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又想向魏开讨要画作,被文安阻止,她是个娇惯的性子,得不到想要的就耍小性子,她不敢对李凤娘和文安撒气,便把怒火撒到魏蓝身上,魏蓝牙尖嘴利,骂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嘴皮子上讨不着好,想打人又担心李凤娘怪罪,齐安愤怒难解,偷偷掐魏蓝,魏蓝不敢还手,也不敢表露出异样,但他同样不愿吃亏,掐住她腰间,狠狠一拧,快速逃到另一头去了。
“啊!妈妈!”
李凤娘等围观人员已看清一切,她故意笑道:“小齐安累了吧,我也觉得累,你们年轻人身强体壮,好好玩吧,我回别苑了。”
这一句话之后,李凤娘带着宫人离开,文安也随之离去,齐安虽然不舍得,但也跟他们告别了。
夜晚,齐安旁敲侧击试探李凤娘对魏开的态度,李凤娘丝毫不含糊,说道:“他不适合你,我也不喜欢他,更不能接受他做国婿。”
“为什么?妈妈,难道你也觉得他身份低,所以不肯接纳他吗?”
李凤娘冷眼,不悦道:“接不接受他,与他的家世无关,齐安,听我一句劝,他不是你的良人。”
她自然不会因为旁人的处境而否定他,她认为魏开最大的问题不是家世低,而是他太自卑敏感,太过在意旁人目光,这种人容易记仇,而齐安是个‘傻大姐’,根本不会看人脸色,若嫁给他,夫妻难免有一天会离心离德。
李凤娘又补充上一句:“也少跟魏蓝来往。”
谁知这短短几句话直接激起了齐安这个青春期小姑娘的逆反心理,她表面上应和下来,心里却道:“妈妈不赞同,但爹爹一定会答应我的!到时候木已成舟,妈妈也管不了我。”
可她不知道,赵惇是个老婆奴,做任何事情都会请示李凤娘,回宫之后,当齐安求赵惇赐婚之后,赵惇下一秒就找到了李凤娘。
当知道女儿‘贼心不死’时,李凤娘当场勃然大怒,见赵惇似有意动,她道:“皇上真的想把宝贝女儿嫁给这个即将到弱冠之年却仍事事倚仗家里的小庶子吗?齐安还小,不懂事,你怎么也跟她胡闹呢?”
李凤娘口气温和,但态度坚决,赵惇心里对女儿说了声对不住,他道:“我听齐安说,你也见过魏开,觉得他人才不错,所以才应下了,没想到你却是这个态度。”
“咳,咳!”他忽然咳了两声,李凤娘忙问他情况,他道:“无碍,前几日下了一场小雨,招了寒风,很快便好。”
李凤娘幸灾乐祸,心里的表面上热心关照,赵惇心里暖暖的,放松之下,他把疑问托盘而出,他道:“宫人说,清明那天,随行的还有……大学士?”
他原本想用‘卖花人’贬低他,想到自己的身份,才勉强保持平静。
赵惇很敏感,他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小子是用多灼热的眼神看着他的老婆,虽然他和李凤娘是老夫老妻了,但李凤娘仍然魅力无边,是他的精神支柱、孩子们最为崇敬的人,他真担心她会被‘男狐狸’勾走。
“是啊!”李凤娘装作毫不在意,笑道:“魏学士真是个玲珑人,不仅长得好看,有才华,而且还很专情。”
这几句夸赞激起赵惇的妒意,他挥退宫人,离她更近,道:“他当真这么好?连圣人都夸赞他了。”
李凤娘心道:“他是个狗东西,你更狗,他是死不要脸空手套白狼,你是贪恋女色伪君子,我就说,就说,气死你!有本事你去搞他啊!”
“当然好,我还切身处地跟他聊过一次,他说,他为一个女子着迷,因此决定终身不娶,也不知道是哪位女子,竟得到了他的青睐。”她仰头,面含希冀,道:“可能是个平民女子吧,不然,他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呢?”
她这一番突兀的话引起赵惇的怀疑,他心里头非常不爽,差点憋不住心里话。
他是觊觎你啊!那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难道你不知道他对你的企图吗?还跟他切身处地聊过!还猜测他口中的人是谁!过分!
但他又开始疑惑,心道:“圣人那么聪慧,连我都看出他对她有意,她会看不出……她知道魏玉对她有请,还不避嫌,这是有意做出来的吗?”他有心询问甸香那天发生过的所有事情。
“官家想什么呢?都不回答我了。”李凤娘鼓唇,明明是四十好几的女人了,做出这种动作还跟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娇俏,她出人意料的年轻,细看她,他忽然觉得他的老婆被别人觊觎一点都不稀奇。
同时,他在为拥有她而骄傲,瞧,你们的那群婆娘都熬成了黄脸婆,熬成了市井泼妇,唯有我,我的妻子青春不老,容颜依旧,仍然是众多男人心头上的人。
又一想,这个女人为他生儿育女,与他相携走来已有二十几年,一直都是任劳任怨,温温柔柔的,待人亲近和善,妾室、奴婢们就没有说她不好的,这样通透玲珑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魏玉那个下等人呢?
只有我能配得上她!
想到这儿,心里对她的怀疑都消散光了,却更厌恶魏玉的不自量力,他在心里恨恨道:“若再让我抓到你的把柄,那我把流放到蛮荒之地!”
“官家,官家。”李凤娘见他再次陷入沉思,她拍拍他的手背,他清醒过来,跟她扯了一会儿话,离开中宫。
李凤娘冷静地看他离开,甸香低声道:“圣人为什么不挽留一下呢?”
他们宫里的人都很不解,为什么李凤娘从来都不愿意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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