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你小点声!别让爹听见。”
江封拉了一下夫人的衣袖,回头望了一下不远处的老家主,小声说道。
“爹听见也没事,这个事你们怎么能答应!咱可就这么一个孩子!”江郎的娘显然极为生气。
江封揽过夫人的肩头,说道:“兰,你看,城主府势大,咱们江家太弱了,人家根本是来传达命令不是来商量的。”
江郎的娘一把甩开江封的手,怒极反笑,“那你也不能把我的孩儿往火坑里推啊!郎儿不是你的孩子吗?合着你没经历过十月怀胎你就不心疼是吧?”
江郎的娘还没说完眼泪就落下来了。
江封搂过夫人,为夫人拭去了眼角的泪,轻声道:“兰,郎儿也是我的骨肉,我怎么会不心疼呢?”
“你放心,我想好了,如果郎儿不愿去,我就偷偷送他离开。”
江封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江封虽然是江家家主,但在一些大事上,依然是老家主做主。
但是,如果老家主决意要郎儿去城主府做武侍,那自己哪怕是拼着老家主大怒也要将郎儿送出飞云城!
武侍?武侍!这明面上的死士,我江家儿郎不做!
“真的?”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胡说!你当年骗我成亲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现在想想,你骗我的还少吗?”
江郎的娘泪眼婆娑,却眼中含着笑意。
“郎儿?郎儿?”
园中老家主焦急的声音传到夫妇两人的耳朵之中。
江封急道:“郎儿怎么了?出事了?”
两人赶忙前去,只见江郎呆滞地站着,一言不发,好像失了魂一般。老家主在一旁着急地呼唤着。
江郎的娘扑上前,拉起江郎的手臂,声音中带着哭腔,道:“孩子,你怎么了?你别吓娘啊?”
江封皱眉道:“爹,你对郎儿说什么了?”
老家主道:“我没说什么,只是说城主府要他去做武侍的事,郎儿便如雷击一般呆住了,怎么叫也不答应。”
“爹,郎儿出事了我可怎么活啊?”江郎的娘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怨气。
老家主一脸苦涩,我真的没说什么啊。
这时,江郎回过神来,“爹,娘,祖父。”
“孩子,你感觉怎么样?是哪里不舒服?”三人焦急道。
“这不是梦!”
江郎嘴里冒出来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眼中带上了慌乱。
“什么?什么梦?孩子你怎么了?”江封道。
“爹,我没事,娘,不用担心我,你们知道我,我受伤昏迷了十多天,那期间我。。。我以为我做了个梦,但现在看来,那,不是梦。”
江郎一屁股坐到台阶上,低下头抱着脑袋,让众人看不到江郎脸上的表情,但声音中带上的一丝沉重,让大家开始着急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江封急忙问道。
许久之后,江郎抬起头,脸上带泪珠,江郎深深地看了一眼众人,缓缓道出缘由来。
原来,自从江郎昏迷清醒后,发现自己脑海内似乎多了一段模糊的记忆,有些东西记不清楚,只是记得自己去了城主府做武侍。
花草,亭台楼阁,脸上带着巨大伤口的老人,黑暗,痛苦,血色的弯月。
江郎记不清这些都有什么联系,越是深思,便越是头痛欲裂,但心中隐隐觉得有一种大恐怖在里面,心里有一种畏惧感,甚至,有一种钻心的悲痛在其中。
虽然江郎尽量不去想这些,但一种紧迫感时时袭上心中,
江郎清醒后并未对亲人说起此事,只是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直觉告诉他,自己要练武,让自己强大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爹,娘。”江郎抬起头,语气中带着哽咽。“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城主府要我去做武侍啊?”
到底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遇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哪有不惊慌的。
江郎的娘看到自己的孩子如此这般,心都要碎了,抱着江郎,眼泪齐刷刷的流下来了。
江封心疼不已,转头对老家主说道:“爹,我不管你拦不拦我,我都要把郎儿送走,我儿不去做那什么劳什子武侍了,回头我去给大哥二哥赔罪去,怕是要连累他们了。”
江封已经想到这样做的后果,城主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而老家主此时,浑身气力如抽空了一般,人也不复之前的精神气态,瞬间苍老了十岁。
老家主愣了好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去吧!把郎儿送走吧,那也是我的孙儿,我如何不心疼呢?”
老家主缓缓转身,身形佝偻。
“不用给你大哥二哥说,你是家主,你说了算。有三天时间,准备好了告诉我一声,我送送郎儿。”
老人缓步要离开,江封喉头一堵,轻声道:“爹!”
老人头未回,只是声音传来,稍显严厉,“家主家主,要当家做主,你的决定就是江家的决定!不用别人给你做决定。”
“包括我。”
。。。。。。。。。
城主府,池塘边。
穿着华服的中年男子将手中的鱼食撒向池中,池中锦鲤欢腾,竞相争食。
“来人!”中年男子道。
“属下在!”
“去把越师请来。”
“是,城主!”
原来此人便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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