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他们叫做少年郎的是聂胥央。
“你怎么也在这儿?”颜初箐一阵混乱。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也在这里,他们怎么没烧你啊?你不是死了怎么又活过来了?”
聂胥央看见颜初箐和他一样双手被反绑着。
“烧我?为什么又要烧我?”
“他们说几天前把你和我从海上救起来了,后来我醒了,你昨天晚上咽气了。今天早上他们把你架去河边火葬祭河神去了。”聂胥央醒来至今还是闷的。
“那他们为什么叫我三夫人?还要和什么大王还是大皇的拜堂?”
颜初箐看着聂胥央特别来气,为什么他就不能好好的黑衣男子搏斗呢,一言不合就点火是什么路子?
“可能见你是个女的,长的也算过得去,所以动了心思要嫁个他们山寨的大王吧。至于我,要娶了大王的妹妹。”
聂胥央也觉得冤的很,早知道就不接叶媚的离婚官司了,白白搭了条命不说,现在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颜初箐彻底炸毛了,聂胥央这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这叫长的过的去?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视力啊?”
聂胥央觉得颜初箐发毛的点很奇怪:“现在这个情况,你还有空计较我说你好看不好看啊?”
颜初箐失控了,咆哮着:“你还有脸说什么情况,要不是你,我能被烧死吗?”
“我是为了进去救你!”聂胥央觉得自己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你倒是和他打啊,你放火干什么?”颜初箐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在聂胥央的小腿上。
这一脚踢的不轻,疼的聂胥央往一边挪动了几寸:“我也得打的过啊!”
聂胥央觉得自己特别有礼有节。他从小到大连体育课都免上的人,能冲进去救人已经很了不起了。
颜初箐万箭齐发之时,被聂胥央的这句话说的差点就要拉断弓了,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居然抬头挺胸的说自己打不过别人,还一副特别骄傲的样子。
颜初箐气的又想踹聂胥央,但这一次被聂胥央躲了过去:“你老是踢我干什么?”
“废话,我是想打你,手被反绑着不能打!你打不过他,你不能找个东西砸晕他吗?”颜初箐这一回不偏不倚的踹在了聂胥央的腿上,和刚才那一脚是同一个位置。
聂胥央背倚靠着墙壁一点点网上蹭,他想站起来离颜初箐远一点:“那废弃的棚里又什么可砸人的东西?再说了,砸死了怎么办?不用承担法律责任的吗?”
“你不是律师吗?当时的情况那叫正当防卫,你学艺不精。”颜初箐觉得聂胥央的脑袋一点都不好用。
聂胥央好像还记得,在着火时颜初箐还能清晰报的出他的名字,并且知道他跟踪过她,聂胥央不合时宜的感叹自己跟踪技术不到家。
他来不及纠正:“首先是你被袭击,其次防卫过当也是要承担法律后果的。你游走在法律边缘,别把我也当你这样的人看。”
颜初箐不可置信的看着聂胥央:“我怎么了?”
“你怎么?你做的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吗,你介入别人的婚姻,从叶媚丈夫的资产流水可以看的出,你们在转移他们的婚内财产。”
“你放屁!别以为你看了点表面的东西,就是事实的全部。”颜初箐再次咆哮。
颜初箐的咆哮在聂胥央看来就是一种心虚的掩饰:“表面的东西都已经看出你们居心叵测,更别说往深里仔细推敲了。”
聂胥央站了起来,反绑着双手,他正义凛然的样子如苍松不畏严寒。
颜初箐凌乱了,她认为这一段鸡同鸭讲的对话如同鬼打墙一般。
“呵呵,那最后呢,我们不都被烧死了吗?你说我们现在是鬼是人,这又是个什么地方?我们还回不回得去了,怎么回去?”
聂胥央被颜初箐连珠炮的发问问的一时语塞。
颜初箐步步紧逼到聂胥央的面前,近的只剩下一指的距离。
“你看到一点就凭自己的揣测无限扩散,你这叫以偏概全!说什么冲进来放火是为了救我?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为了取证是吗?”
聂胥央面对颜初箐锐利的眼神,不知怎么的,觉得好像自己取证的行为是不太光明磊落。
“你是不是太蠢了点,那种地方,难道我和他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吗?你出门不看天气预报的吗?不知道那种温度是会冻死人的吗?”
聂胥央长那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说过蠢这个字眼,他的血开始往脑袋上冲。
颜初箐完全没有停下羞辱他的意思:“你蠢就算了,还鲁莽!你一定是在外面偷听发现我约的人不是叶媚的丈夫,所以你觉得白跑了一趟,正巧听见我和那人打了起来,你索性说是来救我的,我得救后还能对你感恩戴德,对你接的官司也能有帮助。不过你太高估自己,你如同弱鸡,打不过人家还充好汉,你连逃生路线都没想好,就冲进来点火,你个白痴!你智商是负的吗?”
“你够了!”聂胥央觉得自己的头盖骨此时凿开一个小洞,不用将人翻转,他鲜血就能自动喷涌。
颜初箐越说越激烈:“说我居心叵测,你不如先审视一下你自己。叶媚离婚案,她要全部的家产,作为一个律师。”
颜初箐觉得不够狠,特地加了个词:“做为一个没名气的律师,你不是一步一个脚印,而是想通过这个高难度的案子,一举成名,让你那门可罗雀的工作室风生水起起来!你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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