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闻看在眼里,又想起韩将军说此人是丐帮弟子,脸上当即变色,惊道:“这难道是……”
君莫笑微微一笑:
“亢龙有悔。”“花尘洛?”凌虚子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那不是夜未央的……”
楚天阔抬起头,看着凌虚子,黯然说道:“何兄,你认识夜未央?”
凌虚子点头道:“我们曾与他交过手。”
谢金候闻言,把快要埋在碗里的头抬了起来,匆匆忙忙地咽掉了嘴里的食物,惊道:“你们和夜少爷交过手?”
凌虚子看着谢金侯一脸惊恐的样子,有心戏弄他一番,便一脸无辜地点了点头。
谢金候一下子瘫软在桌上,他一直极其相信夜未央的实力,可如果这些人能与夜未央交手还不死,那恐怕信王府上没人能救他的性命了。
凌虚子看着谢金候像个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来,心里暗自好笑。不过转念一想,原来楚天阔喜欢的是夜未央的妾室,难怪他总是一副为情所伤的样子,想必这其中曲折,又是难以言明。
突然,他想起刚才那两个官差模样的家丁说要给楚天阔尝些苦头,而楚天阔又证实了他们是信王府的下人,也就是说……
凌虚子惊道:“莫非那两人要叫夜未央来?”
君莫笑、楚天阔、许英等人闻言,一齐看向凌虚子,这些人中,只有许英还没有见过夜未央,也不知道此人的恐怖之处。一时间大家心中都有些慌张。
还不等众人做出反应,便听得楼下一个声音响起:“何处贱民敢直呼本少爷的名字?”
众人心头皆是一惊,急忙将谢金候随手塞进身后的厢房之中,便看见夜未央从楼下走了上来。
夜未央一眼便看到了楚天阔,正要出言讥讽,转头之间却又看见凌虚子等人,当即冷笑道:“你们这帮讨人厌的臭鱼烂虾又来了,这次我可不会再放你们走了。”
夜未央在信王身边时总是一副稳重成熟,城府极深的模样,在外时却恣意放纵,猖狂至极。
此时见到凌虚子等人,竟十分悠闲地坐在他们的桌边,随手抓起一坛酒便一饮而尽。
许英见此人并未把他们放在眼里,心中不悦,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当即反转剑锋,一剑刺向他手中的酒坛。
夜未央侧手让过许英这一剑,飞起一脚将地上的一坛酒踢向许英面门,许英急忙俯身,这才躲过这一坛,却也落得十分狼狈。
凌虚子见状喝道:“你究竟想怎样?”
夜未央放下酒坛,擦了擦嘴,这才缓缓说道:“这白头发的天天在这里弹琴悲叹,不就是觊觎本少爷的女人么?本少爷给他点教训罢了,你们快滚吧,我妹妹已经相信这小子死了,我懒得再杀你们。”
凌虚子摇头道:“楚兄是我们的朋友,你若想对楚兄不利,先得问过我们。”
夜未央闻言顿时狂笑不止:“问过你们?你们这群杂鱼,上次不过是我没使出全力罢了,你以为你真们能从我手中活着离开么?和你们一起的那个唐门杂鱼呢?已经被我的九阴白骨爪抓死了?”
许英闻言一惊:“他会九阴白骨爪?”
凌虚子低声道:“不仅如此,他还会化功大法,千万不可与他肢体接触。”
夜未央撇了一眼许英,不屑地摇摇头,根本没有兴趣去问她的身份,当即一拍桌子,忽然暴起,伸手直向楚天阔而去。
凌虚子知道楚天阔琴功虽强,但有一大缺陷便是不可瞬发,此时夜未央突然攻来,楚天阔一定来不及出招。
于是,凌虚子便使出西华步法,迅速闪身而至,一招无名剑法向前斩出。
原本无名剑法就只有平平无奇的一招,凌虚子是不愿使用的,但如此情急之下,也只来得及使用这莫名其妙的一剑。
但这次却略有不同,只剑光一闪,便隐隐有剑气横贯而出,虽全然不足以置人于死地,但也逼得夜未央收招后退。
夜未央向后几步立定,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君莫笑便随手抄起一根扫把,当做木棍舞了起来。
对付夜未央的化功大法,需要近身接触的掌法是行不通的,故而君莫笑便使出丐帮弟子中流传的一套哭丧棒法,劈头盖脸地砸向夜未央。
夜未央毕竟以寡敌众,也不敢过于轻敌托大,此时见君莫笑棒头如雨点一般落下,也急忙向后退去。
许英眼疾手快,趁着夜未央侧身的空当,一招夺命连环三仙剑刺出,夜未央本就受到君莫笑与凌虚子的牵制,无法脱身,而华山剑法又讲求剑出奇招,这一招自然是夜未央没能料到的。
三剑毕,夜未央已经倒在了一边,肋下赫然显现出几条可怖的伤痕。
夜未央缓缓起身,盯着许英笑道:“我要是没猜错,这是华山剑法吧?”
许英道:“是又如何?”
夜未央冷道:“华山剑法讲究奇险,同时也忽略自身防御,这三剑可当真是威力不小,只可惜对付我还差了些火候……”
凌虚子一挑眉:“别得意的太早了,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人!”
话音未落,只听得琴音乍响,仍是华山论剑时那首悲伤的曲调,一条条气刃划破空气,直冲向夜未央面门。离开丐帮的长安分舵之后,何二狗随闲云子一路回到逍遥谷,为了即将到来的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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