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真的头疼。
打不得骂不得，更杀不得。
沈致渊不想再深究此事，淡淡道“常青，走吧。”
常青听到里面并无动静，迟疑半刻，还是谨慎的驾驶马车缓缓驶去。
温婉听到车轱辘行驶的声音，似是想到什么似的，噌的一声站起来，一把抱住沈致渊的大腿。
“老师啊，婉儿知错了，您别送我回温府行吗？如果娘看到我这副模样，非得弄死我。就看在我不杀您的份上，你也饶我一命，您说可好？”
沈致渊额头青筋直跳。
“您不说话，就当您默许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沈致渊被气得不想说话，凉凉的瞥了她一眼。
“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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