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仪不明所以的看着乌阳,见乌阳半晌不说话,又继续吃着自己手里的包子。看着吃得香甜的相仪,乌阳笑着伸手替相仪拾起额角的碎发。熟稔的好像两人似乎并不仅仅是同窗一般,偏生相仪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看什么呢?怎么不走了?”看着突然顿住的羲和,目夷缓声问道,却半晌不见羲和回答,转头顺着羲和的视线看过去,却见相仪和乌阳靠得极近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见此目夷似笑非笑的看了羲和一眼,却见羲和的脸瞬间沉了下去,他笑了笑。跟着羲和又看了一会儿,却见乌阳给相仪收拾碎发那熟稔的模样,于是瞥了羲和一眼,缓声说道:“怎么心里不舒服了?”
羲和沉着脸冷眼扫了乌阳一眼,说道:“他什么时候和相仪这么熟了?”目夷摇了摇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说道:“这个我哪里知道,你的人你自己不盯着,反倒来问起我来了?”羲和深吸一口气,缓缓往高台上走去。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你们的关系弄成这样的。”看着羲和的背影,目夷摇着头,一副不解的说道。羲和一声苦笑没有接目夷的话,只是不时的朝相仪看过去。
似乎是感受到了羲和的目光,相仪一眼望向高台,便见羲和盯着她。她扯出一个微笑,只看了羲和一眼,便继续和乌阳说话。目夷也看到了这一幕,又是摇头。他们两个人的事,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其中牵扯的东西又太多了。若不是……他真的一点都不想掺和到这里头来,当年谁对谁错,如今说来都已是过往,羲和太过执着,殊不知越想要抓住的东西,就越容易失去,只是现在的他,只怕怎么想都是想不明白的。
虽然努力的想装作没有看到羲和的样子,可是乌阳还是从相仪的脸上看出了异样,他瞥了羲和一眼问道:“怎么你和他闹别扭了?”相仪白了乌阳一眼摆出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乌阳也只是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指着剑台说道:“剑台小比文试今天早上就会结束了,明日便是武试了。”
相仪淡淡的看了乌阳说道:“那又如何,难道我还会怕吗?”乌阳摆了摆手说道:“我自然知道你是不怕的,可是这其中难免凶险,这个给你。”说着掏出一沓符咒。
相仪拨弄着乌阳手里的符咒,不解的问道:“这是?”乌阳邪魅的笑了笑说道:“给你防身用的,你这是第一次参加剑台小比,经验比起他们来要不足很多,这些给你不过是给你在危急关头用的,这样也就不怕到时候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相仪点了点收好乌阳给她的符咒,确实这些东西还真的没有她拒绝的机会。这些都是她所正需要的,对于符咒方面的了解她还不深,若是同台的对手用了符咒,可就没有她出手的余地了,虽然借用的是乌阳的符咒,可是这些东西估计都是乌阳自己做的,是以相仪没有感觉到那么多的愧疚。反正这样的东西乌阳也多,她用一点也没有关系。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乌阳先相仪一步登上了剑台。相仪被安排在了最后,这会儿还有一些时间,被羲和一直盯着,相仪感觉不自在极了,便直接走出了剑台。
因为这几日是剑台小比,虽然比不上宗门小比,但也算得上是天门山的大事了,是以一些空闲的弟子都聚到了剑台附近,故而整个天门山反而给人一种荒凉的感觉。相仪寻了一块尚算干净的石阶,随意的拂了拂,便坐了下去。撑着下巴她打量着面前的牵机石,只是那上头的字她还是不认识,可是莫名的她就感觉这牵机石和她有莫大的联系。
几次看到这个东西,她都感觉自己身体里有股气息在蠢蠢欲动。然而究竟是什么,她根本不知道。四下无人,相仪一步一步朝牵机石走去,似乎来了这么久她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看看着牵机石。当日跟着少渊上天门山,少渊说有机会再来看。
可这个机会却一直都找不到,若不是心里压抑得很,估计要真真来看牵机石还尚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少渊对她说过这上头记载了历年精英弟子,可惜上头的字她都不认识。
似有感念般,她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那牵机石上篆刻的字,缓缓的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这种感觉很熟悉,很安心。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几个画面,但却都看不清,嘈杂的声音四面八方的朝她涌来,吵得她耳朵都快要聋了。脑子里顿时一浑,她感觉牵机石有一股牵引力拼命的要将她吸进去。
她猛的睁开了眼睛,一边晃了晃脑袋,一边挣扎着迅速的松开了自己的手,也悄悄的将自己的脸移开了牵机石。这东西太古怪了,这么感觉像要将她吞噬一般。真是太骇人了!
她伸手扶着自己的胸口,努力的使自己的的气息平静下来,但呼吸却越来越急促。浑身的力气仿佛都留在了那牵机石上,她半跪着起了身,拿着手里的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却见牵机石上突然浮现,一大块污渍。黑乎乎的,相仪往前移了移想看清那上头的字,却又忌惮这牵机石,是以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但她根本看不清那黑色的污渍之下究竟是什么,好像之前牵机石上从来没有这样的东西,为什么她一靠近那牵机石就要将她吸过去,又在吸了她的灵气之后,变了颜色。这些都太诡异了,天门山果然多的是她的意想不到。
“相仪原来你在这里,让我好找。”相仪正要凑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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