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个人心里没你,你便是掏心掏肺她也未必心疼你。”这句话是宋骁龙娘说给宋骁龙的。
“情从何起,方能一往情深?”宋骁龙不知道答案,他只是喜欢柳稚。
最让他影响深刻的就是在儿时,在他被闻尘的那些狗腿子逼的无路可走的时候,那个衣衫褴褛的丫头,只是一句话喝退那些比她年长七八岁的混混。
“不想我家公给惹麻烦,就滚开!”
她就是柳稚,只是一个穷小子的婢女,那时候柳稚和闻尘都特穷,但是柳稚的身上总有着宋骁龙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为了给柳稚头馒头挨骂挨罚,那时候的小鼻涕虫没有什么男女之情的概念,他就想着对柳稚好。
后来,他被接到疆北王府,当他的表姐表弟欺负他,被自己的婶婶机关算尽暗杀,多少次死里逃生,他更多的是想到柳稚,那冷如冰霜的眼眸,那不可一世的霸气,好像柳稚的一平一眸,都是他要坚持下去的勇气。
当然,他也第一次见闻尘如此的阴沉,因为他喜欢柳稚,宋骁龙不太确定,因为从听说到看到,闻尘身边的女子太多。
从凤朝的公主凤灵,到北夷的闻凝香,再到天下剑魁叶念君,再有剑池山的鲁青青,还有门生故吏沈氏一族的沈家姐妹。
这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其身后的背景不可估量,他自然想不通。
记得他的先生贺童说过:“他想让闻尘复仇的怒火烧遍整个中原,还想着把屠杀闻氏一族的名单交给闻尘。”
可最后呢,他成了亡命之徒,而闻尘一个计谋就跟皇帝有了谈条件的资本。若是换做他,他也可以,可是他没有闻尘那般的好运。
待闻尘和柳稚回了屋子,宋骁龙虽然一脸的失意,但他也不懊恼,自顾自的收拾好棋子,有独身离去。
屋子里只有柳稚和闻尘,黑瘦丫头这些日子跟着老仆蓉婆婆刻苦练剑,她看到闻尘的时候只是咧嘴一笑,看起来傻乎乎的。
“主人,宋骁龙可杀!”柳稚开口说道。
闻尘转过头看向柳稚许久他问道:“为何?”
“包藏祸心,卧薪尝胆!”只是六个字,闻尘听出别样的意味。
“柳稚啊柳稚,我虽然只知道你是一个剑灵,不知道你这幅皮囊的身世,但你既然得到这幅皮囊,就不要想太复杂事情,对你没好处!”闻尘的面色沉凝几分。
柳稚看向闻尘,目光温柔似水,她道:“公子只喜欢凤灵,奴婢心里明白,可奴婢最想让公子成为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公子。”
闻尘轻步走到柳稚的面前,捏起她的尖尖的下巴说道:“我现在是你的公子,但是以后不是,我不计较我母亲被杀的时候,你和蓉婆婆不救我母亲,你跟了我十几年了,我了解你,或许你有自己的苦衷。
但是,你要记住我不允许你你自认为剑灵,你就是柳稚,跟我闻尘一样,有自己的追求。”
柳稚眨巴着那双秋水长眸呆呆的看着闻尘。
他指尖的温热像是一股莫名的乱流,从下巴传到心脏。
她的主人从未对她这么蛮不讲理的温柔过。
柳稚不敢做声,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五味陈杂,是喜是忧?她不知道,唯有内心深处的悸动。
“我更希望你嫁给宋骁龙!”闻尘的嘴巴贴近柳稚的耳边,他的声音充斥着一丝的挑逗的邪气,一丝的无情。
温热的鼻息在柳稚的耳廓拂过,她不由自主的身子一颤。
“公子不要奴婢了么?”柳稚泪眼盈盈,那双水汪汪的杏眸让人瞧着都觉得心动。
闻尘松开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他之前的调戏之色全无,反而换做一副认真的目光。
闻尘说道:“反正你也不生不灭,做我一辈子的婢女我也无所谓,若是时候你遇到让你心动的男子,我会给你最全天下最丰厚的嫁妆。”
柳稚不说话,明眸了尽是不甘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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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宫占地足有二百亩,这里相比皇帝的寝宫,不值一提,因为这里只有简陋的茅屋和一个占有一百亩面积的道馆。
这里与皇帝的寝宫唯一不同的就是,玄武宫地势高,高峰可有百丈,常年云雾缭绕,虽然在凤都皇宫显得鹤立鸡群,但被朝中大臣称为仙家府邸。
整个中原最高称呼的门派是仙师宗门,而唯独凤都的这个山峰被称为仙家府邸。
有家才有师,无论朝堂大臣还是江湖宗门,这都是默认的,因为玄武宫是无数优秀阴阳家弟子的孵化基地。
先不说像以前的贺童,童天等隐退江湖的天才,后起之秀有司徒芸,沈梦彤等这样的弟子。
除去这些后背,所有人敬畏的是常年居与玄武宫中的凤如初。
无论朝中大臣还是江湖人士,都风言风语的听说过凤如初一些江湖传闻。
她曾跟陈九儿一样是爱慕闻圣,陈九儿是才貌绝顶的陈氏一脉的独女,而凤如初是可占卜天地之事的阴阳家掌教。
两人年龄相仿,可最后闻圣选择了陈九儿。
“姑姑,那黑炭做什么嘛,拉倒一个曹腾也就算了,为何也不给我父皇台阶下。”凤灵故作生气的问道。
到底是是她心里高兴着呢,这才是她的男人。
凤如初身材低矮,略有婴儿肥,但是姿色要比凤灵明显好多。
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就是跟凤灵相比跟头矮了许多。
凤如初摸摸凤灵的脑袋说道:“姻缘注定,我的小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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