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男人在一瞬间动了要置她于死地的念头,萧采芙拼命的挥舞着双手,不停的在满地散落的东西上面跟男人的伤口上面来来回回。试图在自己有可能断气之前,让男人注意到她的举动。
“你想说什么?”注意到萧采芙有话要说,男人卡主她脖子的手微微的放松了一点力道。
“伤口······你的······”
没错,现在唯一能够从这个男人的手下逃走的办法,就只有这个了。
男人瞟了一眼萧采芙,目光飞快的闪开,跟着才轻轻的放开了手。
“女人,你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样!”
呼呼呼······
萧采芙在得到空气的第一时间,马上蹲下身体将散落一地的东西捡了起来。知道男人没有那么容易会放过自己,看了男人的伤口一眼,最后还是开了口。
“你的伤口需要处理,我可以帮你!”
男人没有说话,可能是身体的伤口太过需要处理,也太过需要帮助,最后勉强的在墙边的位置靠了下来。
一把明亮的手枪,时时刻刻招呼着萧采芙的脑袋。
整个萧采芙为他包扎伤口的过程,弥漫在两个人周围的,除了浓重的血腥味道,男人时不时发出的抽气声,女人压抑的呼吸声。剩下的,只有无止尽的沉默和诡异的化不开的气氛。
“好······好了······”
将纱布缠好打结,萧采芙再次迎向男人的目光。回应她的,是男人淡淡的一撇,和一声轻哼。
大风,一瞬间从巷子口的位置灌了进来。两个人都同时打了一个冷战。想也没想的,萧采芙伸手将脖子上的围巾拿了下来,在男人冷漠如同寒冰的目光中,伸手替他围上。
男人暗沉的目光闪了几下,跟着飞快的消失不见。
又是无止尽诡异的气氛。
男人可以等,但是她没有时间。反正伸头缩头都是死,倒不如。
“你要怎么处理我?”她不是傻子,不会以为这个男人到现在还没有认出她来。
“滚!”
噶?
一听男人的回答,萧采芙后知后觉的毛病又犯了,“我可以走了?”
男人抬眼瞪着她,“你是聋子?”
她当然不是。只是确定答案的这一刻,萧采芙却开始怀疑这个男人会不会有跟踪上来,然后把她跟阿卿一网打尽的可能。
男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萧采芙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他不会看不出来。
“记住,你刚才并没有见过我,我也没有见过你。现在,立刻滚······”言下之意:即使他千方百计想要置阿卿于死地,但是这一次,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得到保证,萧采芙像是一个被瞬间点了火的风火轮一般,拔腿就朝着巷子口的方向跑。在她即将跑出去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却再度喊住了她。字字句句,掺杂着不知名的情绪。
“记住,我叫莫封!”
莫封······
萧采芙不曾预料到,这个名字,后来却几乎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当萧采芙终于出现在阿卿面前的时候,男人几乎就要因为虚弱而昏厥了去。而摆在萧采芙面前的问题,不是她要怎么样带着阿卿从这里逃走。
而是他身体里的那一颗子弹。
“我······我不行······”
手里拿着消过毒的刀子,即使这个办法是阿卿自己想出来的。而且他也保证过,一定不会出问题,但是对萧采芙来说,这不是逢年过节的杀鸡宰羊。她所面对的,是一个男人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所要承受的痛苦。
更加重要的是,那个造成这一切的最为魁首,还必须是她!
“别废话······”阿卿最后的话,几乎都在用来跟这个在瑟瑟发抖的女人浪费口舌了,“我说可以就可以,动手,或者看着我变成废人甚至死掉!”
“你才不会死!”萧采芙激动的一喊,硬着头皮凑了上来。
没有人知道,萧采芙到底是克服了怎么样的一种惧怕,又是怎么鼓足了勇气将刀子放入阿卿的伤口里的。丝丝深入的刀尖剜入男人的身体里,即使萧采芙听不到阿卿痛苦的尖叫。但是他几乎要扭曲的脸颊上落下来的大颗大颗的汗珠,告知了萧采芙这一切。
萧采芙的鼻头剧烈的泛着酸意,她佩服自己,这个时候居然可以像是一个冷血动物一般,那么冷静的做着这一切。冰凉而尖锐的刀尖刺入肌肤,又狠狠的用力。镊子颤抖着覆了上去,那一颗子弹,终于被夹了出来。
“啪”的一身,子弹落地的声音和萧采芙虚弱倒在地上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跟着这个男人,萧采芙终于彻底体会了九死一生的感觉了。
可是,还没有完。
“缝针······”
这无疑就是最痛苦的部分了,如果说将一样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来是痛苦的。那么,将一样东西刺入肌肤里,把肌肤当成是一种待补的衣裳,那么这种痛苦对阿卿来说,几乎是疯狂的。
“啊······”
几乎是针刺入肌肤的第一秒,阿卿终于忍受不住的低声喊了出来。
萧采芙的眼泪,还是肆无忌惮的落了下来。剧烈的呼吸着空气,混着眼泪,萧采芙逼迫自己无视掉阿卿的痛苦,针线穿入肌肤,无疑也跟着刺入了她的心里。
她比他还要煎熬!
“嘭”的一声,当她终于颤抖着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萧采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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