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
深夜里,京城里的人们大多都歇下了,就算是值夜的下人们也都昏昏欲睡,秦昭的暗卫们拿着誊抄好的话本,穿梭在京城中,各大宅邸中,要第二日起来,就给他们一个巨大的惊喜。
第二日一早,京城的各大集市里不知道为什么都摆了同一本话本,名字叫做《蛀虫》,众人翻开一看,更是不得了,书里写的居然是当朝的寇书文寇侍郎和国子监司业的丑事!
本来最初大家看到这个话本还有些不敢相信,因为大部分人可都知道,寇书文可是跟当朝的吏部尚书慕商一派的,谁敢写这种话本,怕是不要命了,所以众人草草的翻阅了一下便不敢再看下去了,更别说是传阅,只敢在背地里悄悄地讨论几句。
有些想领赏的人,拿着这本话本去寇府和慕府举报,说是有人在外造谣,居然都纷纷的被赶了出来,什么都没有说。
最着急的是寇书文,坐在殿内是止不住的唉声叹气,今天已经打发了第六拨拿着话本来向他举报,想来领赏赐的人了,寇书文的府上也是理所当然的放了一本话本,就端端正正的放在寇书文的枕头旁边,今早起床的时候愣是吓得寇书文的命都没了半条。
看着书名寇书文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颤抖着双手,鼓起勇气将书打开,看了没两页就差点两眼一翻给晕过去,这……这是要了他的命啊!
管彤姝对他可是完完全全的没有手下留情,笔下也没有留情,不旦把寇书文做过的,包括没做过得事情也都通通写上了,当然,这个没做的指的是管彤姝以为没做过的,可正巧了,歪打正着,管彤姝写上来的那些罪行,无一例外都是寇书文曾经做过的丑事。
所以这令寇书文更加的坐立难安了,秦昭到底是调查到了多少事情,居然连他做过的那么隐晦的事情都摸出来了?这不由得让寇书文感到背后发凉,既然连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秦昭都能查到,岂不是代表……寇书文想到这儿,有些艰难的吞了口口水,难不成秦昭也调查到当初的那些刺客是他派去的?
而且更让寇书文觉得恐怖的是,这本话本居然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放到了自己的床头,要知道他寇书文的疑心深重,府上不知道安插了多少的暗卫,可是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发现到有人潜入了府邸,还把这个话本放到了床头,如果是想来取他性命的,这个时候寇书文的尸体都凉了。
“老爷,又来了一波拿着话本的,”家丁小心翼翼的问道,“还是赶出去吗?”
“你问的都是什么废话!?”寇书文恼怒,把火气都撒在下人的身上,“我不是说来,拿着话本想来领赏的统统都给我赶出去吗?!”
“不是……”家丁被骂的个狗血淋头,还是继续问道,“奴才的意思是,要不要把话本也给收缴了?好像那个话本上写的都是不太好的东西……”
“当然是……”说到一半,寇书文给愣住了,这个话本,到底该不该收缴?毫无疑问,这个肯定是皇帝授意的,那他如此兴师动众的,难道是暗示他去自首吗?而且这个既然是皇上的东西,那他寇书文更是不敢动了,除非嫌弃自己的命太长了。
“让他们拿着那个东西滚!”寇书文越想越冒火,怒气冲冲道。美妙
而那些想去慕商的府上的人则是纷纷碰了壁,如今的慕商都是把寇书文当作了瘟神一般,只要是有关于寇书文的事情,慕商都是坚决不插手,生怕蹭上了什么脏东西似的,那些想去领赏的人连慕府的大门都没进到,看到的只有紧闭的大门。
而书中的另一个主角,国子监司业林齐,根本都还不知道外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家里只有一帮毫不知情的家眷,整个林府上下鸡犬不宁。
最开始百姓们还有人以为是恶意造谣,可是他们去找了正主,正主却一个都没有给出回应,也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这可当真是奇了怪了。
这个时候大家都纷纷猜测起为什么事情是这样的了,按理说若是受了冤枉,早就出来辟谣了,而且定会将这些话本给统统销毁,而且这次话本上写的人可都无一例外是朝廷重臣,朝廷重臣受如此诽谤,居然也没有个回应?
就这样过了几日,事情开始慢慢发酵了,整个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国子监司业收贿受贿,篡改学子的考试成绩,寇书文寇侍郎贩卖官职,强抢民女,甚至还有和他的儿子在青楼里为了个花魁打破头的事情都没有幸免。
秦昭在朝堂上看着那个空了的位置,不由觉得有一丝的好笑,这寇侍郎寇书文已经称病三天都没有来上朝了,看来真是病得不轻啊。
朝堂里的大臣也都或多或少的听说了这几日在京城里疯传的那个话本的事情,自然也知道寇书文到底是为什么没有来上朝,只是这吏部尚书慕商和寇书文是一派的谁不知道?人家吏部尚书可还站在这儿呢,谁敢乱嚼舌根?
当然了,敢开口的人还是有的,这个人当然就是整个朝堂上最为政治的人,礼部尚书宋青平了。
“启禀皇上,微臣有要事相告。”宋青平第一个就站了出来,面对着秦昭行了个礼。
慕商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宋青平这个老东西,就爱告别人的状,这次寇书文和林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不知道才怪了,八成肯定是说这个的。
“哦?”秦昭当然也知道宋青平想要说什么,眉头一挑,“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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