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神秘的披发女子嘴里明显是被堵住了,发出了一声声轻微的唔唔声。其整个披发的头颅自花瓶里一窜一窜的显然双手、双脚也是被人给捆绑固定了,无法受力。
贾琳儿是我们中第一个缓过神来的,她见身影略显熟悉且低沉的唔唔声更像是小洁子,不由小心的伸手将其遮挡在额前的散发缕了缕,顿时发出了一声轻呼,这不是小洁子还能是谁。
“小洁子,真的是你啊,”贾琳儿见状兴奋的赶忙将小洁子口中的锦布给取了出来,开始拉她出来。
在如此阴森恐怖的环境下,突然间看到如此多的熟悉身影再加上又能开口说话了,受尽委屈的小洁子顿时一阵嚎啕大哭了起来,显然是弱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别哭了别哭了,现在一qie都没事了,”拉出小洁子后,贾琳儿与其相拥抱在了一起,一个劲的出声安慰道,这种恐惧下的无助心情她是再感同身受不过了。
“这女的是谁啊?”一旁的海胖子见小洁子哭的还没完没了了,一阵疑惑的看向我。
我沉默了片刻后,最终是没有隐瞒他,坦白的将我们这一次云南之行说了出来,“她是我们此行队伍中的一员叫邹洁,与贾琳儿一样都是前往云南大牯牛山、李子沟村担任支教的。那个虎子是负责护送的,而我则是被请来当他们的带路的…”
海胖子在听完我的长篇讲述后,也是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大概,他有些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们,搞的我们大家心里一阵毛毛的,慎得慌。
虎子实在是受不了海胖子的这种眼神,不满的说道:“我说你咋这么的看着我们啊,一守他可真是一点都没骗你。”
海胖子见虎子理解错了自己的眼神用意,也懒得去说他,直接是将目光看向了我,把自己的心中疑惑给提了出来,“不对啊,在我的印象里你们说的那个李子沟村好像是早几年前就已经是搬出去大牯牛山了啊?当时好像是因为山中常常闹鬼,当地政府不得不下令将他们转移出去的,怎么你们还要前往那里支教?”
“啊?”我们大家一听顿时愕然,海胖子的话无疑是一个惊天大爆料,一时间众人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我倒是还好一些,没有像虎子他们一样难以接受,毕竟无论是出发之前爷爷对我的警示还是大志在窟洞水潭内的异常谈话,都可以让得我预料到这一点,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事情的真相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整个认知与接受范围。
一旁早就是停止哭泣的小洁子,在听了海胖子的话语后只是呆愣了片刻,随即似是想起了什么来急忙是松开了贾琳儿的怀抱,对着我们大家一阵说道:“对了,之前葛叔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一听葛叔,我猛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暗道自己怎么这么大意竟然是把这么一茬给忘ji了,急忙是问小洁子,“对了小洁子,之前你与葛叔爬出了窟洞后去了哪里?你又是怎么会被塞进花瓶里的?葛叔他人呢?”
面对着我一连串的提问声,小洁子沉默了一会,显然是在酝酿、组织着语言怎么来回答我,大家见此都是没有出声打扰她,好一会后她这才娓娓的道出了自从离开我们之后的一些遭遇,以及事情的真相。
原来自上次吸血蝙蝠的袭击事件后,葛叔不敢有所停留直接是带着她找了处可以隐蔽的山洞躲藏了起来,直至到了第二天天明这才带着她步出了山洞。
本来她主张要去寻找我们,可是突然发现葛叔似是哪里有些不一样了,执意不肯往回找,而且还变得极其粗鲁了起来。
她刚开始还以为葛叔是为了她好,怕自己被吸血蝙蝠吸干了血,可越到后来就越发觉不对劲,于是故意一阵任性起来直接是坐在地上不走了,在她的思维意识里葛叔是怎么也不会把她怎样的?可是令的她没有想到的是,葛叔在一阵无奈之后,终于是落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他持着手中猎枪先是对着小洁子一阵没来由的殴打,直至小洁子乖乖的消停了下来,他这才嘿嘿一笑说道:“嘿嘿,你还真的以为这一次是让你们来云南当支教的啊,别想的太美了,如果接下来你要是再不听我的话我就真的是杀了你,不信的话你尽管可以试试。”
她呢当时就傻了,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急忙是出声说道:“不会的,蒋支书是政府部门里的人,他怎么会骗我们。”
葛叔见她似是还对支教之行抱有幻想,当时就气乐了,“呵呵,实话我就跟你说了吧,反正你们这一次没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去。”
他冷笑着,“其实蒋支书根本就不是个好人,往大了说就是一个专门打着国家旗帜走私文物的,说白了就跟盗墓的是一路货色。前方也根本就没有他所说的李子沟村,你们就跟上一批人一样顶多就是个陪葬品…”
听到此处,虎子倒吸了口冷气,有些惶恐的说道:“如果这一qie都是真的话,那我们岂不是…”虎子没有把话说完,但谁都能猜的到他后面没有说完的话,众人皆是陷入了一阵沉默当中。
最终海胖子出声打破了在场的压抑气氛,说道:“这就完了啊?那后来呢?”
小洁子看了眼海胖子,见他肥头大耳的也不去理会,再次接着说道:“后来我就跟着他上路了,当在走到一处被人挖掘出来的山洞后他将我胁迫着进入了里面,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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