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味的甜不经意的滑过舌尖当你不以为然的时候,它却在你的味蕾大肆摇曳生姿。姜婆婆的酒他们喝过不少,但这样好喝的蜜酒倒是头一次。
琉璃杯再次添满,聂胥央牵起颜初箐的手:“我爱你,你牵过好多人的手,你这只手我要牵一生一世。”
颜初箐抵挡不住这样的情意绵绵,她害臊到无地自容:“你……你……大晚上的怎么总是瞎说大实话呢……”
颜初箐的娇羞让她的伶牙俐齿变的笨嘴拙舌。
第三次,这对琉璃杯发出清脆的碰触声,他们惺惺相惜,含情脉脉的说到:“敬缘分。”
这酒是一壶后劲十足的酒,颜初箐感觉自己有些发热,听着窗外不再喧闹,猜想镇民们都应该已经散去了,她推开窗,手撑着头。
聂胥央陪在身边,颜初箐靠着他的肩膀:“我该叫你什么,老公?官人?相公?”
“按理说,你得叫我老公,在我们的时代结了婚应该叫老公。”
颜初箐有几分落寞:“我的亲人都不在了,可你还有父母,还有……。”
颜初箐把原本想说的三个字咽了回去:“你想他们吗?”
聂胥央拥过颜初箐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父母在我心里,你在我身边。”
颜初箐乖乖靠在聂胥央的怀里,指着那轮明月:“满月人圆,这是我们的结局吗?”
聂胥央紧了紧手:“这只是我们生生世世的开始。”
“我饿了,一天都没吃东西了。”颜初箐的五脏庙闹了起来。
“我带你去厨房找吃的,今天肯定有不少吃的剩下,一会儿我给你煮个大杂烩。”
聂胥央牢牢的将颜初箐的拽在手心里,他知道她爱被人牵着手,就像每次她牵着别人的手那样。
推开房门,他们穿过院子往厨房走。
颜初箐觉得自己饿的能吃下一头牛:“做完大杂烩我们端进房里吃吧,姜婆婆的酒太好喝了,配在一起简直极品。”
聂胥央停住脚步,他说话了但却不是回答颜初箐的话:“湘雅,你怎么在这里,大晚上的穿着斗篷做什么?黑乎乎的斗篷不走近都没看见你。”
颜初箐笑呵呵的跟着招呼:“晚上吃饱了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厨房再吃点?”
“不吃了,其实我今晚就要和哥哥离开了。”她从斗篷里拿出个包裹。
聂胥央和颜初箐不解的对视:“皇上对祁衡兄大为赞赏,为何突然要走?”
刘湘雅低头不语。
颜初箐走上前。“湘雅,是不是我平日说话口不择言无意中伤害到你们了,其实吧……”
“不是这样的,反正我们是要离开的,我准备了一物要贺你们新婚,不过是女儿家的东西,颜姑娘可否借一步,不便让聂公子看见。”
颜初箐总觉得刘湘雅很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不过她还是跟着刘湘雅走远了几步。
聂胥央好奇的看着她们,他是觉得今晚喝的有些多了,这腿到现在还有些打票,看东西也不太清楚。
“湘雅,要送我什么?”收礼物总是开心的,颜初箐探过头去看。
刘湘雅从包袱里往外拿着礼物,她转身语气异常冰冷:“送你去死!”
颜初箐眼见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划过眼前,她往后躲闪也已经来不及,不过她庆幸身上的衣服还算后,只是割开衣服,伤到了一些皮肉而已。
虽然她们和聂胥央离开一些距离,但始终在视线范围内,聂胥央几步冲了上去,他抓住了刘湘雅的手。“湘雅,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吗?为何如此?”
聂胥央的制服丝毫起不到任何作用,刘湘雅反身一记侧踢在聂胥央胸口,将揣出老远。
聂胥央捂着胸口,没作多想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边喊着来人啊,边冲向颜初箐。
颜初箐觉得这不是刘湘雅,刘湘雅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将聂胥央踢出那么老远。
颜初箐无论这女子是谁,凭她的拳脚功夫对付这女人应该不是问题:“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刘湘雅,既然送我去死,那就露出真容,让我死的明明白白。”
“哈哈哈,倒是不笨,我还真不是刘湘雅,看来我在姜婆婆酒里下的药起作用了,让你们的眼睛耳朵都不好使了,”她说着话笑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短短几步路,聂胥央走的费劲,不过他还是走到了颜初箐的身边。
“来揭开我的斗篷看看呀,不过忘记告诉你们了,这药还能让你们手脚发软。本来我想去你们房间动手,谁能想到路走到一半你们就送上门来了。”
那冒充刘湘雅的女子几步冲了上来,那手上的刀凶猛无比。
颜初箐推开聂胥央,手肘顶在那女子的腹部,女子以为颜初箐已经失去的反抗能力有些松懈,没想到颜初箐还能使出这一下,她连着退了几步。
“去搬救兵,快去啊!”颜初箐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脚正在失去力气,可聂胥央本来就身体弱,根本帮不上忙,颜初箐不能让聂胥央身处险境。
“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聂胥央又开始大声呼救:“有刺客,有强盗,救命啊!”
女子又摆开了架势。“忘记了,这男人是个废的,我该从他下手。”
女子和利刀合二为一了一般,瞬间移动他们面前,颜初箐费出全身的劲,又是一脚踹在女子的腹部,颜初箐的力气用完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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