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王朝天师阁,极尽九洲之地也是极具盛名,自大周王朝建国以来上百年间,始终肩负着让大周王朝保持国运昌盛的任务,然就在一夜之间整座天师阁被人付之一炬,无数天师阁门生被内阁以叛国罪捉拿收压,就连天师阁阁主与诸多供奉也是就此失踪,这座纵横九洲之地百余年的庞然大物轰然倒塌,让许多人唏嘘不已。
自天师阁倒下后,众多门生并未立刻出城,而是藏匿在皇城之中,即便损失众多也始终活跃在各条街道上,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
夜,一名男子怀中抱着襁褓在屋檐上跳跃不断,身后是上百身穿金鱼袍的周朝内探紧跟其后,内探中为首一人头戴紫金龙鱼纱,身穿金丝龙鱼袍,神色中带着冷酷与讥讽引导众内探呈包围状将男子团团围住。
“孟博彦,你当真是个卑鄙小人?!”中年男子右手抱着襁褓,左围于是转头面对那为首一人。
“方子义,如果我不念旧情你能跑这么远?如今天师阁是树倒猢狲散,如果你愿降我定亲自为你求情,到时候我二人共享荣华,如何?”为首那人朝着男子伸出手,说道。
“我呸!”方子义狠狠瞪视着孟博彦:“当初阁主便教我小心你,我却没放在心上,今日真是悔不当初!”
“方兄何必如此。”孟博彦无奈摇头,轻叹一口气的同时抬掌一挥,上百内探高手蜂蛹而上。
方子义手中含光剑笼月华而不绽,却在每一剑挥出时放出月华般的光彩,仿佛他手中的不是剑,而是一轮弯月。
很快,上百内探尽数倒下,房檐上只留二人对峙。
“含光剑方子义果然名不虚传,你我虽同为半步仙人抚顶之境,我却是远远不如你啊。”孟博彦一边拍手一边说道。
“亏了你今天是在夜晚活动只能用出月华剑,如果是白天让你用出曜日剑,恐怕不让那几个老家伙出手还真没人能留得住你。”孟博彦一脸庆幸与嘲笑之色,说着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如今你耗费了如此多的体力,也是我该出手的时候了。”
方子义看了看自己怀中襁褓中的婴儿,又愤愤的看了眼孟博彦,咬牙中掉头逃走,竟然是为了婴儿不受伤害直接放弃了与孟博彦决斗。
“哈哈哈,方兄,这可不像你啊。”孟博彦大刀挥舞间,数道刀气朝着方子义袭去,自身更是尾随刀气朝着方子义快速追去。
方子义回头架剑,硬接刀气,借助着刀气余力再度冲出一段距离,看的孟博彦面色渐露阴沉。
持续追逐了一炷香的时间,随着一道决定胜局的刚猛刀气轰鸣飞出,方子义终于口鼻喷血落下地面。
“方兄,何必呢?”孟博彦见此,再度露出那副曾无数次欺骗方子义的假仁假义面孔,站在方子义身边。
“呸。”一口夹杂着学沫的口水喷出,却被孟博彦轻松躲过:“可惜啊方兄,如果你直接出手我二人还胜负未可知,可你竟然为了这个孩子选择逃跑,可惜可惜,现在你只能带着这孩子一齐去死了。”
孟博彦说着,手中大刀已经对准了襁褓中的婴儿与方子义的胸膛,就在这时候一名白衣老者突然出现伸出二指轻轻扶住了孟博彦的刀刃。
“子义……”老天师满脸愧疚的看着男子,口中唤着男子的名字,却依然不能阻止男子眼中的神采渐渐流失。
“幸不……辱命。”说完,方子义闭上了眼。
“你……”孟博彦神色大惊:“那帮老家伙没拦住你?!”没有得到答案,含光剑不知何时已经穿透了他的喉咙。
……
“听说了吗,我们大周朝的天师阁叛国了!”
“听说了,听说了,这几天夜里我都不敢出门了,到处都是追杀天师阁党羽的内探,可吓人了。”
“要说这天师阁,整天神神叨叨,天运衰败天运衰败,也难怪皇上不爱听,这叛国罪也不冤枉。”
“不过我听说天师阁与宫内许多人来往甚好,退走应该不成问题吧?”
“退走?他私交再好,难道不是给皇上办事?我看那,悬!”
洛阳城的一间酒楼内,几名年轻人正津津有味的讨论当今闹的最大的天师阁叛国事件。在几人身旁,一名带着佩刀年过甲子的老者正自酌自饮,听着几人的谈话声含笑不语。
正在这时,几名身穿金鱼服腰戴金鱼腰带的内探神色冷漠,夹杂着一丝疲惫换换走进了酒楼。
店内小二赶忙放下手边客人,一边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手,一边朝着几名内探身边走去:“呦,几位爷,最近幸苦了想吃点什么?小店请客!”
小二的态度毕恭毕敬中更带有一丝小心生怕得罪了眼前几位。
“请我们?请了我们你们拿什么交税?”为首一名内探不屑的撇撇嘴:“烧鸡牛肉,上好酒,钱我们自己付,但是肉可不能缺斤少两。”说着,几人坐在了那带刀中年人身边。
“哎呦,爷,瞧您说的,小的这就去给您几个上菜。”小二见几人不是强盗劣绅,当下放松许多,笑着转身去厨房拿菜。
而那带刀中年人见此,神色不边,在桌上丢下酒钱,提着黑色长刀转身朝着酒楼外走去。
为首那名内探神色稍变,身后这名中年人的步伐可非寻常人能够走出,必须是自由习武的武学大家方能走出,如此人物又怎会来这小小酒楼。
当下给几名同伴一个暗示的眼神,随后便悄悄跟在中年人身后,亦步亦趋的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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