了一声。
“空口无凭就敢放大话,你知道这副《烧饼记》经过多少大师品鉴过吗?”
“年轻人红口白牙,没有见识可以理解,但是不要自以为懂了一些东西,就可以胡说八道。”
姚天藏的涵养还是不错的,若是在平时,就算是他的朋友,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话,他非要跟这个人辩一辩不可。
现在,一方面是在一群学生面前,另一方面姚天藏对于龙尊来说自认为长辈,自然不可能跟一个年轻的外行人去争辩。
那样不仅有损自己的身份,还有以大欺小的嫌疑。
龙尊表情淡然,对于周围学生的议论也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是淡淡一笑,说道。
“我的眼睛虽然说并不是万能的,不过还是能看出一点痕迹的,另外,我敢确定这是仿真品,还是因为另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姚天藏看龙尊口气这么大,实在是有些不爽,但还是问道。
“那是因为,这副《烧饼记》的真品在我一个朋友手里,我的这个朋友一生只要一个爱好,就是收藏绝品的字画,要是世界上有两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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