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用不着你假好心!你白白打我一顿,以为这样就能轻易揭过去了吗?没门!要道歉也是你道歉!我才不会低三下四求饶!”魏蓝不满道。
齐安闻言龇牙,挥挥拳头,魏蓝不怕,冲上去,齐安退了一步,冷笑道:“都是同一家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魏蓝勃然大怒,说道:“这话我也奉还给你!你就不是个女人!告诉你,像你这样丑而无德的人,活该做一辈子尼姑!”
“五哥!”
“魏蓝!”
魏开和魏玉一起喊道,魏蓝转开头,齐安怒极反笑,忽然想看他向自己下跪求饶的模样,她转过去对魏玉道:“妈妈就在前方。”说罢,她拉住和政离开了,众仆人跟上。
“走。”魏玉对魏蓝道。
“我不要再看见她!”魏蓝仍然生气,魏玉道:“我仅说这一次。”
魏蓝沉默不语,态度坚决,魏玉便对魏开道:“开儿,你随我一起去。”
魏开应声,魏蓝翻了个白眼,见他们两个已经走开,他看着几个随从在身旁晃荡也心烦,怒道:“还不快来扶我!”
“去哪?”
“用你那猪脑子想想!”魏蓝随手一巴掌挥到他的脸上。
另一头,树下,齐安眼泪盈盈,搂住和政,姐妹两都在哭,齐安边哭便抽抽搭搭道:“妈妈,我被人欺负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凤娘又惊又怒,说道:“谁敢欺负你?”
泪光朦胧中,齐安看见魏蓝一行人远远的走过来,她指着被人搀扶住的魏蓝,控诉道:“他!是他!他刚刚在人多的地方骑马乱跑,差点踩死我和姐姐,还要拿马鞭打我!”
齐安抹了一把泪,说道:“他凶得很,我就先打了他。”
李凤娘凝神一看,看清中间那个人,只见他鼻青眼肿,被人搀扶着,走路还不利索,再转头一看,她家闺女白白嫩嫩,除了脸上有点小泪珠,哪里都挑不出一点毛病,她看向和政。
和政收到她的眼神,掩着嘴巴,低声道:“妹妹说的对,那男子说话粗鲁,态度无礼,方才他还让他的下人来堵我们,举着马鞭吓我们。”
“他为何要吓你们?”
和政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李凤娘看向齐安,齐安抬头看她,又很快压下眼眸,鼓唇道:“他骂我,我也骂他。”
李凤娘心里有了个底,看过去,那一行人已经来到面前,瞧见为首的那个人,一愣,他当年的模样浮现在面前。
他好像没什么变化,只是眼底少了一分幼稚,添了几分沧桑。
他也在看她,他在心里惊叹她的美貌,但身份差距很快让他退缩,他为了她,到现在还没娶妻子,原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与她再次相见的准备,没想到,这次却让他在她面前更自惭形愧,他心道:“她是美貌无比雍容大度人人称赞的皇后,而我只是个臣子,还是个刚被贬官的人。”
唉,现如今想这些也没用,他给侄子们抛了个眼神,魏家人一同上去,一看见李凤娘便齐刷刷跪下了。
李凤娘忙道:“快起来,快起来。”
魏玉愧疚道:“是微臣没有管好侄儿,才让他冲撞了金枝玉叶,请皇后重罚。”
魏蓝高仰着脖子,说道:“是小民不懂事,与三公主有些误会,请皇后责罚。”刚才从魏玉口里听到那个凶女人的身份时,他吃了一惊,立刻明白自己先前犯了多大的不敬之罪,但心虚归心虚,他仍不想屈服于那个女人的‘淫威’。
见一旁有些人看向这边,她心里涌起微妙的不快,道:“你们起来。”
他们起来之后,李凤娘转身对甸香道:“把御医请过来。”
“妈妈!”齐安叫。
李凤娘瞥她一眼,转头,对魏蓝道:“齐安年纪小,不懂事,都怪我平时太惯着她了,才养成这样的性子,今日,我这做妈妈的,就代替她向你道歉了。”
魏蓝顿觉不安,心虚道:“皇后言重了,是小民的不是,小民理应赔罪。”
闻言,齐安双手环胸,高扬着头走到他面前,魏蓝面上闪过一丝羞愤,他不情不愿道:“小民不知天高地厚,太过自大,惹公主生气,冲撞公主贵体,还请公主见谅。”
“以后见到我,应该怎么做,明白了吗?”
“草民,明白。”
御医来给魏蓝诊断伤情,但因为药箱里准备的都是中暑药、治疗小孩子的药物,无法现在上药,李凤娘道:“思荔园里种有这种草药,不如你们和我们一起过去吧!”
思荔园是为数不多的不开放的皇家园林,平时临安内许多游人想要一窥其中风景都不能进入,一听可以跟着去,魏家人都露出欣喜的表情。
齐安不满,嘀咕道:“林子里什么草药都有,却偏偏要死皮赖脸地跟着我们。”
“齐安。”李凤娘觉得她今日太没规矩,轻轻出声提点一下,齐安挥袖,瞥向魏蓝,小声道:“去就去,我可怜你。”
魏蓝讨厌她这个态度,但高高在上的皇后还在面前,他不敢越矩,只得移开眼,做到不去看她。
车驾继续前行,这一次她们的队伍又壮大了些,轿子旁跟着骑马的魏家人,魏玉骑马走在最前面,魏开骑上了随从的马,魏蓝在魏开后面,齐安和魏开谈了一路,她十分健谈,什么都能扯,魏开对她彬彬有礼,既不热心迎合,也不疏离冷漠,齐安心里像踹了几十只小兔子,砰砰砰跳个不停。
后面的‘猪头’魏蓝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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