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大呼一句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啊。
但一想这动作还挺沙雕只好打住,向堂上问:“大人,仅凭一张纸你就断我倒卖寿命是不是太武断了?”
“武断?!!”
那大人指着我:“本官问你,你在人间是个阴阳先生,精通五行八卦与风水奇术,你是不是利用风水局帮阳寿将尽的人续命,从中获利?”
“大人!”
我一听赶忙回答:“我在人间是个风水师不假,但利用风水局帮人续命这事儿吧,你想想世上有几个人能办到。”
“当初诸葛亮寿命将尽,摆七星灯向天借命都失败了,导致他饮恨五丈原。我又何德何能,能比诸葛亮还厉害?”
堂上人一听,将胡须一拈:“这也未必,据本大人所知你的爷爷肖正则就精通这么一门续命手艺,你师父肖抱元更是道门楚翘,十分厉害。”
“再说了,诸葛亮当初借命失败是因为魏延突然闯进来灭了七星灯,而不是他的专业技术上有问题。如果当初魏延没鬼使神差的闯进来,诸葛亮是会成功的。这岂不说明,你们的风水术,确实有帮人续命的能力?”
我一听:“行行行,你厉害,但大人,我还必须就这件事多说几句。”
“行吧。”
堂上人一见我的样子,以为他要认罪,毕竟人赃俱获,还能翻出什么花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说:“风水借命,借的是天道。”
“或者日月星辰之力,以这些天地生的神来为自己阳寿将尽的ròu_tǐ灌溉精力,是合乎天理的。而据我所知,地府的倒卖寿命,是大人你刚才说的那样,要么修改寿元本子,要么用阴阳术移花接木。”
“前者是合乎天道,后者是违法行为,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也就是说,即使我用风水术帮人向天借命,这其实也不关地府的事儿吧?”
“这....”
堂上人一时语塞,但又一下想到了什么似的:“不管怎么说,你私自帮人向天借命就是不对,要是世上的人都向天借命,人人长命百岁,世上的运转不就奔溃了吗?三界的秩序还何在啊?”
我说:“大人,这向天借命必须大圣大贤才能成功,而大圣大贤之人往往对生死之事没那么执著也不会借命,向诸葛亮那样的人都失败了,你说世上有几个成功的人?”
他一听,也对。
又一想,不对呀!这节奏怎么在被我带着走呢?
他赶忙将惊堂木一拍,又指了指那张契约:“本大人现在问你这纸上所写的事,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地府早就知道人间出现倒卖寿命的事,已经派出阴差彻查。没想到今天有人告密,倒将你先抓来了。你还不认罪?”
我说:“我无罪可认,这根本就不是我做的。”
“白纸黑字,你还狡辩?!”
堂上人将那张契约拎起:“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是你的名字。来人啊,用刑!”
“等会儿!”
听到用刑两个字,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用刑。大人,仅仅凭一张写着我名字的白纸,你就想定我罪,是不是太草率了?”
“你还敢顶嘴?”
那大人总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你是被当场抓,人赃俱获!”
“加上举报你的人在举报你时,还提交了你和李老太太成交视频。来人,上视频。”
话音刚落,他身后就出现了一片似电影荧幕一样的投影白。
他一见,赶忙站起来让出了身。
视频也和电影一样开始播了:只见还是在那个小屋子里,拍摄的角度是侧面,只见李老太太和一个年轻男人相对而坐,正在进行一系列签字按手印的程序。
那年轻男人的侧面一看,还真和我一样。
我一见,心中骂了一声狗日的。
心中十分郁闷,这许白洲他妈还会p图,把他的脸换成我的?
加上当时那个小屋子的后门也装了摄像头,我和江司辰躲在那儿时早被拍了个一清二楚。
许白洲拿到拍有我脸的视频用ai加工一下,当时屋子里的场景不就换成了肖守一和李老太太了么?
看来在李老太太说漏嘴时,许白洲心中已经有计划摆我一道了。
怪我太迟钝,一心只想抓住许家倒卖寿命的证据,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怎么样?”
堂上大人看我不说话,以为他铁证在前无话可说,估计在想怎么狡辩:“现在视频证据也有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赶忙直起身子:“当然有了,大人,你刚才说倒卖寿命这件事已经引起了地府的重视,地府派了专门的人去查。我想也不会毫无线索吧?再不济也查出,这买卖和一个家族有关系,只不过没有证据,不能将他们定罪而已对吧?”
毕竟许白洲倒卖寿命不可能势单力孤,他们许家一定有参与。
大人听了一惊,口齿有些结巴:“你...你怎么知道?”
又一拍惊堂木:“就算是这样,你以为本大人是傻子吗?你身上有那个家族血脉的气息,你们就是一家人,这你无可狡辩吧?你就是他们一家的,你们家倒卖寿命,他们在暗你在明,今天一不小心被人举报了,对不对?”
我一听,心里一阵奇怪。
我和许家八竿子打不着,什么叫我身上有那个家族血脉的气息呢?
那大人见我不说话,以为我默认说:“现在你无从狡辩了吧?”
我不是傻的,一听这鬼官差只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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