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了,又没有骂你,也没有羞辱你,你倒是……”相仪话才说了一半,就被西垣往后用力一扯,相仪不解的看着西垣,只以为西垣在和她开玩笑,正要教训西垣两句,却听西垣喊了一声:“小心!”便见西垣挥着他手里的剑往她头上砍去,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见一个黑影从空中掉了下来,仔细一看,却是一个死得不能再死的魔界之人。
“看,我又救了你一次,我可不是来祸害你的吧!”西垣一面拿着倒在地上的那人的衣服擦着血,一面说道。相仪不置可否的瞥了瞥嘴,却是真心的说了一句“谢谢!”西垣受用的点了点头,缓声说道:“我是谁现在还不能告su你,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了,至于我来天门山完全是出于好奇,绝对没有祸害天门山的意思。”
相仪扯了扯嘴角,小声说道:“神神秘秘的,你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却不想西垣脸色一变,整个人朝相仪扑过来,相仪瞪大了眼睛,却也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西垣身后站了一个魔界的奸细,他手里拿着一把大刀,刀上流淌着殷红色的血,很显然趁着他们刚才说话的时候,这个魔界的奸细偷袭了西垣。看西垣的神色,似乎还伤得不轻。
相仪一手半抱着趴在她身上的西垣,一手转动手里的剑,只是一刹那,那魔界的奸细便就没有了呼吸,相仪看着那个缓缓倒下去的魔界奸细,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她的剑法什么时候这么高明了?
西垣倒吸了一口气,侧着头看着相仪说道:“你的剑法不错嘛!”相仪瞥了西垣一声说道:“你要是没事,你就快点站起来,你不知道你有多重吗?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西垣干笑两声,一只手撑在相仪的肩膀上说道:“都怪那人,竟然偷袭我,那把刀得要是多钝呐!扯得我的后背,火辣辣的疼,这一时半会儿的,还没有缓过劲来。”
西垣本就比相仪要重上很多,这时又将手撑在相仪肩上,相仪被他往后一推,没有站稳,整个人往牵机石靠上去,想到上次可怕的经历,相仪的脸色一变,几乎是没有经过思考就一把拽住西垣。西垣的伤被相仪这么一扯,龇牙咧嘴的倒吸着凉气,结果也没站稳。两个人齐齐往后栽去。
几乎是同时,相仪又感觉到了那股强劲的力量在不断的扯着她。身上压着一个西垣,她根本挣扎不起来,只能整个人被吸进了牵机石内。而无辜的西垣一直被相仪紧紧的扯着,于是也被吸了进去。只是一个呼吸间,两个活生生的人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相仪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脖子疼得不行,像是被什么给砸到了。身上也沉沉的,像是被什么重物给压着似的。相仪深吸了一口气,才用双手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只是这一动,身下的感觉似乎更沉重了。相仪低头一看,却见西垣横爬在她的身上,难怪她感觉呼吸都有些艰难,原来真的被压着了。
想也没有想,相仪一把就将西垣推开了。随便也动了动几乎要麻痹的双腿,看不出来西垣瘦瘦弱弱病秧子的模样,却这么重,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活动开了四肢,相仪也顺势站了起来。放眼四周皆是陌生的景象。高耸的树木,叽叽喳喳的鸟鸣,这些本都不是天门山该有的。她这是在哪里呢?
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相仪才将之前的事给想了起来。那个时候她被牵机石给吸过去了,情急之下只能拽住了西垣,倒是没有想到连西垣也被牵机石给吸了进来。只是这里是哪里呢?是天门山以外的地方,还是牵机石里隐藏的世界呢?
莫名的相仪觉得自己挺倒霉的,好像在天门山从来没有听说谁被牵机石给吸走了,她倒好,只是稍微靠近了一点就被吸到了这古里古怪的地方。叹了口气,相仪低头看了看依旧没有动静的西垣。这时心里才开始有些不安起来,之前西垣为了救她好像还受了伤。本来西垣看着就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难道这么一摔,还摔出问题来了。
想到这里相仪也不敢耽误,急忙半扶起西垣来,伸手在他鼻翼下探了探,感觉到了微弱的气息,相仪松了口气。好在西垣没有什么事,不然还是她的罪过了。也没有多想相仪拿出荷包里的仙露,挤开西垣的嘴,就将仙露给灌了进去。
虽然不知道西垣的伤到底严不严z,但是仙露可是个好东西,多少都会对西垣的伤起一定的作用的。看着西垣苍白的脸上的面具,相仪不知怎么的竟然起了一丝好奇心。西垣总是戴着面具,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他究竟长的什么样子,想着相仪的手就伸了过去,眼看着就要触碰到西垣的面具了,可是她又收回了自己的手,西垣戴着面具就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模样,只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趁着他没有了意识便揭开了他的面具,这样好像很不礼貌,就算想看,也该得到了西垣的允许以后才能看吧!
虽然很努力的想要说服自己,可是看着西垣的面具,相仪的心就痒痒的。她是真的很好奇西垣的模样,也很像看看西垣究竟长什么样子。西垣这个人怪里怪气的,如果她说想看他的样子,他只怕会不肯吧!现在这里好像也没有人,她只偷偷看一眼,就算西垣长得很奇怪,她也不会笑话他的。她好像还是第一次对一件东西这样好奇呢!
想了想相仪还是伸手摘下了西垣的面具,面具下的面容没有很惊恐,反而长得很赏心悦目,虽然脸色很是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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