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电话打完那东西早跑没影了。
“槽!”
谢思飞相当来气,一把将翻盖手机咔一声盖下:“老子穷的都用上翻盖儿手机了还消费十万,骗子!”
花蝴蝶也十分无奈:“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
我无可奈何的站起来:“等明天晚上再来呗!先回家睡觉。”
我也只能跟牛小玲说明情况,等第二天晚上再来。
还给了千千一道保心安符,叫化水喝下。
回到玄微堂睡了一觉,第二天我早早起来了,谢思飞起来时,就看见我穿着睡衣坐在桌子前,不停活稀泥。
那稀泥装在一个广口瓷器罐子里,我用一根捣药杵不停的和啊和的。
谢思飞顿时百思不得其解:“师兄你和啥子呢?”
倒是花蝴蝶见多识广:“这不是阴泥吗?守一哥,阴泥不是拿起来就能用,你怎么还在往里加水?”
我一边和,一边说:“你不知道,我这不是从坟地挖来的阴泥,是檐下泥。”
“房檐下的泥土长期隐蔽,又被房檐滴下来的水浸润,才能有遮阳的效果。”
“这是我前天在关恨心他们家老房子后边儿挖的,我再加点儿清明雨研磨研磨,省的到时候遮阳效果不够,白忙活一场。”
花蝴蝶恍然大悟:“喔!我知道了守一哥,你想咱们今天再去牛小玲家时,将檐泥涂在三盏命灯的地方,这样脏东西也会以为我们是鬼,是同类,就不会排斥了?”
我点点头。
这时,江司辰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
他穿了一身军用冲锋衣,人长的又高挑,衬的整个人更挺拔帅气,仿佛刚从战场打了胜仗下来,锐气不减,锋芒毕露。
妈的穿这么帅,也不知去哪儿浪去了。
而且他么的还换车了,以前的迈巴赫换成限量版劳斯莱斯幻影不说,整个人也春风满面的。
一看就知道这王八蛋心情不错,见我在和稀泥还难得问了我一句:“阴泥有的是,你和它干什么?”
我就把昨天在牛小玲家发生的事儿说了,又问江司辰:“你不说去市区办事怎么至少也得四五天吗?怎么又回来了?”
“拿个东西,一会儿还得去,”
江司辰一边脱甲扔在椅子上,一边说:“我顺便洗个澡休息一下,正好下午还可以顺便载你们去顾客家。”
那感情好。
我一听,又省下一笔打车钱了。
到了下午,我和江司辰谢思飞花蝴蝶四人吃过晚饭,便出发去牛小玲的别院。
出门前,我看了一眼牛老板的粥铺,发现开门了,里面虽然没亮灯,但隐约传来小孩子的哭声,跟猫似的。
也不知他们在干嘛?
我看的入神。
江司辰却一把将他拎起扔在后座上。
我一阵不满:“副驾驶是朕的御座,咋地今儿不让坐了??”
谢思飞从另一边拱上来,一听拍了拍我的肩膀:“副驾驶是留给女朋友坐的,师兄你就别想凑热闹了。”
我一听:“别说,我认识你这么久,还真没见你有过女人,或者带过什么女朋友呢?”
又从后面拍了拍江司辰的肩,叫道:“喂!江司辰!”
江司辰平时话少,叫了他好半天,才淡淡来了句:“干什么?”
我一副二皮脸的模样:“你是不是弯的?喜欢男人啊?”
江司辰二话没说,一踩油门车冲了出去。
半天才回过头,给了我一句:“我喜欢你二爷!”
谢思飞一听,憋的满脸通红。
不一会儿,车子已经开到了村口,离牛小玲家很近的地方。
这村口道路的两旁,栽种了不少月季花,红的白的都有,开的很大朵很清香。正好这会儿开春天气回暖,有的已经结了果子。
路过月季花尽头时,江司辰却偏头看了一眼。
只见左手路边,有一个用石板搭起来的小房子,跟过家家似的,三面挡住一面放开。
那小房子里,供了两尊小人儿。
一个老爷爷的样子,一个老太太。
两人都坐个莲花凳,一左一右手拿拐杖,笑的和蔼可亲的。他们两人身上还通披了一条红布,面前有个香炉,十分庄严的样子。
江司辰就朝他们的方向敬了个礼,我和花蝴蝶也赶忙伸手拜了拜。
“那是什么呀?”
谢思飞不明就里又没看清楚,一个劲儿的拉我问:“师兄你们在什么?”
我说:“是土地神,我们走阴阳的,路过神仙住处应该敬个礼。”
花蝴蝶也点点头:“这应该是他们本村村民供奉的吧?不过那香炉里都没香了,面前也没人烧纸,可见不怎么尽心。”
谢思飞一听嗤了一声:“要是村民尽心的话,还有闹鬼的事出现吗?”
江司辰也回头看了那土地神一眼。
不一会儿,到牛小玲家了。
接到电话的牛小玲一早在门口等着,一见他们从江司辰的劳斯莱斯上下来,眼神就变的有些复杂。
又看到从驾驶位上下来,一身冲锋衣的江司辰,试探性的问:“现在的有钱人,也出来跑滴滴?”
江司辰一脸黑线,没有说话。
我瞬间心领神会的装了个逼:“什么滴滴司机,这是我的保镖。”
江司辰没有说话,就算默认了。
牛小玲的眼神一下不一样的了,昨天在她眼里还是穷人要靠给人驱邪赚钱的我,现在就成了慈航普渡的大师了。
因为在她看来,我如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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