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一qie,却是很出乎我意料之外,好像我方才心底所有的那些猜想,都只是一时的错觉一样,他并没有把我怎么样,也并没有如我所想像的那般残忍着在这时一口将我吞下,又或者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要一口把我吞下的冲动,或者是说他拼命抑制住了,他心底里面那一阵想要将我一口吞下的冲动,而只是用那满是怒火的眼眸狠狠瞪着我。
他眉头紧蹙,眸光里闪过一丝懊恼,像是有些苦恼的样子,也好像是意识到了,方才他做出的收买方式有些不妥。被他久抵在墙壁上的胳膊肘,被松了开,紧紧环在腰间那滚烫发热的手掌,也缓缓移了开,不知为何,移开就移开呗,被他这一松开,心底瞬间浮出的不是解脱,竟是有些失落。
我垂回身侧轻轻甩了甩,将麻木之觉甩去,也将心底那不该有的感觉扇去,看来是被吻的有些傻了。
他的唇虽是移开了,身体却还是不肯离开,磨蹭了一会儿,猛地又向前倾来一些,直接压了过来,吓人一跳。感觉到,肩头上他的下鄂搁在那里微微蹭了蹭,听到他依旧起伏不停的呼吸声在耳畔回响着。
我心里一紧,害怕他又要重来,害怕接踵而来一系列自己无能力抵抗的事,慌张着道:“你你你,你不要太过份了。”方才是吻,现在逼得这么近,又是想作甚?猜不到他下一步又要作甚,只有两个的空间,我不敢轻举易动,身体僵硬着一动不动,也一动不敢动,没底气的小声质问他。
“过份?”
肩头紧抵的下巴移开一些,他慢慢远离,眸光却是依旧紧盯不放,似乎觉得有些好笑问我。
“是,是啊。”
隔这么近,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酒香味,我有些不敢抬头看他的眼,低下头忒没骨气的结巴着回他。
“那你呢?”
方因为尴尬低下的下巴,很快被他用手指用力抬起,面对向他,他目光灼灼问:“白衹姑娘你自己呢,你难道就不过份了?”
“我过份?”
我有过份吗?被他问,一时之间,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从头到尾,我白衹就没有对他说出过半点威胁的话,只是不停的好言相劝,希望这事能通guo自己一丝绵薄之力,化干戈为玉帛。可没有想到,眼前这堂堂一界帝君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一面,轻薄非礼了别人之后,不仅没有反思自己的过错,还有脸来指责别人的过错。我撇过头躲开他的目光,低下头盯着牢房里面湿湿哒哒的地面,回他道:“帝君你一来,白衹就跟你说明了,您喜男爱女的这件事件,白衹会替您保密,出了鬼族出了这牢房,白衹就会将这件事情忘掉。然而帝君您呢?”
“本君怎么了?”他装着一脸毫不知情的模样问。
我忿愤抬头瞪向他,怒声与他道:“然而帝君却想通guo一个吻来收买白衹。”
而他却出言打岔道:“不是一个,已经有好几个了。”
没料到,这个时候了,他竟还有这等闲情心思来与我计较是几个吻的事情,看来本上神算是看对了,眼前这帝君真是小心眼着有些过了头,当下立马改口与他说道:“然而,然后帝君您却想通guo几个吻来收买白衹。”
耳边,他呼吸渐渐平复下来,炯炯目光里依旧盛着淡淡笑意,恬不知耻的又开口问道:“如何,方才那几个吻还没有收买你白衹姑娘成功?”
我瘪瘪嘴,眸光不屑瞟了他一眼,刚预备开口说当然,在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笑容之时,猛地意识到了他这个问题里面的问题,仿佛是话里有话的一句话,立即伸手堵住了自己的唇,对他摇了摇头。
他眉目微绽,脚步慢慢往后退去,且退且笑道:“看来是收买成功了。”
我紧捂着嘴巴,不敢摇头,孤男寡女,做事不能草率,这是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想了一会儿,决定违背良心,
对他这句话表示了赞同。
“是吗?”他眼帘微垂,轻声问道。
我依旧没敢把自己唇上紧覆的手掌移开,对他点了点头,竟发现他眸光中稍众即逝一股失意。
他唇角微微扯起一个弧度,问我:“白衹姑娘是不是很希望本君方才对你所做的那一qie,都只是为了用来收买你,不要把今天发生的鬼族冥界的事情传出六界?”
希望吗?看着他闪烁不安的眼眸,我在心里问自己,答案是当然,我当然希望方才他所做的一qie是有目的的,他只是为了收买我,所以才会在情急的情况下对我做出了那种略有出格的事,其实,他心底是不愿意的。
直视着他的双眸,我心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对他点了点头,原以为这是他想要,亦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却没有料到,说出这句话后,自己心底却猛地一抽,呼吸有些难过。
我听到自己开口问他:“难道帝君方才所做的那一qie,目的不是这?”
我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对他问出这个问题来,只是这一瞬间很想知道,真的,就是这么简单,目光紧盯着他,揣着一颗紧张的心等待着他的回答,看着他面色一震,似有些难以相信,眼帘垂下,睫毛微颤,浓密纤长的羽睫像是沾上了湿意,灯火下泛着淡淡莹光,突然周围的一qie都像是被凝固,时间暂停在了这里。
扑通,扑通,寂静没有一丝声音的牢房里,我听到了自己因为紧张而飞快跳动的心跳声,有对肯定的害怕,有对否定的紧张,目光像是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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