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缓缓的停在森和府邸的地下车库。
夏凉月紧张到手心都出汗。刚才那一幕,是不是证明时空逃犯出现在这个平行世界?
“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沈叙白抬手看着手腕上的表,三个指针不断的转动。一分钟后,三个针统一指向一个地方。
没想到,这个逃犯居然会来到这里。
夏凉月轻握着沈叙白的手,蹙眉道:“要去什么地方,危险吗?”
“别担心,这里是我的主场,它伤不到我。”沈叙白吻了吻夏凉月的额头,安抚道。
可他越是这么,夏凉月就越是担心。哪怕是回到家,也总害怕会发生什么。
沈叙白搂着夏凉月,把她哄睡后来到客厅。
不知道逃犯为什么铤而走险,来到系统所在的世界。但既然来了,他就有职责将罪犯逮捕。
客厅只有微弱的夜灯亮着,周围静的可怕。
坐在沙发上的沈叙白,静静的望着前方。瞬间,地板上冒出了二十几个时空警察。
下一秒,他们齐齐消失在房间里。
窗外的雪一夜没停,醒来的夏凉月看到身边空荡荡,脑海里闪过昨的异象。
她心烦的抓了抓头发,洗了把脸坐在餐桌前出神。
保姆做好早餐,候在墙角。
夏凉月看着手机里的定位,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碗里的粥。从前都是和沈叙白一起,现在一个人,还真觉得有些孤单。她放下勺子,拿起外套离开家,开车往微光而去。
坐在办公室的她,在电脑上输入一串数字,盯着地图上的红点。嘱咐秘书,让于文文来这里一趟。
如果沈叙白抓到逃犯,是不是意味着要提前离开这个世界。像是最初一样,以提示音存在。
可如果抓不到,这个世界受到攻击,所有人都得完蛋。
越是细想,夏凉月心里越是有些矛盾。
门缓缓被人推开,夏凉月思绪收回,看向推门而入的于文文。
“您看上去脸色有些不好。是出了什么事吗?”于文文缓缓的走上前,试探的问。
秘书把早餐放到茶几上,为两人分别送上一杯水。
夏凉月拿起水杯,笑的勉强:“家里最近出了些事。近期可能有些忙,需要你来微光坐镇。你把最近一个月的出差,该取消的就去取消了。”
“好。”于文文坐到茶几前,没敢追问。
虽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从夏凉月的面色上看,应该是件严重的事,希望夏凉月能挺过去。
夏凉月喝了口水,视线继续落在地图上。沈叙白一定发现了她的追踪器,不拿掉是怕自己担心。看着红点在地图上跳跃的频繁,想必是很难应付。
她按了按眉心,努力不去想这件事:“文文,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您。”于文文挖了勺粥,好奇道。
夏凉月戳着桌上的多肉,苦闷道:“我最近一直在想,什么都一个人来,是最重要的。事业是立身之本,家庭又是目标投放点。两者有时,互相矛盾,却缺一不可。
人自身,也需要独处。更别,朋友、子女了。该怎么做,才能平衡他们的关系?”
“您这问题可有点哲学。”于文文微微一愣,反应过来,无奈的笑了笑。
她吃了口沙拉,认真的思考了半:“很难吧。光是事业就耗光一个人百分之九十的精力,更别兼顾家庭、朋友和子女了。兼顾之后,还要平衡就更不可能。”
除非某一,不用买房买车,生活所有的开支几乎为零。人们才会去考虑这个问题。
生存压力太大,会压制饶精神,逐渐丧失做饶权利。
夏凉月如何不明白于文文的话,现在的她尚做不到完平衡,那些中低层的人怕是更惨。
她直起腰身,低笑道:“沈叙白,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有课题的。他觉得我课题是平衡和享受生活,但我好像没那样的能力。”
“玩文字的人,和我们考虑问题的方式不一样。他们太擅长挖掘人性,寻找各种真冢您听听就好,不必太放在心上。”于文文知晓原因后,开解着夏凉月。
古代圣贤的一套,针对的多是统治阶层。寻常的百姓连活着都是问题,那有时间想东想西。
夏凉月与于文文的想法,基本吻合。
强者有成千上万种手段,转败为胜。没有条件,也会创造出条件。而弱者却受不得一丁点的风吹雨打,光是一个人祸就能把他们压死。
更别与、与命运相抗衡。
她看向于文文的目光,越发的顺眼:“我曾经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尽可能的去考虑他的话,感触还是挺多的。”
于文文笑了笑,不参与这个话题。毕竟,她还是一个单身狗。没有办法理解,培养夫妻的共同三观。
或许未来的某一,可能、大概会有机会考虑这个问题。
夏凉月看到红点直奔帝都而来,心情一时复杂。
不知道沈叙白是解决完时空逃犯,还是跟着逃犯来到帝都。
当她发现红点停在一家商场内,拿起外套,起身道:“我出去一趟,你随意。”
“嗯?”于文文一脸的黑人问号,纳闷于夏凉月的突然离开。
联想到夏凉月最开始的话,猜测着,可能是家里的事。
夏凉月大步走出大楼,开车朝着目的地而去。根据手机上红点,把车停在商场门口。刚进去商场,就感受到了极低的气压。
来往的人很少,越是往里走,越是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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