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时候,李不易回到了大兴城,当他站在他们李府的大门对边暗处时,他看到了自己李家往日的车水马龙景象,他意识到自己家能够如此,多半是他派遣回来的苏广疆帮助他们家重新站起来了。
想李不易当日之所以会让苏广疆过来,替自己帮助家里面,一是他确实没有办法,毕竟若他再不解决相应的危难,他自己将会化为乌有,二的话,就是他欣赏苏广疆,信任其能力,如今这小子不但帮了忙,还搞的这么出色,真心让他感到宽慰。
对现在的他来说,他真的只希望家里好,只要家里好,别的什么,都不是那么重要。
心里面想着,李不易也没有再在边上观看,而是大步一迈,直接朝府里走了过去。
李不易一回到府上,还没有进大厅,他就看到苏广疆带着自己的父母以及一群下人浩浩荡荡的迎了过来,李不易连忙朝自己的父母行礼道:“爹,娘。”
他父母并没有回声,而是一脸惊诧的注视着他,不止是他父母,就是边上的其他人也纷纷一脸异色,心直口快的小沁更是不解道:“少爷,你的头发怎么了?为什么全白了?”
“没什么,练功导致的,不碍事的。”李不易轻描淡写道,其实以他的能力,想要把一头白发改变回原貌,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但是怎么说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更何况,他们修炼中人,尤其是修炼到至高境界,更追求道法自然,太过刻意的去做什么,真心被其不喜。
所以,他自然选择了任其如此。
边上李不易的母亲李氏犹豫了一下,朝李不易好声道:“不易,你是不是因为淑玲的事情受到刺激了?”
“放心吧,娘,孩儿没有那么脆弱,这头发如此,真的只是我练功出了一点小状况造成的,但根本对我没有影响,你也知道孩儿的本事,孩儿若是要的话,像变成什么样不行?不是吗?”
李不易的父亲李健很明显被其说通了,赞同道:“也是,不易,既然你回来了,就先和我们去入座,你好徒儿一听到你回来,立马就叫人去办大宴席替你接风洗尘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这徒儿可厉害了,他帮我……”
苏广疆适时出声道:“师公,我所作所为,都是师傅授意,其实跟我没有太大关系的。”
“是吗?”李健只觉十分意外,不由和边上的李氏等众人都纷纷看向了李不易。
面对着众人的注视,心知肚明的李不易也不解释,而是道:“既然广疆摆了宴席,那就先进去坐下再说吧。”
其实他清楚,苏广疆这么说,也是一片好心,因为帮助没落的家族振兴,这是身为人子必须做的事情,但是他之前迫于体内的状况,才不得不托苏广疆的手,他原意是让苏广疆先回来帮下忙,至于要做大什么的,就等自己搞定相应的一切回来再说。
但是这里面有一个他之前没有想到的问题是,苏广疆的能力真的很强,他之前也没有说明内中要注意的情况,于是乎,苏广疆在他回来之前,赫然把家族的事情给弄的非常有起色,这就有点越俎代庖了。
好在苏广疆虽然年轻,却也不贪功,反而更说一切都是出自他之意,这份缜密的心思,倒是让李不易不得不为之赞赏。
只是这些东西毕竟是私下里的事情,他也不好明着说,所以才叫众人先入座。
待得入的宴席,李不易就被二老加小沁围着询问,他也是无奈,却又不得不跟几人好好说相应的事情,其间,他更是会编一些相应的答案来应付。
而在这之中的话,李不易也了解到了一些事情,就是苏广疆很有能力,利用曲线救国的方法,避开了之前他们家族有关的企业,而是利用倒卖私盐之类的手法,不断赚取大量的快钱,然后又加上钱滚钱,最后再一步步实现恢复曾经的李家产业。
其相应的经商手法,被世人称为鬼才,就算是李健说到相应的事情,都不由眉飞色舞,唾沫横飞的直夸苏广疆。
但是李不易却对这种东西无感,他只是当一个安静的听客,然后在酒菜上了后,陪着父母喝酒吃菜并闲谈,不知不觉中,他那高兴的父亲就喝醉了,他母亲搀扶着其回了房。
当父母一走,李不易这才轻松了下来,酒足饭饱的他带着苏广疆来到了后花园中的亭子里。
“师傅,是不是徒儿哪里做的不对?”一到亭子里,苏广疆就朝坐在石桌边的李不易恭声道。
李不易也没有拐弯抹角,而是开门见山道:“广疆,你的经商之法,虽然我了解的不多,但是从我爹所言来听的话,你是走了一些旁门左道,是也不是?”
“是有,不过我只是看到师公为家业烦心,所以想尽快帮助我们李家振兴起来。”
“我知道你是好心,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怎么?”
“一个人做好难,但变坏却是容易,使用不正当的手段获取成功,在某些时候,看起来是没事,可是却容易腐蚀自己的心灵,一旦再遇上事时,就容易走弯路,尤其你是修炼中人,你要明白,修炼一途长路漫漫,每前进一段路程,就会遇上相应的难坎,当你习惯用讨巧的手法后,你绝对会在修炼的桎梏中走上歪途,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大门派都让门内的弟子先自行苦修个几年,究其原因就是磨练他们的心性,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的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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