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侍?”李忠义接了话坐下来,“你身边常年无人,怎么想的找了个地门弟子做随侍?”
陆归雁沉默许久,道:“兴起。”
许苏吐槽,这什么鬼回答,不知道对我这么好是为了什么呐。
“也行,长得挺俊,看起来养眼。”白竹一笑眯眯道,
“那这位又是?”石新已经观察这位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女子许久,只是他们说了许多话也不见这女子醒来,嘴角的涎水倒是流了快满地,
许苏简直快爆炸了,像个兔子似的窜到挽菱背后拧了她一下,尴尬的对他们道:“这,这昨天来偷东西的小偷,大师兄用术法把她困住了。”
“小偷?”石新又看了两眼,“似是不像啊。”
挽菱不疑有他,疼的哎呦一声,炸毛般的睁开眼:“干什么?!我……”
她半句话卡在嗓子眼里,
白竹一翘着二郎腿,乐呵呵:“哪来的小偷,还挺嚣张。”
“不是小偷。”陆归雁突然出声,瞬间惊讶了几个人,
“是李鱼儿的婢女。”
李忠义惊奇的嗯了声,左右看了看他们:“归雁,鱼儿的婢女怎么在你这里?”
许苏在一边连眨眼带咳嗽的,就差直接告诉他别说出来了,可这丝毫不能阻止陆归雁的孤勇,
她想,刚才那个老头对李鱼儿的反应有点儿奇怪,这三人该不会是乾元派的三位长老吧?
挽菱被陆归雁封了言,此刻在地上急得满头大汗,
蒴古和李鱼儿在门口碰了头,两个人谁看谁也不顺眼,别扭着过来了,
李鱼儿看见李忠义时欣喜的扑了过去:“父亲,您出关啦!”
李忠义脸上的开心和宠溺可掩饰不了,一把接过了她的身子:“哎呦,还有人呢,还不快见过你的石伯伯和白伯伯。”
李鱼儿甜甜喊了两声,
白竹一笑呵呵的应下,随即把视线转向蒴古:“见你这丫头一面可不容易,今儿个怎么不摆弄你的宝贝蛇了?”
蒴古歪了歪头:“三位长老好。”
“这不出事了嘛,我就来凑凑热闹。”
“归雁,你刚才还没说完呢,这女子到底是何人啊?”石新皱着眉头,
陆归雁走近两步,
蒴古则悄摸摸的挪到了许苏旁边,把手掩在了嘴唇处,压低声音道:“哎这三个可是乾元派的三个长老,权力大着呢,最边上那个是李鱼儿的爹李忠义,旁边两位分别是白长老白竹一和石长老石新,你在这儿的靠山可只有大师兄一个,他要是把昨天的事儿说出来你可能要受点苦了。”
“我知道。”许苏一脸平静,没再多说什么,
挽菱成功引起了李鱼儿的注意,后者一看许苏还好端端站在那里,而挽菱明显被陆归雁抓到,她咬了咬嘴唇,看向陆归雁:“师兄,我的婢女昨夜没回去,没想到在你这儿呢,是不是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做啊?先把她的封言解开吧?”
陆归雁果然一展袖解开了她的封言,
“姑娘,我——”
她一嗓子还没嚎出来就被旁边的许苏给截胡了:“我昨晚喂你吃的是真言丹,从现在开始一旦你说一句谎话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挽菱绝望的捂住嘴,
几个人看得颇有些面面相觑的意味,不知道许苏到底在讲什么,
“想好到底要说什么了吗?”许苏懒懒掀着眼皮子,睫毛一颤一颤的,
挽菱下意识的看向李鱼儿,
李鱼儿迅速避开她的目光,掩饰怒喊:“大胆,不过是一个地门杂役,竟然还敢在三位长老面前大放厥词!”
许苏的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李鱼儿说话就不能有点新意吗,每次就是这一套,她没说腻自己都听腻了。
陆归雁开口:“把你昨日来此的目的说一下吧。”
李鱼儿急了:“师兄……”
“说。”陆归雁脸沉如水,
挽菱颤颤巍巍的开了口:“是,是姑娘让我来……”
“来,来让你给大师兄送吃的而已,你结结巴巴是要说些什么?!”
挽菱不敢说话了,低着头一副受审的样子,
“让她说。”陆归雁看了眼李鱼儿,
李鱼儿委委屈屈喊:“师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再原谅我这一次吧?”
许苏心想,这是承认了?
蒴古嘿了一声,又靠近她:“我混迹毒圈这么多年都没敢尝试真言丹,你这几天就制出来啦?厉害啊。”
许苏没忍住小声笑了笑:“诈她的,我上哪儿豆而已。”
蒴古愣了愣,没好气的打了她一拳。
两人的话被陆归雁听得一听二楚,他起身,双手负于其后,走到挽菱面前:“把你所作所为说清楚,不然便要自己承担后果。”
挽菱哪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哭腔都出来了,一副撒泼耍赖的样子,瞬间把什么事儿都抖落出来了:“是姑娘让我来勾引她的,说是借着这个事情把她逐出乾元派,只要我成功了就给我一笔钱,让我下半辈子无忧,但是谁知道她骗了我,她根本就不是男……唔唔唔唔唔!”
陆归雁没等她说完又封了她的言,
挽菱在一边张牙舞爪的,求救似的看向李鱼儿,
李鱼儿觉得不对劲:“师兄,她还没说完呢!”
“大胆,确实是大胆啊。”石新拄着膝盖,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一瞬间,所有人静默下来,
白竹一拦住石新,脸色也略微凝重了些:“听也听明白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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