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坚家中也不例外,此时李三坚抱着小豆芽在破旧的门窗之上粘贴着桃符,只不过因现在李三坚是一贫如洗,根本买不起精致、漂亮的桃符,只好用自己画的桃符代替。
“豆芽,哥哥对不住你,今后哥哥一定让豆芽有真正的桃符可贴。”李三坚抱着小豆芽歉意的说道。
“吧嗒”一声,小豆芽抱着李三坚的脖子在李三坚脸上亲了一口,用沾满浆糊的小手摸着李三坚刚刚冒出来的数根胡茬笑道:“豆芽才不稀罕呢,哥哥画的门神是最好看的,豆芽喜欢的紧呢。”
李三坚的绘画天下无人能及,因而自己画出来的门神不但精致,并且就跟真的一般,跃然于纸上,栩栩如生,豆芽此言倒不是安慰李三坚,而是真正的喜欢,爱不释手的。
小豆芽早已将李三坚当作是自己最亲的人,此数年间,两人是亲昵无比,就如同亲兄妹一般,甚至比亲兄妹还亲,如此,一些过于亲呢之举,家中之人早已是习惯了,见惯不惊了。
话说睡也睡过,同浴也同过,亲两下又有何关系。。。
“小豆芽,你知道哥哥最喜欢你什么吗?”李三坚随后问道。
“嗯?哥哥喜欢。。。?”小豆芽缩在李三坚怀中,轻轻捻着桃符,歪着脑袋看着李三坚,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模样是乖巧可爱之极。
“哥哥就喜欢我们的小豆芽懂事、体谅人呢。”李三坚点了点小豆芽的小鼻子笑道。
“豆芽才不懂事啊,小豆芽懂事的话,哥哥为何不陪豆芽睡觉了呢?”小豆芽想了想后说道。
“这。。。这个。。。”小豆芽天真无邪、口无遮拦,李三坚却被小豆芽整得脸色有些发红,于是结结巴巴的说道:“男。。。女有别呢,哥哥长大了,豆芽你也长大了,长大了我们可不能再一起睡觉了嘛。”
“哦。。。”小豆芽低头玩着手指,神色黯然的说道:“哥哥,什么是男女有别?”
“这个。。。这个。。。”李三坚简直不知如何回答了,给她讲些礼法方面的事情吧,似乎小豆芽又太小,男女之事或者男人、女人的区别,李三坚更是无法开口了。
“小豆芽,过来帮下二娘。”此时符二娘开口终于缓解了李三坚的尴尬。
“快去吧,忙完之后,哥哥带你去城中到处逛逛。”李三坚随后对小豆芽说道。
“真的啊?哥哥,你可不许再哄骗豆芽了啊?”小豆芽闻言顿时眼睛都亮了,闪闪发光的,欣喜的问道。
“千真万确,哥哥绝不骗你。”李三坚微笑道。
来到宋东京开封府还是有些日子了,李三坚根本没有好好逛逛这座当今世上最大的城池,更不要说小豆芽等人了。
李三坚很想见识一下开封府的热闹、繁华,不过因李三坚一贫如洗,也只能穷游了。
当然目前李三坚主要的事情还是准备宋礼部试,不过也不在乎此一天两天的。
“这里可是岭南举子李三坚的住处?”
大年初一,宋人除了禳灾辟邪之外,就是相互窜门拜年。
高官显贵府前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许许多多平日里没机会、欲上位之人借拜年之名,送上重礼,以图朝廷重臣能够对他们另眼相看。
贫寒人家门前除了亲朋好友之外,几乎就没有旁人了。
李三坚拖家带口来到开封府,在开封府没有任何亲戚,因而李三坚也没想到大年初一,自己家门前居然来了几名客人,一开口就问自己。
“在下正是岭南举子李三坚,你们是。。。?”李三坚拱拱手问道。
来到李三坚住处的是几个仆从打扮的人,一个个衣物较为光鲜,并且还抬着一些物件。
“你就是李三坚?”领头的一名四十余岁的仆人问道。
中年仆人的神情极为傲慢,鼻孔朝天看着李三坚问道,鼻中突显数根鼻毛都浑然不知。
知道的认为中年仆从在与李三坚说话,不知道的以为他在与苍天对话。。。
李三坚见状心中极为不喜,不过并未露出厌恶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答道:“正是在下,不知道老丈前来所为何事?”
“我家相公送你些过年之物,快抬进去吧。”中年仆役随后指着一个木箱对李三坚说道。
木箱之中装着许多吃的、用的、穿的,这其中还有许多是自家小娘子送的,真不知道自家老爷、小娘子看中这个小白脸什么了?长得跟个唱白脸戏的一般,白生生的,弱不禁风,并且一身破衣烂衫,身上衣物还不如自己等人光鲜呢。
“敢问是哪位相公?”李三坚闻言不动声色的问道。
其实李三坚也猜出是何人送来的过年之物了,这些仆从一眼就能看出乃是大户人家的仆人,应该是朝廷官员的随从,而自己哪里认识什么朝廷官员?除了李格非。。。
果然中年仆人鼻孔发出一声响动,极不耐烦的对李三坚说道:“我家相公乃是当朝礼部员外相公,快点搬进去吧,我等也好回去覆命。”
这么些好东西,你们就感恩戴德、偷着乐吧,中年仆从心中暗暗纳闷,此人看起来年龄并不大,见了这么些好东西,为何还稳得住?
“你们抬回去吧,替我多谢李老爷了。”李三坚笑了笑后说道。
众仆从闻言顿时就楞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均未料到如此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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