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但强行忍住了,道:“在下柴煦坤,也算是将门子弟,柴家与宁家比起来,只强不弱,不知道,有资格没有。”
柴家?
宁青孺冷笑,就是那个龟缩在西边跟一些老百姓作战的柴家?
“我当是谁,原来是太岁军的后辈,久仰久仰。”宁青孺皮笑肉不笑的问了一句:“不知道那些以下犯上的刁民饿死了没有?”
字字句句,无不极尽嘲讽。
这柴煦坤,之前一言不发,在看到自己气势压人的时候站出来扬言要做主平息此事,其所安之心必然不是好心。
宁青孺还是头一次遇到有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讥讽于他,没生生捶杀这吴庸已经是忍了性子,偏生又跳出来个柴煦坤,莫非真当他脾气好?
宁青孺的话说出口后,柴煦坤再也无法保持表面上的和煦,怒极反笑道:“你以为你就有资格嘲讽我柴家了么?!”
宁青孺却是半步不让,大笑道:“你以为你家的太岁军真能跟我关宁铁骑一较高下么?!”
柴煦坤忽的便没了声。
无他,只因为关宁铁骑,那是真正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凶煞铁军,他柴家麾下的军队,那都是从未经历过生死考验的童子军,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
所以,在宁青孺搬出关宁铁骑之后,就是其他蠢蠢欲动想要展现肌肉的家伙也咽了一口唾沫,忍住了躁动。
“阿猫阿狗。”
宁青孺见那柴煦坤退步,随口骂了一句。
已经再度坐下的柴煦坤浑身颤抖,怒火已然攻心,怨毒的眸子死死盯着宁青孺喝和池冬渔,他心里,慢慢有了一个计划。
宁青孺却根本不在乎那柴煦坤的想法。
扭头看向那被吴庸叫了一句“辰哥”的人,冷笑道:“现在可以报上名来了?”
被宁青孺冷冽的目光逼视着的人皱了皱眉,似乎很不喜这种感觉,但他知道,以宁青孺展现出来的实力与睚眦必报,实在没必要继续表现出明显敌意,当下,淡漠的道:“姚辰。”
宁青孺没有再多问一句话,牵着池冬渔,走到了教室角落里的位置,坐下。
那吴庸,他根本看也没看一眼,任凭他鲜血淋漓的昏迷在地。
直到他走开许久,平日里与吴庸交好的人才敢抬起他,送到药房去治伤。
“强啊,宁兄。”
等大家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宁青孺身上后,坐在宁青孺前面的陈学东才舔了舔自己干瘪缺水的嘴唇,扭过头来,一脸敬仰的说道。
宁青孺笑了笑,没有在意这种吹捧。
“宁兄可知道今日之事由来么?”陈学东小心翼翼的看了一圈四周,发觉没人注意到他,他这才继续开口。
宁青孺被他这么一问,问得愣住了,仔细想想,好像今天被人针对的是有点莫名其妙,自己刚到教室,也没干什么啊,对了,那吴庸说昨天便看我不顺眼,难道说,昨天有什么事儿得罪了他?
也没有啊,自己昨天认识他吗?今天才“不打不相识”哎。
“嗯,说说看,我也确实觉得奇怪。”
宁青孺点头道。
“是这样的,其实从一开始听到有新生转学过来,那些家伙就已经在计划捶一捶新人了,你知道,大家伙又没有什么可笑的奋斗目标,学院整日好吃好喝的供着,大家都闲得无聊,所以,宁兄,你的到来,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哎。”
陈学东说着,顿了一下,极为谨慎的四下瞄了一眼,见大家依旧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长吁一气,心头的紧张倒是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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