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琴子皱着眉头,任由自己被洛紫矜的双手渐渐环住,身体却如死尸一般僵硬。
“就是像你这样,总是装乐观,总是装坚强,其实内心却是这样脆弱,”说着,他闭上眼,将他那精致的下巴轻轻地搁放在她的肩上,“看,只要这样紧紧地抱着你,就能感觉到你在害怕,你在发抖。”
猛地惊醒,琴子转身一把推开身后的男子,笑着说道:“你说什么啊,谁在发抖?我、我只不过是晚上没吃饱,肚子有点饿脑袋有点昏罢了……”
轻声一笑,洛紫矜却也不再反驳她,只是看着她在那里焦急地解释。半晌,见她不再说话了,便将她拉进怀里,温柔地抱着。
啊……好温暖的怀抱,她会不会就这样沉沦了?明明知道这不是她可以安心栖息的地方,明明知道,越接近他的胸口她只会被冻死冻伤,却还是仍不住想要贪图这一时一刻的温暖。琴子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心想,要是可以一直、一直这样简单地在一起就好了,每天晚上一起吃饭、每天早上互相说早安。
呵,但这是不可能的吧。毕竟他是皇帝啊,她怎么可能天真地以为能够独占他?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纤细的秀发,滑到她娇小白皙的耳廓旁。她耳后的肌肤很嫩,好像只是看就已经能闻到那剔透的皮肤里所渗出的阵阵甜香。他笑了,将头埋在她温暖的肩窝里。
“洛子鸡。”怀里的人突然开口道。
“嗯?”他应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给他起了这样一个俗不可耐的花名,不过好在发音还算接近,他可以装作自己听错了。
“不装坚强怎么行?”纤细的手臂渐渐爬上他宽厚的背,肌肤的质感透过薄薄的睡袍,缓缓地向她掌心传来,“不装坚强,这样平凡的我又怎能继续站在你的身旁?”
听见这话,洛紫矜微微一笑,抬起头,漆黑的目光再次注视着她。慢慢地,他伸出手,一手轻柔地搂着她,一手为她解开胸前的丝带。
“今晚是最后一夜了。以后可能会很辛苦。”
“嗯。”
“也会很痛苦。”
“嗯。”
“可能会比这更痛苦。”说着,他轻轻地摸了摸她脸颊上的伤疤。
“嗯。”
“也会比这更痛苦。”接着,他的手掌又温柔地按在她的腹部上。
“嗯。”
“不怕吗?”
“不怕。”
“甚好。”他将脸俯下,一个温柔的温轻轻落在她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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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从丹凤宫内出来,四个小女子便结伴着一起回自己的居所,想起方才皇帝陛下的突然杀到,还有之前被琴子所赢走的那一大笔钱,几个小女子就忍不住叹息不已。
“说到底,皇上最后还不是甩掉了那个狐狸精,回到了娘娘的身边?”可心一边走着,一边开心地说道,“而且还是连夜翻墙过来,甚至连衣服也来不及换,可见皇上对娘娘的感情是有多深呀~”
“哼,那也不见得,”一旁的女戎抱着双臂,“男人都是花心萝卜,习惯见一个爱一个,谁知道那昏君明晚又会不会再来凤栖宫呢?”
“啊,怎么会?”听见这话,可心皱着眉头,怨恨地望向女戎。
“不过话说回来,的确很奇怪,”如霜低着头,仿佛沉思一般,喃喃说道,“再怎么心切,也不至于让陛下这样半夜赶来吧?芙蓉阁那边没有关系吗?感觉……就好像是离别前的再会一样……”
“是啊……我也有种不好的感觉……”闻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的敏柔,此刻也忍不住说道。
“啊,你们、你们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啦!”见大家一幅幅消沉的摸样,可心急的粉拳乱舞,不知所措。见她那副摸样,女戎“啪”的一声拍在可心肩上,笑着安慰道:“你别急啦,今天晚上只不过是大家输的比较多,所以现在在这里诅咒一下娘娘罢了,不会是真的啦,哈哈哈~!”
“真的是这样吗……”可心一脸狐疑地望着女戎,还有点将信将疑的摸样。
“当然啦当然啦……”说着,女戎依旧没头没脑地傻笑着,让如霜和敏柔连瞪她的力气也没有了。正笑着,女戎突然停住了脚步,目光直直地望着远方。
“怎么了?”见她那副摸样,如霜看着她,担心地问道。
“没事……”女戎摇了摇头,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内心却是一片冰凉。
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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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晨,依旧如往常一样到来。天还没亮,皇上便起床上早朝去了。而凤栖宫更是平和无比。房间内,琴子斜坐在榻上翻着书本,敏柔立在一旁摇着扇子。女戎出去准备午膳了,可心和如霜则在门外照料着花花草草。似乎这样的日子会永远延续下去,但暴风雨总是在让人意想不到的时刻来临。
“欧阳贵人到——”
“该来的还是来了。”琴子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却丝毫没有移动自己的身体,目光依旧停留在书页上。
欧阳溪在小太监的搀扶下缓缓走进来,见斜塌上的人一副完全懒得理会的傲慢摸样,便气不打一处来。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她知道琴子这是在提醒她她们之间身份的差距。膝盖娇弱地一屈,欧阳溪柔声说道:“欧阳溪见过皇后娘娘。”
“呸。”用书卷遮住脸,琴子无声地吐了吐舌头,便立马换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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